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变态的期待!
噢她会不会其实是个色女,只是自己以往不曾发现?
“小乔”终于,他气息不稳且极不情愿的离开她的唇,似乎还想说些什么,霍地,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等等说,先去接电话。”她的气息同样紊乱,娇俏的颊畔像是鲜甜可口的红苹果,诱人采撷。
“别理它!”他低咒,眼见又要低头贴上她诱人的唇,却被她以五指山挡住,不禁懊恼的低喊:“小乔!”
“乖,先去接电话嘛!”顽皮的咬了下他的下颚,感觉他的身体绷得更紧,夏妍乔满意的轻笑,忙将他往外推。
他再不离开厨房,她怕整间厨房恐怕会烧起来呢!
瘪著嘴,佯装凶狠的瞪她一眼,展毅刚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不情不愿的走到客厅接电话。
妍乔边笑边将柳丁切好,她的动作很快,一会儿便将切好的柳丁装盘端出客厅,却发现毅刚的神情肃冷,好似电话那头的人跟他有仇似的。
她安静的走到他身边坐下,支持似地握住他的手,然后接收到他投来感激的眼神。
“不用哭给我听,我不是他,不会对你心软!”沈著声,他压抑著勃发的怒气,不想吓坏身边的野丫头。“既然你有本事抓牢他,就有本事抓牢其他男人。”
来电者是个女人耶!
虽然妍乔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但以他说话的内容来判断,分辨对方的性别并不困难。
“够了!别拿我和他相提并论!”展毅刚气得发抖,若不是妍乔抓著他的手,他恐怕已经摔烂电话了。“他是瞎了眼才被你迷惑,我不一样,早就看穿你贪婪的本质!你休想也没机会跟我有任何不同于现在形势的改变!”
觑著他用力挂上电话,妍乔不由得叫声疼为那无辜的话筒叫疼的。
他霍地转身抱住她,身体仍微微打颤。“小乔”
安抚的拍著他的背脊,她不会蠢到以为他是过于兴奋才发抖,他根本就气坏了!
过了好半晌,他终于恢复平日的冷静,抬头摸摸她的脸。
“对不起,你一定吓坏了。”该死!他最不想吓她的,偏偏让她撞见这种情况,全怪那个该死的女人!
“不会啦!”她扯开浅笑,以最寻常的表情面对他。“来,我们吃柳丁;我切了这么多,你不捧场可不行!”
谁知他动也不动,定定的凝著她,彷佛想看穿她的灵魂。
“怎么了?干么这样看我?”她的脸上有什么吗?,刚才她有注意,没让柳丁汁和柳丁籽喷到她脸上,他干么盯著她不放?
“你为什么不问我发生什么事了?”白痴都看得出来,他的反应过于激烈,为什么她还可以像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样对他笑?还是她根本不在乎自己遇上什么难事?
他因自己无端冒出来的想法而感到不安。
“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事,我问了你未必愿意告诉我,但我不问不代表你就不想说,想说的时候我会安静的听你说。”她明白被逼问时的不舒服感,像之前他宴请欧巴桑时的尴尬情景犹历历在目,她可不会笨得去触碰地雷。
沮丧的将脸靠在她的肩窝上,他感动低喃:“为什么你可以这么贴心?教我不爱你都难”
“是厚?我也觉得自己是不可多得的好女人,你看你多幸运?”她佯装开心地格格发笑,安抚的掌始终没离开他宽阔的背。“一定是你前辈子烧了好香,这辈子才交得到我这么棒的女朋友!”
她乐得往自己脸上贴金,只为了让他有个好心情。
“你也很幸!,能让我这风靡许多社交名媛的黄金单身汉为你著迷。”分不出谁的幸福多一点,他只知道,有她真好!
“喔?那你的意思是—有很多女人倒追你喽?”不知名的酸意在心口发酵,她不觉抿起唇,感觉心头微闷。
“多喔,恐怕从基隆排到屏东了。”他喜欢看她为自己吃醋的可爱模样,那代表她在乎,一如自己对她的在乎。“偏偏我就挑了个条件最差的,你说你幸不幸运?”
这无疑像把箭射入妍乔的心窝,她轻咬下唇,坚强的抬起下颚。“我知道我很幸运,但这幸运来得突然,很不踏实;我一直认为你值得更好的女人,所以,如果你有一天遇到真正心动的女人,我不会”
“不!别说蠢话!”用唇抵住她吐出不顺耳字眼的小嘴,他一点都不爱听她说这些自惭形秽的酸话。“只有你,只有你能让我每天心里涨满幸福感,忘掉所有不愉快的事,包括刚才那通教人抓狂的电话。”
喔喔,这算不算甜言蜜语?
妍乔没去深思,生涩的回吻他性感的薄唇。
“噢你再吻我,我会没办法命令自己送你回宿舍。”他痛苦的蹙起眉,心头扬起漫天挣扎。
“那就别送我回去。”害羞的闭上眼,她大胆的提出邀请。
“你说的是真的?!”她终于准备好了吗?天知道他等得多辛苦?蟮捻病!安荒苈宜担艺娴幕岬闭妫 ?br>
害羞的捶他一记,妍乔这会儿又变成一个娇羞的小女人。“好话不说第二遍!”
他大喜过望,热切的将她抱上大腿轻轻摇晃,细碎的吻花不曾间断的落在她的俏脸上,感觉自己的心甜腻得快要融化。
“刚才那通电话,是我继母打来的。”过了好半晌,他认为自己得让她知道一点家里的现状,在两人都决定再进一步发展关系的此刻。“我妈死后,我爸再娶的后妈。”
后妈?她还以为是哪个倒追他的女人呢!谈话内容一点都不像寻常母子之间的对谈啊!她狐疑的睐著他。
“那女人根本不值得我喊她一声‘妈’,是我父亲瞎了眼才会娶她!”他的眼神变得愤恨,双拳不由自主紧握。
“别这样,是你父亲的决定,不是吗?”心疼的抱紧他,她从不曾见过他的情绪如现在一般失控。
“对,所以我没有任何反对的权利。”无奈的浅叹一口,她的声音像春风,成功拂去了他的愤恨和恼怒,心情逐渐回稳。“她背著我爸在外面养小白脸就算了,她还曾经企图引诱我,勾引我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妍乔狠抽口气,无法想像这么荒谬的发展情节。
“就在我退伍回到家的第一个晚上,正巧我爸去应酬不在家,她来敲我的房门”那是多么不堪的往事,他根本连去想起都排斥,但他却不由自主的想说给她听,只让她一个人知晓。
“她,美吗?”妍乔突然没头没脑地问。
“皮相还可以,内心却丑陋极了!”要不然他老爸也不会被她迷惑,继而娶她进门,不过“干么问这个?”
觑著他已然眯起的眼,她瑟缩著悄悄拉开与他的距离。“听说当兵两、三年,母猪赛貂蝉。难道你都不会想”
“夏、妍、乔!”像抓小鸡似的将她拽进怀里,他气恼得差点没狠揍她一顿屁股。“就算会欲火焚身而死,我还知道礼义廉耻怎么写!”
这蠢女人,逗他开心的本事一流,惹他生气的本事更是拔尖的优,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人家开玩笑的嘛,别气了!”她涎著笑,小手安抚的抚摩他的脸。
“这种玩笑也能开吗?”气死人了!
“对不起嘛!那然后呢?”转移他注意力最好的方式,就是诱导他继续说下去,远离战源啊!
“后来隔天一早我就离家了,出来台北打天下。”这叫眼不见为净!
“啊?你就这样两串蕉呃,赤手空拳到台北打拚,创造出现在的丰展?”天啊!太神奇也太让人崇拜了!她的眼冒出佩服的星星。
“开始当然不怎么顺利,不过还好眼光准,存了点钱之后开始投资!利用钱滚钱的原理筹措资金”感觉那双柔嫩的小手开始不安分的吃他豆腐,展毅刚攫住她作怪的小手,稍嫌咬牙切齿的低问:“小姐,你就不能含蓄一点吗?”
无辜的眨著眼,她瘪著嘴装委屈。“摸你很舒服嘛,谁教你要这么好摸?”
哇咧还将罪过往他身上栽?!这丫头愈来愈无法无天了!
不行,不能任由情势再恶劣下去,他才是猎人,是主控者,而她,只能当个无辜的猎物,等待猎人收网!
不由分说的将她一把抱起,在她的尖叫声中混杂著他得意的笑声下,迈开大步将她抱往房间。
“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我就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