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周,安琪重新学习到言出必行的真谛。
一切发展如同男人的宣言,安琪被强烈的追求着,爱慕者从不在意他的痴迷外放,霸道的疼着、宠着、爱着她。
方水人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散发出成熟男性的费洛蒙,举手投足间充满自信,每当他提起在投资不动产方面,更是有着不容小看的专业风采,而这备受礼遇的天之骄子只为她倾倒,她则对他每一个微笑为之疯狂做为回报。
白天和夜晚,除了工作的八个小时外,男人无微不至,她的身心灵从未有过的充实。
没有理由的顶级热恋进行式,思念得偿本来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幸福到令人发慌、令人不安,安琪不由得长吁。
“我害怕快乐。”女人躺在男人的臂膀中,沙哑的道,埋怨的语气底下,有着更为满足的情感在发酵。
正撩着女人的发,吻着她的后颈的男人浅笑。
“我还会给你数不尽的快乐,在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一直一直,没有终点。”方水人温柔地道。
安琪被含着水气的温润呼吸吹抚,全身战栗。
“甜言蜜语。”
女人虽然是骂,但是心里却甜丝丝的,她想知道被他呵护在手心,有哪块顽石不会融化,又有哪个女人不会沉沦。
方水人不同意的轻咬,但没有伤着她,除了第一次,他再不狂乱。
“都是你害的。”
这话一出,安琪霍地转身,虽是赤裸,但在他怀里没天没夜的相爱,某种情爱后的羞耻心早就淡到不能再淡。
“我害的?”安琪笑问。
女人一脸“你敢答是,就非要你好看”的狠劲。
男人不知死活,勾舔着女人的唇。
“你害我心里好甜,甜到溢出来变成甜言蜜语,一样甜死你。”方水人坏心眼的道。
安琪强板着的脸瞬间就红了,全身发抖,想找个地方躲起来,逃避男人的甜蜜攻击。
很可惜,男人抱得死紧。
安琪作势一瞪。“你不会害羞,我还替你害臊,这种丢脸又下流的话,你到底从哪里学来的?”
方水人不以为忤。“这种事不用学,因为你而引发的自然化学反应,一点也不下流,一点也不丢脸,我想让你明白我有多快乐。”
“你不要脸。”
安琪无言以对,对方灼灼发光难以逼视,让她的心里又甜又苦。
不知道女人怎么想,方水人爱怜的吻着安琪的额头。
“一逃卩过一天,我好爱你。”
灵魂因为他的一句话而飞离现实,安琪已然昏醉,她半瞇着眼看着方水人因为不停吐诉爱意而滚动的喉结,出现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
她多么想把它咬下来!
因为未来如果不能再碰触这儿,她一定会疯的,她笃定知道自己一定会疯的!
她要他,所以他非得是她的,生是她的,死也是她的,就算灰飞烟灭,化成另一种生物,他都是她的!
她不再只是个会哭泣的小女孩,她要束缚这个男人,用自己的自由当代价,在爱着他的同时,她就知道会失去所有,早已不求毫发无缺!
“你说我是不是疯了,我觉得我八成疯了,离死不远。”
千言万语,安琪却只觉得唯有疯和死才能诉说这一刻的感觉。
方水人闻言,拉开了点距离,四目相对。
“既然都爱我爱得要疯快死,”男人神情一转,带点愤怒“为什么不让我留下来过夜?”
安琪原本糊成一团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一半。
她媚眼如丝,吊着男人的胃口。
半晌--
“你必须证明,直到我相信你的爱坚定不移,我才会留你过夜,睡我的床。”女人理所当然的回绝。
在求爱时就已承诺过,要开始尊重她意志的男人,千金难买早知道,有苦难言。
“那我们再做一次,让你直接昏倒好了,这样就可以抱着你直到天明,我好想看你在我怀里醒来时的模样。”方水人赌气的道。
安琪刮了刮男人的脸颊。
可爱的表现,动摇不了她的坚固意志。
“羞羞脸,我可不喜欢只会黏人的小男孩。”刚被男人电得人事不知,安琪扳回一城。
被接连攻击的男人苦笑,把一旁矮柜上的照片给请下来。
“那你有和他们一起入睡过吗?一定有吧!差别待遇!”方水人赌狠,十足肯定地说。
安琪瞇细了眼。
这敢情好,他在拷问身家就对了!
“你在意、嫉妒吗?”
方水人不认为必须否认,大方点头。
“当然,我非常介意。”
安琪的手指浅画照片上的不同面容,也在瞬间被男人握住阻止,以行动再次陈述他的立场。
他坚持她只能看他,想他,不容任何男人来分享的立场。
前所未见,男人少有的孩子式天真,让安琪的眸子一荡。
“每个人都有过去,难道你没有?我感觉得出来你历练丰富。”语毕,还刻意往男人的某处挑了一眼。
方水人眨了下眼,装无辜。
“遇上你我就重生了,所以和从零开始一样。”
安琪哼了一声,也不控制,双手用力将男人推下床,长指摇指向门。
“骗子,滚。”
女人动作狠,话语也猛,但声音却含着笑--撒野的笑。
男人纵然想辩,在耽溺的情感作祟下,无以为继,只能无奈的捞起自己的衣服,认命穿着。
安琪懒洋洋地趴着,迷恋的眼神追着他的帅气动作。
扣好腕表,男人一膝跪上床,一把揽过女人的腰,将脸埋在她的颈窝。
“你真狠心。”方水人嗅着她的气味,不甘心的道。
安琪发出清脆的笑声,轻轻拍着男人撒娇的大头。
“你该回家啰,明天还要上班耶!”
男人这一回气闷,猛然抬起头,勾着女人的下巴。
“你真狠心。”一模一样的语句,方水人说时硬了几分,冷了几许。
安琪佯装不解,做作、可爱的挥挥手。
“拜拜。”
方水人再呕,也拿这女人没办法,不是不能治她,但他不想。
强迫、监禁、无视意愿锁住,这些无法纪行为他都敢做,但是因为想疼她,想在仅有的时间内呵护她,他不愿对心爱的人做出那种一点都称不上爱的行为。
他无奈的一叹。
“拜,明天星期五,我下班去接你。”
安琪点点头,看起来对于再任性男人都会包容的情况,无比满足。
突地,她在男人打算离去的时候,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
女人的惊呼,让男人的腿顿住,回眸。
“怎么了?”
安琪摇摇头。“没什么。”
方水人纵容地笑了。
她的表情才不像没事。
“说吧,有什么事情别闷着。”
安琪抬起一对水灵凤眸。“我想去买衣服可是男人都觉得逛街浪费生命,所以我可以自己去的”
女人一边说得语带保留,一边偷瞄着男人的反应。
方水人无可奈何的一笑。“请务必容我陪伴,为你提沉重的行李吧。”
男人话出,女人绽笑。
“花言巧语。”
在安琪说话的同时,方水人已经开门离去。
落锁时发出卡的一声。
同时间,女人神色一凛,翻身而起,迅速拿起了桌上的手机,拨出一组号码。
“请马上派人过来。”
结束了七天来在方水人离去后必须的行为,安琪收了线后,若有所思的闭上眼睛。
有得选择的人才有后悔的权利,而她早就没有别条路可走。
“我不后侮,只希望你也不要后悔。”
安琪不知说给谁听的话语,在室内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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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车回到住处,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方水人一进到屋子里,脱下一身西装,简单沐浴后,赤裸的走在黑暗中,放弃走进装饰用途的卧房,他进到厨房,在不起眼处伸手一推,打开了个只及半人腰高的密门,钻了进去。
视线范围内一片黑,但伸手可以碰触到四周,狭窄没有窗户对流的房间里,沉重的空气,让人呼吸困难,十分不适。
但方水人在清楚听见自己心跳和呼吸声的情况下,像被这层无形保护膜勒住并且紧紧保护着,他放松紧绷的神经,瘫在还有着夏夜特有暑气未退的地砖上,闭上眼睛。
表演了一整天的脸部完全放空,表神木然,他连揉揉僵硬的肌肤的欲望都没有。
他只想回忆她的气味,她的吻,她的笑容,她说话时的声音。
安琪正如他记忆中的她没变,还是那么的感情丰富,有点骄蛮、有点任性,但是待人绝对真心,让人无法讨厌,反而深受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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