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司机。
“再不走就要闹出人命了,拜拜。”裴轻然魅惑的一笑,让赛车公主差点瘫在当场。
“低级!”云嫊嫊再次不留情的低咒。
裴轻然的心情显然很好,不与她在口头上抬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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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的车程后,他们顺利抵达云宅。
因为裴轻然的出现,云家父母快乐的逢人便介绍这个令他们骄傲的女婿,而宾客的酒杯也没停过的一杯杯朝他们敬去。
接近午夜,两人才回到裴宅,屋内只留一盏小灯,云嫊嫊急促的小跑步上楼,仿佛身后跟了个大魔头,随时要对她不利。
推开房门,她不小心被裙襬绊了下,差点跌倒。
裴轻然马上伸手扶住她,不让她出糗。
“放开我。”云嫊嫊尖声怒吼。裴轻然马上关上房门,瞇着眼看着今晚有点歇斯底里的妻子。
“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我累了。”烦躁的丢开披肩与皮包,云嫊嫊极没气质的撩起裙襬坐在床沿。
“累了就休息。”裴轻然不以为意,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
“你给我听清楚,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再陪着你演戏了。”
“你想抽身?”裴轻然定住,高深莫测的盯着微醺的她。
许是酒精壮了她的胆,她今天豁出去了。
“对,我想过我自己的日子,没有你的日子。”她不客气的指着他。
闻这句话,沉闷的感觉掠过他的心底。“我让你这么难过吗?”
“你又不是我的谁,为什么我要照着你的规则走?没有你我也不会饿死。”她不要再看他那张冰块睑,她又没欠他什么。
“我是你的丈夫。”
“呵呵,亏你说得出口,成天只会威胁我,你以为我嫁给你我很愿意吗?你想甩开我,我还巴不得离你远远的。”
她的醉语像根针,戳在心口虽不痛,却挺难受的。
压下心头扬起的异样感受,裴轻然冷冷一笑,在这世上,他还没有遇过解决不了的事。
“要怎样你才会安分的当裴太太?”其实他想说的是该怎么做才能还他平静,要不是顾虑到母亲的身体,离婚绝对是一项好提议。
云嫊嫊酡红的脸蛋歪向一边,像在认真思考。
“不可能。”她摇头。
“为什么不想留在我身边?”
“因为我不爱你呀。”她呵呵大笑,彷佛他问了个蠢问题。
“只要你爱我,你就会留下,是吗?”他现在忙公司的业务都来不及了,哪有时问陪她谈恋爱?
“不知道。”云嫊嫊用最后一丝理智说出这句话,接着倒向大床。
一丝诡异的笑容在裴轻然的唇角蔓延。
“这是新的游戏规则吗?很好,我接受了。”伫立在床边的裴轻然鹰眼低垂,看着酒醉的妻子漠然的说。
他与她之间,非关情爱,只是一场游戏。
从小在严格的教育中长大,还在英国学到了低调与压抑,要扮演一个好丈夫的角色,相信是难不倒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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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里?”云嫊嫊一早张开眼便尖叫出声。见到帅哥是很养眼,不过若是恶魔级的帅哥,任谁都无法承受。
“小心,别着凉了。”裴轻然温柔的帮她拉紧棉被,举动亲昵。
眼前的人真的是她的冰山丈夫吗?那个整天只会颐指气使的怪人?
“我为什么会在床上我的贵妃椅呢?”云嫊嫊马上发现不对劲,她那张当床睡的贵妃椅到哪儿去了?
“昨天你喝醉了,吐得一塌胡涂,把贵妃椅弄脏了,只好让你睡床。”他开始执行计画,不惜说谎,第一步就是把她困在这张床上,夜夜只能伴他入眠。
“我喝醉了?我怎么没印象?”小脸一阵茫然。
“傻瓜。”他伸出大手揉揉她的秀发,仿佛在笑她傻气。
他奇怪的举止让云嫊嫊无法克制的脸红。
“我们没怎样吧?”她知道昨晚他一定也睡在床上,但她喝醉了,到底发生什么事她完全没记忆。
“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喝醉的女人下手。”唇角扬起微笑,像在嘲讽她想太多。
“你要搞清楚,我会喝醉完全是因为你做的危险事!”将害羞赶跑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人算帐。
“你指的是?”裴轻然扬眉。
“赛车。”她的口气像是他做了世纪大坏事般。
“偶尔放松一下自己,你不会不认同吧?还足你是在关心我?”
“谁谁关心你!你都那么大了,我干嘛替你操心?”被他这么一说,云嫊嫊结巴得连话都差点讲不完全。
“好吧,我答应你半年不去赛车。”他可不是怕她担心,而是怕他的耳根子会受不了她的唠叨。
“那好,你该去上班了,拜拜。”为了证明她不是刻意关心他,话才说完,云嫊嫊就抢着下床,但拉开棉被,她膝盖以下一凉,低头去看吓了好大一跳。
“我的衣服呢?”现在她身上穿的是新婚时不知谁买了挂在衣橱的性感睡衣,她可是从来没去碰过。
“脏了。”裴轻然起身,整整西装。
“那这件”她比比自己身上的睡衣。
“我换的。”这次他笑得像只狐狸。
“啊--”云嫊嫊几乎是用逃的跑进浴室,用力的将门关上。
没多久,云嫊嫊倚着的门板传来敲门的声响。
“干嘛”她的语音颤抖着。
“别担心,你的身材很标准,我帮你穿上没花太多时间,只是脱衣服麻烦了点。”
“喔”云嫊嫊掩面哀号,就算他都看光了,也没必要交代细节吧。
“对了,你上学快迟到了,我先走一步。”
他的话让云嫊嫊一惊,看向浴室的石英钟,八点五十九分。
天哪!她绝对来不及上莱斯教授的课,更糟糕的是,教授一定会点名的啦。
呜呜,早知道就别喝酒了,真是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