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浣凝,听话!”他沉重的喘息。
他咬著牙,想要驱走她。
“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用力推开她。
浣凝瞪大眼。机谆好痛苦!澄贝子给他喝了什么样的葯?
“我不怕。”她偎进他怀中。“休想撇开我,我要跟你一起分担。”
“浣凝,那会害了你!”他还是搂她上榻,头埋在她的颈窝。
本以为这样会好些,但他身上炽热依然。
“为什么?”
机谆吻住她的唇,拔下她的发簪飞射而出拴上门。
“因为我要你!”这次她恐怕拒绝不了。
浣凝张大嘴“澄贝子给你喝的葯是”
他紧紧抵住她的身子。
“春葯!”他居然栽在那可恶的家伙手上。
浣凝笑开了。
“你还笑?”她不怕?他几乎要吃了她!
“幸好你喝的是春葯。”
张开手臂,她环住他,大胆的对他挑逗。
“老天,浣凝,别这样!”
“你拒绝?”她吻著他的胸膛低问。
热情席卷两人,共赴巫山云雨。
“今天你别想回去了。”
“没关系”
他很快的占有她,激情世界充满两人的浓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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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宁已过了四个春秋,可是浣凝对于骑马狩猎似乎缺少天资,机谆也不勉强,只要能天天听她弹筝,他已心满意足。
在浣凝生了第二胎后,康熙一听是女娃,兴奋得撇下政事,赶到西宁来探视。
浣凝迎接他后,便到书房等机谆回来。
她还是不习惯单独面对皇阿玛。
三岁的小男孩坐在椅子上看着康熙,见他盯著妹妹直瞧,他不耐烦的抿唇。
额娘也真怪,叫他留下守著妹妹,就一去不回了。
他不发一语,支著下颚,屁股快坐不住了。
康熙激动的淌下泪,轻抚女娃的手,亲吻她的额头。
“外公,你爱妹妹?”小男孩见他这么做,有些得意。
“爱。索占,你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阿玛也常这样吻额娘,阿玛常说那是因为爱她。”他倒了杯茶,但不是给康熙喝,而是送入自个儿嘴中。
索古的性子跟他阿玛一样,狂傲不拘礼俗。康熙不禁笑了。
放下杯子,他无聊极了,妹妹也不顾,大摇大摆的步出寝房,打算出去玩。总管牧羊的时候,他最爱从中追奔,弄散了一大群羊,再一一追回。
机谆正好来到房外,很快的抱起儿子。
“阿玛!”他讶然的低叫。
“又要去打搅总管了?”
“没有。”索古鬼灵精地道。
“你额娘要你守著妹妹,你失职了。”
这小子颇像他,淡漠得吓人,表面上他看似讨厌妹妹,其实在私下无人的时候,他会偷偷逗妹妹笑。
“我一直守著呀,但外公霸占妹妹不放,一直阿玛,额娘在哭!”索古指指一旁的浣凝。
她感动得落泪,但很快的拭去泪珠。
机谆放下儿子,搂住浣凝。
索古乘机溜走,他有了新的主意,驯服野母羊,挤羊奶给王府中上上下下的人喝。
浣凝倚在丈夫的胸口,透过珠帘瞧着房里。
康熙不断对女娃低语“好漂亮,跟你额娘一样,惹人怜惜”
浣凝将这一幕刻入脑海。
她拥有了幸福,这瞬间全部化为永恒。
没打搅她的皇阿玛,她跟机谆相视一笑。
青涩的痛楚经过蜕变,已化为美丽的彩蝶,在天地间翮翩飞舞。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