;她想要躲闪,他闷笑,侧过脸来吻着她,不时轻啄几口,听着她低低的求饶声笑得更加开怀。
很快,刁冉冉原本抓着浴缸边沿的手指指节都泛白起来,抓得紧紧的,她伸出手在空中抓了几下,终于攀上他的肩头,指甲几乎嵌到他的皮肉里,小声啜泣起来,肩膀轻微抖动。
她的嘴唇轻微地翕动,好像在说着什么。
声音很低,战行川听不大真切,只好把耳朵凑过去,想要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听清了,她说的是,饶了我。
可他偏不。
啃咬着她身上的娇|嫩肌肤,战行川犹如一头饿狼,在疯狂地掠夺着自己刚刚捕获的猎物。
*****
活了快三十年,战行川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小腹酸痛,后腰发麻,以及两腿发软。
他觉得自己下楼去厨房拿水的时候,踩在楼梯台阶上,全身都有点儿打晃。
此病叫做:做多了后遗症。
刁冉冉更惨,她躺在床|上,连最简单的翻一个身,都觉得四肢百骸好像要散开一样。
准确地说,两个人是饿醒的,渴醒的。
婚后的第一天,他们基本上没离开过三楼浴|室旁边房间的那张床。
一直到,战行川饿得心发慌,实在捱不住,决定下楼去做点儿吃的。幸好,提前两天,他就让保姆把冰箱全都填满了,除了各类速食以外,还有许多蔬菜和水果,以及啤酒饮料,等等,一应俱全。
听见楼下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刁冉冉拿起一个已经变形了的枕头,盖在脸上。
羞愤交加。
不是说男人一过了二十五岁,身体机能,尤其是那方面的,就会走下坡路嘛?!
谣言害人啊。
她还在被窝里忿忿不平的时候,战行川已经煮好了意大利面,还拌好了蔬菜沙拉,又煎了一点儿烤肠和鸡块,这种垃圾食品,向来是刁冉冉的最爱。
他找到托盘,分两次拿到了楼上,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刁冉冉现在完全下不了床。
实在饿得不行,刁冉冉也没矜持,狼吞虎咽地把自己的那一份全吃光了,还一口气喝光了一大杯热可可。
“几点了啊?”
她放下杯,房间里的窗帘拉得紧紧的,看不到外面的天色。
战行川咽下嘴里的面条,淡定道:“十点半。晚上。”
刁冉冉立即露出想要骂人的表情。
也就是说,他们两个整整折腾了十二个小时,虽然中间也有睡觉和说话的时间,可是即使刨除掉这些,也太过分了。
他看看她,也指了指自己的腹部。
“空了。有点儿发酸,喘气的时候还有点儿疼。”
战行川的脸上露出一副希望获得赞许的表情,但是刁冉冉完全不理会,吃过饭,她稍微恢复了一点儿体力,爬下床去洗澡,当然,她反复确定把门锁好了,以免他再冲进来。
“喂,你干什么那么害怕,我现在完全没力气了!”
他把碗筷收拾好,拿到楼下,丢到水槽里,明天早上保姆会来,而他们也会飞往意大利,度一个为期一周的蜜月。
当刁冉冉在三楼的房间洗澡的时候,战行川也回到了二楼,打算冲个凉,洗去一身的粘腻。
他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发现上面居然有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都是虞幼薇打来的。
犹豫了一下,战行川删掉了来电记录,也没有拨回去。
坦白说,他真的没有想到,虞幼薇会在这种时候找自己。
这些日子,她都在公司,战行川之前头脑一热,答应了她,让她到战氏上班。又考虑到她的身体情况,所以,他将她直接安排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隔壁,一个单独辟出来的小办公室,不大,但主要是离得近。
员工当中,对此自然也有些私下里的风言风语,不过战行川已经事先告诉了朱迪,不要让他听见任何不想听到的话,否则,从哪里传出来,就让哪里的人收拾东西走人。
很快,再无人敢轻易议论。
就这样,最近这些天,虞幼薇一直在战氏工作。说是工作,其实也不过就是收收邮件,写写简单的会议记录这一种。不过,战行川很惊讶地发现,她居然有很强的工作能力,和自己原本想象的不一样。
想想也是,当年,虞幼薇就以超高的高考成绩考上了一所名校,只不过,她没有去读罢了。
确定刁冉冉还在楼上洗澡,战行川握着手机,皱眉思考了几秒钟,还是给虞幼薇发了一条信息,告诉她,最近这些天,尽量不要找他,而他也会尽快让刁冉冉怀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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