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不是吗?”杨光曦故意装作甜美可人的模样对着他笑了笑,心里却呕得半死,心想男人为什么可以花心,女人则不行呢?”
石溯流突然俯下身,吻住她的红唇,他突然的举止吓得光曦瞪大了眼睛,小脸不争气地红了起来,他的强占举动,令她连忙想要推开他,可是他高壮的身躯像颗大石头般挡在地面前推也推不开,她又试着想要挣开他的怀抱,但是他的手臂却更紧紧的搂着她。
徒劳无功之下,她只能用那双铜铃般大的眼眸瞪住他,而石溯流瞥眼间看到她忿然的眼睛,顿时有一种两只牛在那你瞪我、我瞪你的感觉,他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光曦直觉以为他取笑的人是她,她红着双眼,眼泪噙在眼眶中。
“你不觉得我们像两头牛在争锋相对吗,”听他这么一说,光曦的眼泪缩了回去,噗哧一
声也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嬉笑了一会儿,石溯流着先恢复正色。
“不再生气了吗?”他淡淡地问道。
他不提还好,一提,杨光曦又马上扁着小嘴,对他不理不睬;石溯流也变得沉默不语。
这岑寂的气氛不知持续了多久,最后杨光曦忍受不了这种僵硬的气氛,打破僵局道:“你没什么话好说了吗?”
石溯流看着她—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不知道为什么沉闷了起来,他不喜欢他的小东西摆出一张幽怨的脸孔,少了那份活力就不像是她了。头一次石朔流学会了妥协。
“我答应你。”
“什么?”光曦一时之间还意会不过来,樱桃小嘴张得大大的。看起来十分逗趣,这让石溯流心情大好,觉得自己的妥协有了代价。
“我答应你,除了你我不会有任何女人。”
“真的吗?”她眼睛绽放出光彩,抓着他的手猛追问。
“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石朔流眼中有着算计的光芒,他同时想到一个好主意,嘴角那抹古怪的笑容,令光曦心里直发麻。
她狐疑地看着他,他又想到什么花样了?
“你先说。”光曦倒也精明,没有直接就往陷阱里跳,但是石溯流略胜她一筹。
“你得答应我,一辈子不能离开我身边。”
“一辈子”她眉头皱了起来,觉得他这个要求好像有点古怪,她是他的未婚妻不是吗?自然不可能会离开他的身边。
“你答应吗,”石溯流静待她的答案,不愿承认此刻自己的心情忐忑不安,就怕承认便是自己爱上了她。
扁曦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损失的,于是点点头,答应他提出来的条件。“我答应你。”
“希望你以后能记得你的承诺。”石溯流意味深长地道。
他告诉自己,若是她以后想起自己是谁,他就能利用这个承诺来约束她。
“你好罗唆。”杨光曦不知道自己承诺了什么,不耐烦地睨了他一眼,挥挥手道:“我说了就会做到,你用不着担心。”
她竟然说他罗唆?天呀!他石溯流是何等冷酷的汉子,竟被她“嫌弃”至此,他挑挑眉,心想非得给她个惩罚,至于什么样的惩罚他手一伸,把她带人怀里,二话不说堵住她的红唇
“少主。”白渊羽用扇于敲打着门面,另外一只手则拿着一堆衣服。“我把杨小姐的衣服拿过来了。”
“有人”杨光曦被吻得晕头转向,仍听得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她困难地在石溯流怀里咕哝着。
“别理他。”看着怀里的人儿,脸颊红扑扑的,石溯流忍不住又亲吻着她的脸颊,感觉她细嫩的皮肤就像刚出生的婴儿般,让他懒得去理会外面的人在说什么。
“不行。”她滑溜得像条鱼般,钻出他的怀抱躲得远远的,胀红着脸道:“快点去开门。”
他挑挑眉“为什么不行?”
“如果你不开门,人家还以为我们在房间里做什么”杨光曦吞吞吐吐道,脸颊如彩霞般的艳红。
石溯流的嘴角微扯,心想白渊羽是个聪明人,只要看到她肿胀的红唇,就能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做什么,不过想想,若是告诉她这事的话,说不定她会羞得躲在房间里不敢见人了。
“喂,你们两个大白天的在做什么,该不会在睡觉吧?”白渊羽在门外等了许久,迟迟不见有人开门,便对着门内的两个人调侃道。
“你快点去。”听他这么一说,光曦连忙催促道。
“你又何必管他说什么?”他淡淡道。看她手是无措的模样,暗地里嘴角勾了起来。
“我就是没办法不管。”她嘟着红唇道。
这可是事关她的名声,要是被传出去她和石溯流两人大白天就关在房间里亲热以后她不敢出去见人了。
“好吧。”石溯流看着她相当在意的模样,他转身把门开了起来;而白渊羽整个人贴在门板上,门突如其来的打开,害得他差点跌了进去,好在及时稳住下身子,立时不自然地摆出一张若无其事的脸孔。
“你不会恰巧是在门外偷听吧?”石溯流的眼眸一眯,锐利的目光瞪着眼前装作一脸无辜的白渊羽。
“呵呵”白渊羽打开扇子,掩着嘴角干笑着。可是在石溯流那双无情眼光的逼视下,他笑不出来了,最后清清喉咙道:“这不是我在偷听,是你们声音太大了,不得不引起我的好奇心”
“你可能不知道:”石溯流讥讽道。“有时候好奇心可以害死一个人,下次你最好聪明一点。”
他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阴霾,冰冷的语气就像十二月的寒风一样冷飕飕的,刺骨不已。
白渊羽一听就知道石溯流在警告他,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好的,下次我不会在你们夫妻‘恩爱’时打搅你们的。”他丢给光曦一个似笑非笑的眼光,害得她脸红的低下头。
“你话说完了吗?”石溯流的眼神一沉。
“说完了。”白渊羽笑着点点头。
“那你可以滚了。”他正要甩上大门时,白渊羽临门一脚把门给挡住了。
“等一下。”
“还有事吗?”
从门缝里只看到石溯流一双冰冷的眼睛在瞪着他。哇!好吓人呀!
“我只是想提醒你,小姐的衣服你忘了拿进去。”白渊羽话才说完,门马上大开扫落叶似的把他手上的一堆衣服搜括一空,随后砰的一声又关了上去。
“现在你可以走了。”门内传来石溯流内敛的声音,白渊羽啧啧称奇,他没叫他用滚的还真稀奇。
“来,把衣服换下来。”石溯流把手上那堆衣服递到光曦手中,不等她回答,正准备踏出房门前,感觉到背后有一股拉扯的力量。
他回头一看,看到她正拉着他的衣角不放,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还有什么事吗?”
“就是这”光曦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眼光怯怯地瞄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来,不知道该如何启口说她其实不会穿衣服但这种丢脸的事教她怎么开口对他说?
“你再不说的话,我就要走了。”石溯流明白以她的别扭性格,若话不说重些,她可能还要再磨蹭许久。
“不行走呀!”光曦心慌意乱地拉着他的衣服,露出一脸焦急。
“为什么不行?”石溯流转过身子,双手环着胸前,好整以暇地静待她的下文。
“我我不会穿衣服”她扁着小嘴一脸委屈道。这里有好几件衣服她不知道要先穿哪一件才好,所以地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
“不会穿衣服!”石溯流闻言愣了一下,很快地他才反应过来,想到她极有可能是名千金小姐,随时都有婢女在身旁侍候着,但“你该不会要我帮你穿衣服吧?”
扁曦点点头,眨眨眼,说得理直气壮。“反正你是我的未婚夫,而且我的身体不是早就被你看光光了。”
石溯流闻言差点呛到了气。
“我什么时候看过你的身子?”
“咦?没有吗?”她发出很大的惊讶声,随即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我记得我醒来时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难道你一直很‘守礼’没有把我的身子全看光吗?你该不会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哪里出了问题?”他重复了一遍她的话,眼中冒着熊熊的怒火。
她这句话的意思是指他不行吗?
扁曦咽口口水,当发觉到自己问错问题时,一切已来不及了,他全身燃烧着火焰怒气冲冲地朝着她走过来。
“你忙你的吧,恕我不送。”她干笑了笑,转身正打算溜时,却被他从身后抱住,耳边传来他冷飕飕的声音。
“你别想逃。”
扁曦苦着一张脸转过头,扁着嘴说:“我又没说我要逃,再说这房间这么小,我就算逃也逃不了。”
“别想转移话题。”他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我没有哇。”杨光曦一脸心虚道,心想他怎么会知道她的意图。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明白。”他没好气道。眉头皱了起来,心想,她把话题扯远的工夫还真厉害,一下子话题又被她给扯远了,差点忘了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咱们言归正传!”
一听到言归正传四个宇,杨光曦的脖子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你说我哪儿出了问题?”
“我有说吗?”她故意装糊涂。
“还装。”石溯流的双手流连地放在她的脖子上,来回地摩娑,让她几乎有被掐死的恐惧。
“好嘛,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你有必要这么生气吗?难不成你是真的有问题恰好被我给蒙对了。”她说到最后几乎成了喃喃自语。
听着她的话,他有点哭笑不得,这小妮子非得自我排演故事吗?他露出危险至极的表情,一步一步地向她逼近,每当他逼近一步她就后退一步。
“你不要过来。”光曦心慌意乱道。看着他一张想杀人的脸孔,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只不过是开个玩笑嘛,可是他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模样,吓得杨光曦跳上床,瑟缩地躲在床的一角,一脸委屈地瞅着他。
石溯流看着她楚楚可怜的表情时,不可讳言的,他的心跳不听使唤地重重跳了一下,眉头也不知不觉蹙了起来。他不喜欢她看自己的表情就像看到毒蛇猛兽一样,这让他的心很不舒服。
他—把抓住她的手臂,光曦则像发了疯似的对着石溯流一阵拳打脚踢。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她真的怕极了。“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不碰你怎么帮你穿衣服?”石溯流忍无可忍地朝着她大吼。穿衣服?!杨光曦愣住了,马上停止了挣扎,抬起小脸连眨了好几次眼睛,问道:“你是要帮我穿衣服?”
“没错。”石溯流撇撇嘴道。
“你不是要非礼我?”她又再问了一遍。
“你在引诱我吗?”他挑挑眉,轻佻地把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看着她细白无瑕的脸蛋。“如果你想献身的话,我也不反对。”石溯流耸耸肩道。
“谁要献身了!”她啐道。
“就算你现在不献身,你以后还是会属于我的。”他低沉地笑道。
扁曦脸胀红了起来,大叫着:“以后是以后,现在是现在,根本不能混为一谈,更何况人家、人家也没有说要嫁给你呀!”
“是吗?”石溯流唇角一勾,笑道:“你非嫁给我不可,而且我已经等不及到那—天了。”
“你”他话中的暖昧,令她羞得低下头来。
他凑过身,附在她耳边轻声笑了起来。“我决定在近期内娶你进门。”
“轰”的一声,她好像被闪电劈到一般,整张脸、整个身子都热得像要燃烧了起来。“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你说呢?”他反问她,最后扔下了一句话:“到时我会向你证明我一点问题也没有。”
闻言,杨光曦完全呆住了,在她热得脑中一片乱烘烘时,她全然没有察觉石溯流已经帮她穿戴好了衣服,还梳好了两条麻花辫。这是他头一次服侍女人,但不可否认的,他帮她编辫子时,喜欢上手中握着她细柔发丝的触感。
待石溯流重新打量她一番,他的心头涌上一种满足感,她一身粉嫩色的衣裙,衬出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与她两颊旁的腮红相互辉映,一双原本古灵精怪的眼睛此时显得有些呆滞,两条麻花辫子在她身后晃来晃去,让她看起来就像尊精雕细琢的娃娃,可爱得让人爱不释手。
看她还陷入沉思中,他的嘴角勾了起来,心忖:就算她用再多的借口来拒绝他,他还是娶定了她,因为这么好玩有趣的小东西,他非把她占为已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