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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你说的对,其实我不用解释太多,你都明白我的心不是吗?”他故意扭曲她的话。
“你傻了不成?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真想把他的头拍不去,看能不能让他脑袋正常点。
“等戏拍完,我找个时间去拜访你爷爷可好?”他不理会她的抗议,迳自自说自话。
“拜访我爷爷?你要做什么,求字画?”这是她唯一能想到,也是唯一敢想的理由。
“我干么求字画?那种东西我家多的是,都堆着积灰尘,你又不是不晓得,我拜访你爷爷自然是想请他老人家放心将你交给我。”
他的话让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她涨红了脸拼命咳着。
“小心点,如果因为不小心被口水呛死而上报纸头条,那很丢脸的。”他轻拍着她的背,叮咛。
“我、我如果被、被呛死,你就是罪魁祸首。”她难受得要命,差点就喘不过气来,真成了倒霉的枉死鬼。
“是、是,都是我的错。”他的认错不带半点诚意。
“你说,你是不是昏了头了?天气有热到会让你中暑吗?”
“没有,我再正常不过,如果你不信,可以考我。”
“考你什么?”
“考我有关你的生日、我们相识的纪念日,还有最重要的”他存心钓她胃口。
“什么最重要的?”她傻呼呼的上了他的恶当,犹不自觉。
“我们的第一次,那不是最重要的吗?”他大剌剌的说出令人害羞的话题。
骆冰倒抽一口气,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忘了手里还拿着包着毛巾的冰块,整个就塞进他的嘴巴。
幸好楚礽眼捷手快闪开来,否则他的嘴就被冻伤了。
“小心点,那个很冰的。”
“你别胡说八道,若被人听到那还得了。”他们的过去若上报会掀起多大的风波,一想到她就头疼不已。
“我不介意。”最好全世界都知道,那么便可以减少许多要和他抢骆冰的野男人。
“我、很、介、意!”这男人大意不得。
“嘿!别这么小鼻子小眼睛的,做人心胸要宽大些。”他给她来个机会教育。
“请你别忘了我是女生,我爷爷非常的保守、严肃,若你不想被他打断你的狗腿,最好别随处放话,更重要的一点是我有未婚夫了,而且就要结婚了,你该不会是想破坏我的婚事吧?”万不得已,只好抬出爷爷和那个名存实亡不知去向的未婚夫。
“假如让你爷爷打断我的‘狗腿’能得到你,我是不介意让他打断,至于你的未婚夫”
“你干么这样看我?”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我说过他不成问题。”
“你未免太自大了吧?”
“这不是自大,你以为为何我会对你订婚一事闷声不吭?”
“什么意思?”美眸狐疑的看着他。
“除了我早就知道他的性向外,你以为会有什么原因?”叮咚!让他为她正式解。
她所有的事他都很关心,连她的未婚夫跟另一个男人私奔这么秘密的事都瞒不过他,从头到尾他就没将陶胜宇视为情敌,其它男演员的威胁性都比陶胜宇高出很多。
楚礽的熟知内情教骆冰久久说不出话来,瞪大一双漂亮的眼睛,右手则不知所措的拿着冰块。
“我吓到你了?”他轻笑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地吻上她的耳际。
“你怎么会知道?”她闷闷问。
“我不该知道吗?”他反问。
“不该。”有关她的事,他究竟知道多少?
“小冰,别这样对我,我的心从来都没变过。”他轻叹口气。
“说谎。”她不信他。
“没有说谎。”他真那么让人难以信任吗?
“我不会相信你。”相信他,她就是笨蛋。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信我?”
“离开我。”她口是心非的说着反话。
“办不到,好不容易我又可以接近你,你说我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你?”他吻吻她的发,拒绝她的要求。
“没了陶胜宇,还是会有别人喜欢我。”她就是要故意气他。
“没关系,若你想接受他们的追求就接受。”他表现得很大方。
她就知道,他只是闲来无事寻她开心罢了,尽管很落寞,她仍倔强得不表现出来。
“而我会在你接受时去搞破坏,不管你有多少追求者,我都有自信能让他们从今以后不敢再觊觎你。”除非那些男人的度量大到令人难以预料的程度,不然没有一个正常男人会对喜欢的女人身边有个橡皮糖前男友视若无睹。
“楚礽,你疯了不成?”
“是啊,我为你而疯狂。”双臂轻松一揽将她搂入怀中,他埋进她雪白的颈际,细细啃吻。
“楚礽,克制点!小绿也在房里。”她缩着肩低声警告,他的动作太、太亲密,真怕他会一时克制不住将她给吃干抹净。
他们分离太久、太久了,不可否认的,她也渴望着他的体温与他的热吻,可她尚存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被欲望牵着定,她得冷静自恃。
但他的怀抱是如此熟悉,他的气味是如此好闻,他的眼睛像是会蛊惑人心,常常教她不自觉迷失其间。
她是爱他的,一直都还深爱着他,可为了证明不再爱他,所以她接受了陶胜宇的追求,甚至与他订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要告诉自己,同时也是告诉楚礽,她太爱他了。
在和陶胜宇交往的期间,他们没有太亲密的互动,她以为陶胜宇没有要求更进一步的关系,是因为尊重她、爱护她,直到他出走,她才明白真正的原因。
陶胜宇的离开其实让她松了口气,假如他没走,或者他不是同性恋,还真不敢相信像和他结婚共组家庭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她不爱他,从来就没爱过,这样子能幸福吗?她对陶胜宇的出走由衷感谢。
“好像不能将她赶出去。”楚礽非常惋惜。
“你是土匪啊!居然想鸠占鹊巢。小绿今天受到很大的惊吓,我不希望她再受到任何惊吓。”她凶巴巴瞪他一眼。
他们的关系非常秘密,演艺圈没有人晓得,她不希望小绿撞见这一幕再次吓着。
“假如我是土匪就好了。”他十分感叹。
“怎么说?”
“如果我是土匪,那我就可以无所顾忌的将你掳到不知名的深山里去。”至于要对她进行啥不可告入之事,就尽在不言中了。
“唉,干脆将你掳回我房里如何?我可以将小廖一脚踹出房的。”小廖一个大男人随便睡走廊也成,对,就这么办。
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教她轰地羞红了脸,这男人百无禁己心,哪天他脑袋瓜秀逗了,说不准真会付诸行动。
这些天和他相处下来,感觉愈来愈怪,大脑仿佛不再受她控制,对他的二三行都非常在意,尤其是经过今天白天惊险的状况,她更加无法视他为隐形人。
她的心脏为他剧烈跳动,他的身影再次占据她的心房,教她无法再忽视他的存在。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受,她整个人都受他牵引,而他则无关痛痒,玩笑照开不误。
不行!她怎能轻易被他的话所影响,无限的想象力也不该因他的话而尽情飞驰,这太色情了。
骆冰刻意板着脸,压抑住狂跃的心跳,佯装不被他的话影响。
“怎么不说话?你也赞成我的提议?太好了,我们这就走。”楚礽抱起她就要回房。
她的表情变化万千,没有平日的冷若冰霜,他喜欢她这个样子,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也不像个漂亮的瓷娃娃,没有任何情绪反应。
会生气;会撤娇;会甜甜冲着他笑的骆冰,才是最教他放不下的可人儿。
“嘿!别闹了,快放我下来。”她手忙脚乱拍打着他的手臂制止他。
“生气了?”因为喜欢看她生气的模样,所以他一点都不怕她生气。
“我哪敢生土霸王的气呢?”她出言讥讽。
“不,你尽可生我的气,想骂我就骂,想打我就打。”他低醇说道,双臂紧紧将她困在怀中,再次坐回沙发上。
两人相拥,甜蜜的氛围再度回笼。
她并不是真心气他,只是他的话拉回许多刻意遗忘的记忆,让她一时间误以为自己又是过去那个被爱的小女人。
可他们之间横亘着向珊妮,她无法不去在意,她永远忘不了下大雨的那一夜,她在他家楼下,透过他家的窗,看见向珊妮甜笑紧紧搂着他的身影。
当时他们两人看起来是那样亲密,教她不怀疑都难。
心太痛,痛得她以为会死子那剧痛之下,因为太痛了,所以她提出分手,本以为他会拒绝或是追问原因,可他仅仅只是一愣,旋即答应了她的要求。
她的爱情就这么结束了,像朵枯萎的花在她眼前凋零,她却无能为力。
可是他现在的态度教她疑惑,她分不清其中的真假,真的分不清,他是认真的想和她复合吗?她能信他吗?
她好想、好想相信他,但又怕会受到伤害,唯有拼命告诉自己别相信他,她才不会再痛苦、伤心。
“又不说话了。”他宁可她心里想什么就大声的对他说出来,省得他不犊炻测她内心的想法。
“我不晓得该不该相信你。”她轻叹,终于对他说出心中的疑虑。
“那就相信我吧!傍我一个机会好吗?”他亲吻着她的嫩颊,说服她给他一个机会。
她再次轻轻叹了口气,勾着他的颈项,承接他的细吻与轻喃。
他的吻亲密的烙印在她的颊、她的眼、她的鼻、她的眉心,连她的青葱十指他都没放过。
骆冰没有拒绝他的吻,内心发出一声长叹,是满足的喟叹。
在床上睡觉的小绿抖了抖,半眯着眼偷窥那对爱情鸟,忍得好痛苦,打从楚礽敲门进来时,她就醒了,可是怕会打搅到他们,所以迟迟不敢出声,因此偷听到许多不为人知的秘辛。
愈听愈火辣,让她整张脸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她没想到骆冰与楚礽是旧情人,实在是太劲爆了,如果被记者知道,肯定会造成轰动,不知会有多少男女心碎了一地。
只是,楚礽怎么还不回房去?他的细吻不晓得会持续多久,但是她已经快憋不住了。
她的膀胱就要爆了!
好痛苦啊!楚礽要是再不走,她就、她就要跳下床冲进厕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