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小毛;在被塞进他车子里的当口,她不禁啐了声。
“干么?你不喜欢我妈?”不会吧?难不成他现在就要开始当夹心饼干了?!黎志浩隐隐感到头皮发麻。
“不会啊,我反而觉得黎妈妈不喜欢我。”女人的第六感通常很灵验的,黎妈妈看见她时都绷苦脸或许真是自己不投她的缘吧?夏宜婷心里有丝忧郁。
她好不容易克服自己的自卑感跟学长在一起,谁知道这会儿又冒出一个不喜欢她的黎妈妈?
为何她的恋爱运如此多舛?想不忧郁都难啊!
“你会不会想太多了?没有人会不喜欢你的。”用后视镜觑她一眼,他暗自捏了把冷汗。
虽然老妈没很明确的指出她不欣赏宜婷,但那天在后阳台说的话也绝不是欣赏的意思,他不得不感叹女人恐怖的第六感。
“你当我是神啊?神都不可能让全世界的人喜欢。”她可没他那般乐观,不过她愿意为了心爱的人努力,努力让黎妈妈更少能不讨厌她。“欵,我没挑拨你们母子感情的意思喔,你可别误会。”她还小小的澄清一下。
“我像那么小鼻子、小眼睛的人吗?”他冷哼一声,小心的掩去自己的心虚。
“还有,你可别跟黎妈妈碎嘴,说我这样说她。”罪恶感哪~~
“不会啦。”没帮她在母亲面前塑造好形象就够糟了,他哪可能再无聊到去招惹事端?安一百个心的啦!
接下来没有人再开口,可能是真的累了,也可能是之前的话题过于严肃,总之直到黎志浩将车开回家,两人都各自洗好澡后,还是没有人开口说话。
“过来。”终于,黎志浩坐卧在床上朝她招了招手,总算打破沈默。
“好累喔。”倚进他怀里,她感觉全身酸痛,忍不住抱怨了下。
“还好不是经常发生的事,休息两天就没事了。”也不晓得从哪时定下的规矩,大部分的喜宴都选在周休二日,或许是体谅与会者的辛劳吧,所以接下来他们还有—天的休假,可以好好的睡个过瘾。
“说得也是,幸好我只有一个哥哥。”她打趣道,冷不防一个念头扬起,她仰头轻问:“志浩,你怎么没考虑跟黎妈妈住在一起?你不觉得她一个人住挺孤单的吗?”
“哟~~还不是黎家的媳妇,就开始关心起婆婆啦?”黎志浩笑得胸膛都震动了,不禁捏了捏她的鼻子。
“喂,痛啦!”拍掉他的手,她无辜的揉揉鼻尖。“你最讨厌了!难道我关心黎妈妈也不对吗?”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他就爱她这般贴心,要是老妈知道了,不晓得有多感动。“你以为我没提吗?是我妈不肯。”
“为什么?”
“她的朋友都住在老家附近,应该是有伴吧,而且她每回见到我就碎碎念,说什么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她眼不见为净,所以不来跟我一起住。”理由很充分,所以他没有强迫老妈非得搬来跟他住一起的道理。
“这样喔”要是她老爸老妈还在,她想她会期待跟他们住一起的。
“干么?你是嫌自由的日子太腻,喜欢让人管喔?”人多意见就多,甜甜蜜蜜的两人世界难道不好?
“吼!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娇嗔的拍打他的胸口。
“不然你是什么意思?嗯?”他佯装不懂,侧转身体闪避她的捶打,一个闪,一个追,两人像孩子般戏要了起来。
“好了,别闹了。”玩了好一会儿,他霍地攫住她的腕,意谓着这个游戏该结东了。
她怔愣着,凝着他灼热的眼中那股日渐熟悉的火热,她不由得有丝心慌。“志浩”不会吧?他不是也喊累,怎么眼里还会冒出那种“邪恶之光”?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灼热的唇不由分说的压了过来,吞噬她的怀疑,藉由唇齿的碰触传递热情。
“唔”要命!这么累也想要?她着实无法理解男人的欲望“你不是也累了?”
不行,得问个清楚才行,就算要“死”也要死得清清楚楚,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再累都要做,这也是极有效的舒压方式。”在她的颈间落下细碎的吻,他不忘解答她的疑惑。
“这样不是会更累吗?”累上加累?原来男人是这么自虐的动物啊!
“错,是会通体舒畅。”他轻笑,很快扯开她的浴衣,让她圆嫩的躯体完整的暴露在他的眼界底下。“你好美。”
只有他会称赞她美吧?夏宜婷闭上限满足地想,唇边勾起浅浅的笑。
捧住她的圆臀,让自己的坚挺慢慢的沉入她体内,他满足的轻喘—声。
“志浩”体内的騒动令她不安的扭动着,双腿不由自主的勾上他结实的腰腹,引来他尖锐的抽气声。
“想要了?”
他喜欢看她为自己燃烧的媚态,那是只有他能独享的美景,不准任何人分享。
“人家不知道啦”她咬唇,在他蓄意的逗弄下,她很难将话说得完整。
“你真不乖。”他轻叹,使坏的退出。“不想要的话我们就早点睡喽。”
“志浩?”这算什么?把人家逗得欲火焚身,他这头却说要睡了?!拿她当猴耍吗?
“嗯?”他很快就睡眠位置,赤裸裸的就地躺好不,就床躺好,随即闭上眼假寐,闭起的眼偷偷睁开一条细缝,偷觑着她的反应。
“你要睡了?”她揪扯着被单,欲言又止的瞅着他。
“你说累了不是?累了就早点睡吧。”唉唉唉,其实他也很牺牲的好吗?
“你讨厌鬼!”女性本能的矜持令她说不出要求的话语,她咬咬唇,羞恼的翻身背向他。
她的举动不啻提供男人更佳的使坏空问。
黎志浩睁开眼,轻笑的舔上她光滑的脊背。“想要?*党隼矗庵质虏7且欢t赡腥丝凇!彼钩嘶峤逃环?br>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背部这般敏感,湿热的唇舌在她背上印下一条条湿襦的路径,令她全身的肌肤冒出一颗颗鸡皮疙瘩,她赌气咬唇不发出任何声音,偏偏娇媚的呻吟仍不听话的逸出喉管,大大满足她男人的得意。
“乖,想要?*党隼矗皇裁春煤π叩摹!彼邮够档男朔缱骼恕?br>
“别我好难受”她哽咽的求饶。
“那就说你要我,说说看,没有你想像中的困难。”他邪恶的诱引道。
“志浩”呜为什么一定要说嘛!
“嗯?”老天,别再这么支支吾吾下去,他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再ㄍ—ㄥ下去,他的计划就要破功了!
“好啦好啦!人家要你啦!”豁出去似的,她臣服在欲望之下,害羞的喊出压抑的欲望。
“乖。”呼~~成功了!
他满意的将她翻转过来,双方宛如两只对峙的斗鸡,执意诱出对方最极致的热情。
这是一场男人与女人的角力战,没有人去想起之前在婚礼上忙里忙外,早已用罄的体力,春色无边的房里只听闻他粗重的喘息和兴奋的低吼,伴着她不堪负荷的娇弱嘤咛,回荡,再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