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的皮球般。
“唉!”颜少真叹了口气,对另一人说:“那你叫小雀是不是?你打!”话才说完,小雀也扑通的跪在地上。
“请小姐不要为难我们好吗?如果我们真的对你不敬,那是会被逐出韦府的。”
“是啊!小雀家里还有三个弟弟得靠我才能过活啊!”“韦府?”这里是韦府?
原来那个好色的色老头姓韦吗?颜少真真的很想再往这方面想去,可是,以目前种种迹象看来,绝对不是这样。
她没办法再骗自己了。
“是啊!小姐,你该不会连爹娘都忘了吧!老爷、夫人可是会很伤心的。”小喜、小雀不停的啜泣着。
“哦喔!我可能真的是去撞到脑袋了才会这么不清不楚的”她讪笑了几声。承认吧!颜少真,你灵魂出窍就像电影里的情节,你的灵魂不只是出窍,还粉了不起的回到古代去了。
哦我的天啊!
如果能预知何时可以回去,那她绝对会放心来个几日游,可是依照目前的情况看来,恐怕没有这么幸运。
不知道她爸妈怎么了?他们有没有很想她啊?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对了,我叫什么名字?我都忘了,你们告诉我吧!”她认命了,再也不敢去想这是什么色老头所玩的把戏。
“小姐,你的闺名是海棠。”
“海棠?秋海棠的海棠”那不是一种花吗?“嘿嘿嘿!那我就是叫韦海棠了是不是?这么说来,我该不会有姐姐妹妹叫玫瑰、蒲公英这类的吧!”她自以为幽默的说道。
小喜、小雀难过的对看一眼,将颜少更不正常的言行想成是她刚才撞到头的缘故。
“小姐,你是有个姐姐叫牡丹,有个妹妹叫百合,可是没有什么玫瑰、蒲公英的。”最后由小雀斗胆开口更正颜少真的话。
“侮棠是我,姐姐叫牡丹、妹妹是百合,好吧!这些我全都记住了!有没有纸笔我抄下来,原子笔、铅笔都可以”打小抄。她话才说完,两人又用看奇珍异兽的表情看着她。
“又怎么了?”
“小姐,你说什么笔啊笔的你忘了吗?桌上就有毛笔了。”
“好吧!那拿毛笔来。”她写毛笔超丑的,眯见小喜己经乖乖的在磨墨了“还有我爹娘叫什么名字,一起让我记下来吧!”死也给他背起来!
小雀、小喜虽然对这位撞到脑袋的小姐感到有些无所适从,但是不可否认的,她却多了一点亲和力,而且脸部总是带着丰富的表情。
她们之前的小姐,冷若冰霜,美则美矣,可是个性骄纵,对待下人只差没有到鞭打的地步了。
她们两个决定喜欢这个全新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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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集?小姐,不可以的。”
听到颜少真的要求,小喜差点跪在地上痛哭。
“为什么不可以!我是小姐还是你是小姐啊?”她双手擦腰怒瞪着小喜。
这次的灵魂出窍只有一点令颜少真还觉得有些许的安慰,那就是她的身分是个小姐,而不是任人奴役的仆人,否则她真的会哭死。
“因为因为打从我们开始服侍你到现在,也没听说你想去逛市集什么的,顶多顶多就是和夫人上山礼佛。”
“礼佛?”一想到她就全身发毛,该不会还去抄写经书吧?“不要,我现在就是要去市集。”
她骗小喜、小雀,她因为头部受创所以“忘”了许多事,要她们把现在是什么时候、这里是什么地方等等全都告诉她。
“小姐,拜托你你不要为难我们好吗?”
“哪有为难你啊!好吧!如果我从来没逛过一巾集,那我用的胭脂水粉和身上穿的衣裳都是打哪儿来的?”
“胭脂水粉是我们帮你张罗的,衣裳则是由固定布庄的布料师傅帮你订做。”
好吧!总而言之,就是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就是了!
可是开什么玩笑啊?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耶!怎么可能一直窝在韦府里头。
说到韦府喝,可是大得很哩!
有假山假水、花木扶疏,一个中庭就比她国小的操场还大,蜿蜒的廊她可是搞了好久才没有继续迷路。
“总之,我就是要出门!谁敢拦我”此话一出,小雀、小喜立即退到一旁。的确,没有人敢拦她。
“那搭轿子好不好?再不然坐马车?”小雀小心翼翼的问着。
搭轿子、坐马车逛市集岂不笑死人了,这样有什么好玩的?
“我要走路。”
“小姐,千万要不得,尤其是小姐你长得闭月羞花,要是招来登徒子”
“是啊!太不合礼数了。”
“那你们告诉我,要怎么样才算合礼数又可以兼顾逛市集”说吧!她向来虚心受教。
“这这”两人这啊那的,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如让我来告诉你们吧!敖耳过来。”她勾勾手指,两人乖乖的将耳朵靠过来,可在听到她的计谋之时,差一点死死昏昏去。
“小姐,求求你不要这样”
“很抱歉,我就是要这样。”她坚持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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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少真身穿藏青色长袍、束着腰带,就像个俊俏小鲍子一样。
饼去她只有一百六十公分而已,可是韦海棠最少高了她两寸,以这样的身高来说,扮男子更为合适。
还有她的胸部,二十一世纪营养比较好吧!当初她可是有e罩杯,现在她哀怨的低头看,韦海棠可能就只有小b或者更小!
讲白一点,就像两颗小荷包蛋。呜呜
人是不能两全的,脸蛋长得这么漂亮就够了啦!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林志玲的。
所以由于胸部小,那也不用绑了,有绑跟没绑差不多,完全不具有任何的“存在感”
“小少爷”小喜、小雀苦着脸唤着。
“闭嘴,都出来玩了做什么摆张苦瓜脸啊!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她手中摇着小羽扇。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们只要乖乖的跟在我身后就行了。”她交代着,对着一旁的小贩说着“这些糖葫芦我全要了,多少钱?”
小贩高兴得很,将所有的糖葫芦都给了她,她自然没伸手去拿,全都是小喜捧着那些糖葫芦。
“一吊钱。”
“付钱。”
她示意小雀付帐,对于这里“钱”的计算方式她还不是很懂,既然她不懂,那就交给懂的人不就得了?
对一切都感到新鲜的颜少真,又开始左右张望着,当她发现不远处有很大一群人聚集时,忍不住开始问着卖糖葫芦的小贩“这位大哥,敢问前方是”
“哦!小鲍子,你一定是外地来的对吧?”
“外地来的?”她不是吧可,既然人家这么说,她就点头好了“是啊!”“那是一年一度的射箭大赛,赢的人可以带走皇上赏赐的黄金万两。”
黄金万两!
颜少真的眼睛差一点凸出来,怎么皇上这么有钱啊?动不动就赏个千两、万两黄金。拜托,是黄金耶!不是银子她记得在二十一世纪,一两是一万三千多块钱,折合下来一亿三千万台币!
哦,好多钱在她眼前飞呢!“那敢问大哥,你为何还在这里卖糖葫芦,不去比赛射箭?”她的手指着前方。
“那个啊!我们拿不到的,每年都是被同一个人给带走。”
“同一个人?”
好奇,射箭嘛她也会,不是她自夸的,她大学时期代表学校参加国际比赛还拿了个银牌回来,也许她去比射箭,黄金万两就是她的了。
“少爷,这个我们就知道了每年都是龙腾堡的滕少堡主获得封赏。”
“滕少堡主?是谁啊?”听都没听过,管他是什么堡的堡主,反正她只对那万两黄金有兴趣。
“滕冥。”
小喜不禁在心里感叹。亏小姐之前还曾倾心于他唉真的是撞到头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连心上人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滕冥?”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给她颜少真遇上了,今年就算是他倒霉了,哇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