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那我是不是该受宠若惊?”他得意的大笑。
艾爱扯唇“那你说你要怎么陪我?”
“只要你说得出口,我就办得到。”看来,这男人也是挺会说大话的。
“哦!”她敲了敲桌面“就陪我聊天吧!”
“聊天?”他双眉轻皱“那多没意思,这样吧!我看你手中的酒快没了,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不用了。”
“别客气。”他马上叫酒保调一杯“长岛冰茶”
当艾爱接过手,看着手中金黄色的酒液,出生产酒世家的她自然对调酒有一定的了解。它虽名为茶,却不是茶,可是将琴酒、伏特加、兰姆酒、白兰地与干邑白兰地、柑橘酒,调入各家特制的酸甜汁与可乐的烈酒。
不用想,她也明白这男人是意在灌醉她,只是他找错了对象“酒公”的女儿怎会让人轻易灌醉。
艾爱撇撇嘴,接着喝了一小口“这酒调得不错,但酸了点儿。”
“听你的口气,你对酒很了解?”男人意外地问。
“当然了,我可是从小就在酒桶里玩大的。”艾爱对他眨眨眼,那笑容如春风拂面,令他喜悦不已。
听她这么说,他倒是有些失望,可见他打算“灌醉”的计画可能会失效了。
“瞧你失望的,如果让你陪我聊天这么难受,那你走吧!”艾爱单手托腮,对他风情万种的笑着。
“不,我怎么会难受呢?我是非常荣幸的。”就算灌不醉,他相信凭他的魅力,一定也能让她软化在他怀里。
“那我们就聊聊吧!”她举杯又喝了一口。
“好,我就先谈谈我自己了。”男人开始畅谈起自己的一些“丰功伟绩”艾爱听在耳里,直觉无聊透顶,但为了打发时间,只好委屈自己跟他在这儿闲扯淡,只希望他能适可而止了。
邵寒忙了一整天,回到住处已经很晚,可是那女人居然还没回来!懊不会是他给她太多自由了?
包或者,她已溜回家躲了起来,把与他的约定与赌注全丢给他一个人玩?不,不太可能,这女人天生就是一身傲骨,为了艾强她既然愿意走这条路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可是那么晚了,她会在哪儿呢?
走到阳台,他眺望路上的状况,就在担心之际,他突然看见街灯下一辆眼熟的车子朝楼下开来。
瞪大眼,当他看见一个男人从车中走了出来,对着开车的女人笑着摆手,而她也拉下车窗对他水媚一笑的剎那,邵寒知道他的身体在发抖了。
她她居然找别的男人上他的车?!
双拳紧紧一握,他走回沙发坐定,等着她上来。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该死,从停车场上楼需要那么久吗?还是她根本就没意思上楼,正在楼下跟那男人依依不舍地热吻着?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他终于听见房门开启的声音。艾爱走了进来,发现他就坐在客厅时倒是很惊讶“你回来了?”
“我只是去谈生意,要不你以为我还会去哪儿?”瞇起狂肆的眼,他语气阴沉地反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她手里拿着大包小包,全身还带着股酒味从他身前晃过,准备进房间去。
“你喝酒了?”瞧她穿著这一身紧身火辣的衣服,他心底的躁怒也更深了。
“是啊!喝杯小酒而已。”她回眸一笑。
就在她踏进房门的前一秒,邵寒又问:“刚刚那男人是谁?”
艾爱顿住步子“你监视我?”
“我不需要监视你,因为你表现得一点儿也不避讳。”邵寒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她。
“他是我在夜店认识的朋友,不放心我一人回来,这才坐车陪我回来。”她靠在门边,将袋子朝里面地毯一扔。
“哈真好笑。”他摇摇头“坐你的车送你回来?他当你是幼儿园小学生,去哪儿都得让人护送吗?”
“你错了,他没当我是幼儿园小学生,而把我视为最冶艳的大美女,美女旁边总是少不了殷勤的男人,不是吗?”她故意说这种话气他。
“哦!所以你是担心自己空闺寂寞,这才打着冶艳的浪荡招牌,不甘寂寞的到外面找男人了?”听她这么说,他的火气更旺了。
“好,就算我真是这样,那你凭什么说我呢?”
她站直身挺起胸膛“你自己呢?跟手下的女助理都能这样勾三搭四的,难道我就不能?”
“原来--你是吃味了?”他勾起嘴角。
“吃味?算了,我只是想过自己的生活而已。”她张大眸,无畏地回睇着他。
“你想要自己的生活?”他拔声大笑“好,既然如此,就让我好好告诉你什么才是你该有的生活!”
“你”她直觉情况不对,马上想找地方钻出去。
“别跑,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嗯?”邵寒一手搭在门框上,截下了她逃开的空间。
“很抱歉,我不知道该跟你谈什么。”
“那就谈谈你穿这身騒样出去勾搭男人的丰收战果如何?”他表情中净是乖张的冷笑,沉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艾爱听他这么说,简直恼火,可一方面也开心自己报复的手段已收到成效,
“好,那我就告诉你,今晚我总共钓了八个男人,怎么样?”
他狂乱的眼渐渐浮现更多的阴霾“可以,那我倒要瞧瞧一个处女是如何诱拐男人的,或是你底下的那片膜只是伪造的?”
艾爱瞪着眼前这个欠扁的男人,小巧的五官都气得近乎扭曲“我不会理会你这个蛮不讲理的男人啊!”才刚说完,她的手腕已被他狠狠扣住,下一秒将她往屋里一推,再次扣上门。
望着他俊逸的表情覆上满满的阴影,她心底的恐惧渐渐加重、加深了!
“你你就只会胁迫女人?”她颤抖地说。
“我胁迫你?”邵寒瞇起眸冷笑“ok,那我们就玩下胁迫的游戏。”
那深邃的黝黑眼底闪烁着沉静与智能,看在艾爱眼中还真是一股非常强大的压力。
“那你到底要做什么?”
抿着唇,他轻亵地嗤笑“今天那几个男人又对你做了什么?”
“你?!”
“他们可有这么对你?”
在她毫无防备下,他用力勾下她的细肩带,这才发现她居然连胸罩也没穿。
“呵!你倒是挺开放的。”
他眼底泛火,将她推抵在桌缘,眼中与下腹所泛滥的热力更深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怀着报复念头的女人有多么可怕了。”
艾爱错愕的张大眼,讶异他怎么知道她“报复”的心思。
“报复的源头来自于我的胁迫,但助长你这念头的是因为我早上那位可爱迷人的助手对吗?”他恣意地咧嘴大笑。
他说的这么明白,让她更难为情了,但她又怎么可以承认呢?
“拜托,请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要用强的就来吧!告诉你,你这么做我只会怨恨你,绝不会爱上你,你输定了。”
她这话果真有效刺激了他,就见邵寒眸底的寒光更冽,跟着竟然大笑出声,
他勾起肆火的嘴角,跟着褪下衣裤,将她抱上床上,整个人压覆在她娇软的身子上。
邵寒一寸寸的重新进攻,也一寸寸的满足了她,他要让她永远忘不了他,永远都知道谁是她第一个男人。
顿时斗室中交奏着声声喘息的音律,震荡出一股高而大的喜悦与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