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艳的柔荑在壮硕的背肌上游移挑动著程焰,让他每个毛细孔都只为她喷射出爱恋的火焰,只有她才能满足他。
从办公桌到波斯地毯,从波斯地毯再到真皮沙发,两人尽情地在办公室的每个角落享受前所未有的极致欢愉。
活色生香的甄艳正符合程焰的口味,主动而火辣,然美艳的外表下却是虚荣的本质,她也只不过是程焰众多佳丽的其中之一,玩过几次之后,程焰会毫不客气地弃之如敞屣。
--
魏蓝被敲昏以后就被带往程焰办公室内另辟的密室里,八坪大的空间里除了一面特大的镜子外,没有任何的摆设。
两个小时后魏蓝悠悠醒来,头皮上撕裂的痛楚让她直想掉眼泪。
“是哪个白痴打人家?这又是什么鬼地方?黑漆漆的。”虽然头很痛但魏蓝还是不忘骂几句抒发一下。
魏蓝轻轻揉著微突的肿包,发丝上还留著些许的血迹。
“该死的,流血了。”魏蓝边骂边翻找著背包里的0k綳,愈痛就愈急,愈急就愈找不到。“shit,紧急的时候什么都找不到。”
找了一会儿魏蓝就放弃了。“要流就让它流,又不是没流过血,哼!”魏蓝管它三七二十一干脆坐在地板上。
坐下来后,魏蓝冷静地再次摸索这个小空间,四周完全一片漆黑,她只脑瓶双手的触摸才知道。
这是个极密闭的空间,但说它密闭却感受得到空气的流动,也许天花板有空调设备,只是她触摸不到,轻飘的发丝,沁凉的气息,应该错不了。可是她为什么会在这儿?她记得她正走出义风天厦呀!
莫非
喔!她真的不敢想,是作梦是作梦,她没有被程焰逮个正著,她只是很怕被他逮住而已,所以这只是个梦,没错,就是梦,而且青天白日之下,程焰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地当街掳人吧!加上四周黑漆漆的,肯定是在作梦!
好了,再睡一下梦就会醒了。
魏蓝紧闭著双眼,拚命地催眠自己。
是梦,一切只是梦!
--
俞季樵在玻璃帷幕外看着一出出活春宫的表演,但仍不忘随时注意周遭环境。当中只要有人一出现,俞季樵即隐身于窗帘后。
一个小时过后,两位身穿同款乳白套装的女性有说有笑地走出电梯,应是副总裁的两位秘书,她们正低头窃窃私语著。
“听说总裁最近要公布继承人。”俏丽短发的女子得意地宣布自己听来的小道消息。
“我也听说了。”长发披肩的女孩附和地点头。
“不知道会是谁?”
“大少敦厚老实,做事谨慎小心:二少风流倜傥,不顾一切勇往直前,行事也果断多了。”
看来长发女子是站在程焰这边的。
“论长相,二少是挺让人著迷的,而且他的调情功夫更是一级棒。”短发女孩不经意也泄漏了自己的爱慕之情。
俞季樵在帘后瞧得一清二楚,整个义风集团的女性工作者也许有一半以上,甚至更多都败在程焰高明的挑逗之下,而他的胡作非为在这华丽的外表下掩饰得滴水不漏,谁也想不到程焰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征服者,一笔笔非法的交易将司法制度搞得大乱,只要有钱,任何作奸犯科的大盗宵小,都能轻轻松松地重返社会,再度兴风作浪。被程序套牢的警方只有搜集完整的证据才能进行拘捕,动作永远比逞凶者慢了一步,只能在后苦苦追赶,多悲哀!
如果外头有人的话,谅程焰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对魏蓝施暴,他只要静静地守候在外即可。
丙如俞季樵所料,接下来的两个小时程焰一心只放在甄艳的身上。
下午四点一到,甄艳带著狐媚的笑容赏了程焰一个响亮的啵后离去,几乎整个酥胸都裸露在外,甄艳仍卖弄風騒地在秘书前大摇大摆地投给她一记胜利的微笑,好显出她在程焰心中的地位。
俏丽短发的秘书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不过是中等货色,还在那儿耀武扬威,也不看清楚自己是什么身分,不过是个小记者,就连超级模特儿她都见过,她才不会在乎她哩!
程焰按了一个键唤秘书进去,秘书欣喜若狂地应诺,进门前还不断地补妆擦胭脂,自信完全不输给刚才的狐狸精。
轻轻应了门,秘书忐忑的一颗心揪著,充满爱慕的眼神不断偷觑著爱慕者俊俏的脸庞,汗水淋漓的他更显现出与众不同的男人味,不知不觉竟一时看痴了。
“陈秘书”
痴心的人没有回应。
程焰不耐地再次唤著:“陈秘书”
此时梦中人才悠悠醒来。“是。”小脸已经通红。
“今天你提早下班吧!”
“可是才四点。”
“就跟柜台说我差你去拿点资料回来。”
“啊?”
“难道还要我再说一遍?”
“不用,我知道了。”陈秘书大失所望地退下去,自从一个月前和程焰翻云覆雨后,她就期待著能再度被宠幸,可是她却一次次地看着别的女人从他办公室里走出来,心里真不是滋味,好几回想要替自己争取,可是又怕惹恼了心上人,若他一气之下fire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退出后,陈秘书气冲冲地收拾桌上的资料与文具,头也不回地往电梯方向走去。
而早在一个小时前程风就与秘书一起出去,听他们交谈的内容应该是去建筑工地视察,看样子今天是不会回来了。
那么第二十九层偌大的空间里就剩下他、程焰和魏蓝了。俞季樵心中颇感怪异。
程焰这么早就让秘书回去该不是出于主管的贴心吧!他一定另有企图。
其实早在十分钟前程焰即听到密室里传来的轻微声响,那是一间隔音甚好的密室,若不是主人谁也不会注意到。
魏蓝恐怕是醒了。
程焰随即甜言蜜语地交代甄艳一些任务后,又差秘书早早回去,目的都是为了能和魏蓝好好“相处”这走在路上一点都不会引起他注意的女孩,竟有在他头上兴风作浪的能耐,他得好好地见识见识。
程焰按下办公桌下一道秘密的开关,忽地,密室的全景全落在他眼底。
俞季樵在窗边瞧得清楚,原来那道玻璃有双重功用,不仅可从里往外看,亦可以从外往里看。
程焰饶有兴味地看着魏蓝在漆黑的密室里摸索,一会儿撞到墙,一会儿又是跺到自己的背包跌倒,迷糊又可爱的摸样激起他另一种全然不同的感受。他斜躺在旋转皮椅内,眼底尽是旁人猜不透的笑意。
俞季樵看到程焰望着魏蓝的模样,冷静的心顿起波澜,怎么也平复不下来,虽然魏蓝目前尚无危险,但他实在无法忍受程焰瞧她的贪婪目光。
“出来吧!”程焰对著眼前的空气说话。
俞季樵机警地伏身,然而室内仍传来像是对他说的话:“站那么久,脚不酸吗?”
明白自己形迹败露,俞季樵大方地现身。“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来了。”
“若不是你心烦气躁,我也不会发现你的气息,怪只怪你丢了冷静,犯了大忌,俞季樵先生。”
“看来你也把我调查得清清楚楚。”
“彼此彼此,只是你那名闻遐迩的哥哥令我不得不印象深刻。”
“今晚的行动既已败露,为何还要涉险?”
“这也是交易之一,对方要俞季桓的项上人头,开价不低呀!况且上回的交易也是被你哥哥破坏的,新仇加旧恨,我不会让你哥哥顺利脱身的。”
“你”“以你的身手,你大可杀出重围去警告你哥哥,可是你竟然迟迟没有离去,莫非里面的可人儿是你牵肠挂肚的原因。”
“默认了哈哈哈!有意思,哥哥和爱人,你终究还是抛弃了最亲的亲人。”
“既然你知道我身手了得,怎知我不会带走魏蓝又通知我哥呢?”
“我当然知道你会,所以我”程焰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葯罐。“对她动了一点手脚,如果我不给她服下解葯,一个小时后她的小命就没了,而你就再也见不到她可爱的笑容了。”老谋深算的程焰从不忌讳要些小鳖计。
“她对你根本就产生不了威胁。”
“最不起眼的人往往就是最需要注意的敌人。
“放了她,我留下来。”
“我要你干么?留著她我还能好好尝尝,至于你,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况且我不需要你来威胁俞季桓,我已经有十足的把握能将他手到擒来。”
俞季樵思忖:哥哥的身手甚至在他之上,程焰不应该这么自信满满,况且部署的警力与他手下的人数超出甚多,他为什么还有恃无恐?
他一定是要了什么诡计,教哥哥防不胜防。
鳖计?
防不胜防?
除了里应外合之外,没有其他的方法了。
这么说,警局里有内奸喽!
俞季樵此刻终于明白为何程焰是这么胸有成竹,原来是有内奸!如果真是这样,看来哥哥的境况将更加危险,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不通知哥哥,他一定会有生命危险的。
俞季樵的额头不禁冒出沁沁的汗珠,此刻无论如何他都动辄得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