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做什么?”心里的警铃突地大响,她惊慌的绷紧全身细胞。
“帮你按摩活络筋骨喽!”
“按摩?”有没有搞错呀!他手劲那么大,按下去她骨头不碎得稀巴烂才怪。
“对,边泡澡边按摩小心!你怎么了?”他好笑的看着她跳离他远远的,而且刚刚的动作说明她有当特技演员的本钱。
“我突然又觉得不冷了,多谢你的好意。”
“是吗?你可不要勉强。”
“不勉强,一点都不。”要是跟他一块泡澡才是要她的命咧!天干物燥的,孤男寡女不变干柴烈火才怪。
“好吧,‘若有’需要请随时跟我说,毕竟我可是你情夫。收了你的钱,总该尽尽义务。”他朝她暧昧的眨眨眼。
真不要脸,拿女人的钱还笑得出来。
不过一想到失去的钱,席玉麟不免又是一阵椎心刺痛。那原本是她要拿来买房子的钱耶!
“你没考虑去找个正当工作吗?”他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哪天她抛弃他了,他不就要再找人包养吗?
“有需要吗?”他自恋的拨拨头发,对于自己现在所扮演的角色,似乎是演出兴致来了。
“当然当然可以考虑看看呀!”还好,差点说溜嘴。
他想了想,遂点头道:“说的也是,你这点钱实在满足不了我,好吧,我会考虑再兼个差。”
兼、兼差?他是不是听不懂她的意思呀?
她不是要他再找人养他,而是要他找份正当的工作呀!
“好吧,你慢慢考虑,我要去洗澡了。”她必须想办法将他的观念给导正过来。
“我陪你洗。”他兴致勃勃。
“不必!”死淫魔,别想要她接受他对金主的那一套!
“真的不要?我的服务会让你很满意哦。”他一副相当专业的模样。
“我说不必就是不必。”这男人带有魔力,跟他太过亲密只会让自己“壮烈成仁”她的牺牲已经够大,犯不着连自身都押下去当筹码。
他的笑挂在嘴边,尚不及收好,便见她火速的转身,凶神恶煞的瞪着他。
“你有跟小麒一块洗过澡吗?”以他这种花痴的态度,难保他不会已经犯下不可原谅的罪孽。
“当然有。”毕竟他不只是席玉麒大学时代的学长,就连当兵时,两人也是先进后辈的关系。
有!他居然跟小麒洗过鸳鸯浴!
瞧他回答得这么理直气壮,那肯定、肯定不只一次,天呐!鸳鸯浴,这一关她跨不过去呐!
“怎么了?”他佯装关心的上前扶起她虚软倒地的身子,心里狂笑下已。
没想到她这么好玩,现在光是跟她相处就这么愉快了,那以后不就更让人期待。
这下他更没理由提早结束这场游戏。
没什么,只是感到前途渺茫而已。”呜看样子要铲除小麒在他心目中的份量,得费好大一番工夫才行。
“你要真那么担心同事误会的话,那从明天开始我陪你去上班。”黄鼠狼来给鸡拜年了。他当没看到她惊恐的模样,继续道:“相信只要有我在,你不会听到任何不想听的流言。”但不表示没人在说。
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用膝盖想也知道下场会多惨烈,她还没笨到搞不清楚状况,这人是嫌她死得还不够彻底是不是?
“不必了,既然我养你了,你就乖乖在家当个称职的小白脸,我会努力赚钱供你花费的呜”
“称职的小白脸?但你不给我机会不是吗?”而且还挺嫌弃的。
“我哪有不给你机会?你又不必出去工作!”想到这点她就有够呕的,如果可以,真想把他放到门口去出租,赚点外快来贴补严重消瘦的荷包。
“我只想为你‘工作’。”他在她耳旁轻吹口气,不意外的看到她打个冷颤,而且手臂上还冒出一点一点的疙瘩。啧啧,想不到她这么敏感!对于那不言而喻的纯真,真是今他心情太好。
“不必了,我舍不得让你辛苦。”这男人也太尽责了吧?就算她真对他有性趣,谁知道他是不是带了一身的病咧!她怕死,所以绝不冒险做傻事。
“没关系,小麒也都是这样让我服务的。”
他一脸幸福甜蜜的模样,看得她火气更旺。
“好吧,既然你不要就别勉强,不过若有需要,记得随时告诉我一声,我不会因为我不爱你就什么都不做,那有损我的职业道德。”
“谢谢。”去死!
铃铃
“喂喂喂哪哪哪哪位位位位位”
“麟,你声音怎么抖成这样?”电话那头是席玉麒好奇的声音。
“我在对,就是那里,轻点、轻点。”
“麟?”她在搞什么鬼?
“我在做脚底按摩啦!有什么事?”替她按摩的,就是那个收了钱而略尽棉薄之力的小白脸冷应飏喽。
只不过原本按摩脚底的手越来越往上移动,现在她可是整个人躺在长沙发上接受他十指的魔力解放。
不知是脚底按摩原本就是这么舒服,还是冷应飏技巧高超,她觉得他的手好通了电似的,阵阵酥麻自脚底传上来,真是好舒服呐!
“脚底按摩?你现在不是在家里?”他是打她小套房的电话。
“我用来电转接呀!这样电话才不会漏接。”她随口胡诌。
“原来如此。”奇怪,他记得她向来不管电话漏不漏接的。“那你脚底按摩一次多少钱?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我回去后也想试试。”
“我这是包月的,一个月要十万呢!”贵得让人想哭呐!
“十万?你一个月薪水有十万吗?”骗人的吧,哪有人脚底按摩贵成那样,她天天去做spa说不走还比较省。
“人家说上一次当学一次乖,我”她突然消音,回头瞪着意图把她骨头给捏碎的男人,遮着话筒,她对着冷应飏道;“难不成你要让他知道你被我养了?”
他不是小麒的爱人吗?就不怕他这么做小麒会伤心?
“谁打来的电话?”从她的对话中,他听不出对方是谁。
咦?对哦,她没说是谁打来的。
“我朋友啦,你就让我保持点形象,不要打断我们聊天。”她不能让他有机会
苞小麒讲话,她牺牲这么多,哪能让他们有再接触的机会。
“麟?你还在吗?”电话那头开始产生怀疑。
“在啦,什么事?”还是赶紧结束这通电话比较好。
“想你呀!”
“我也很想你呀,我”她再回头瞪了冷应飏一眼。“正事呢?”她不信小麒真是太闲才拨电话给她,他向来忙得很。
“你到我公寓去看看,如果有见到我朋友,请他拨通电话给我。”
他说的该不会是她身后这家伙吧?“谁呀?”她故意装傻。
“我那姓冷的学长,如果你有看到,告诉他我有事找他。”
“什么事?”
“男人间的事,女孩子不要问。”
男人间的事?!
“哦,好啦好啦!”有什么事是她不能知道的?这神秘,八成是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例如他们两人之间的瞹昧情事。
“你怎么一副想挂我电话的语气?”真是太伤他的心了。
“哪有呀,我很想念你呀,好久不见,你都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真是太无情了。”她再转头瞪冷应飏。搞不懂这大老粗是想干么,准备让她领残障津贴吗?
“我知道你一定过得很好才不问,既然你这么想我,那我就尽快把这边的工作给结束掉,回去时一定第一个找你出来吃饭。”
他要尽快回来!
“你没听过相见不如怀念吗?你还是认真工作比较好,记得工作要摆第一,我几个月不见你也没关系。有空的话就出去逛逛,纡解一下压力,不然可是会累倒的。”最好是撞上几个美女,然后谈几场恋爱,这么一来,说不定到时就会带个大嫂回来,最好再附上即将出世的小侄子,那她就再也不必担心啦!
“最好还带些礼物吧?”
“是呀,那是不能少的。”带老婆、儿子回来当礼物她会更高兴。
“好了,我还要忙,不多聊了,记得到我公寓去看看。”
“遵命。”绝对不能让身后这姓冷的家伙知道小麒在找他。电话一挂,森冷的声音便在她头顶上响起。
“谁打来的?”他都忘了,她或许已经有男朋友也说不定,不过就算有,他也会破坏到底。
“我朋友打来的。”他这是什么态度呀!难不成他发现那是小麒了?
“朋友?”他怀疑。她是担心恋情告吹吧!
“对啦,是一个你不认识的朋友。”他跟她又不熟,不认识她的朋友也是理所当然。
“既然是你朋友,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冷应飏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看不到的敌人通常充满危机。
“你认识我朋友做什么?”他是嫌她的名声不够臭是不是?
“让你朋友认识我呀!难不成你喜欢我们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
他在说什么蠢话引“你以为包养一个男人是很名正一百顺、很光宗耀祖的事?”
他不要脸,她还要咧!
“我让你觉得丢脸?”杀气十足。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觉得”奇怪,付钱的是大爷不是吗?为什么她这大爷当得这么窝囊?
“觉得怎样,觉得我丢你的脸?觉得我让你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他逼近她,使得退无可退的她只能躺在沙发上,双手使劲的推拒着他的靠近。
“我说了不是这个意思!”对,没错,他就是害她丢脸,害她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害她遭人指指点点!
“不然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你说呀!”
“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才刚刚开始,应该要等稳定点再公开比较好。”忍耐啊!千万要忍耐他的无理取闹,不然他要是又拿小麒跟她比,结果对小麒更加死心塌地,她不就前功尽弃?!
“稳定?我们都已经同居了还不够吗?”
“可我们决定在一起还没超过两天,这么快就”
“时间很重要吗?有人在一起几十年,最后还不是选择分开,时间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话不能这么说,你也知道现在正是我在事业上冲刺的阶段,我希望别人的注意力多放在我的工作表现上,不要让其它事给影响了。”她的小鲍寓已经被他给入侵了,可不想连工作都被他给毁了。
“工作重要,我就不重要?”
“怎么会呢,你跟工作一样重要。”
“那死板的工作跟我一样重要?”
“不不不,我刚说错了,是你比较重要,真的,你要相信我!”咦?“我怎么觉得好像是连续剧的对白?”她颇有感悟。
“看着我你还能想到别的?”这女人的脑袋里都装了什么?
“不是呀,我只是刚好想到而已。”只不过他们现在的立场苞连续剧中的角色对调了,好像她才是那个负心的男主角一样。“别生气嘛,你也知道,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让别人多看你一眼,万一你让别人给抢定,那我可是会难过死的。”
她捧着他的脸,甜言蜜语说得像喝开水般自然。
“你真的很爱我?”他百分之百不相信。
“当然呀!”睁眼说瞎话。
“没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难不成你不相信自己的魅力?”这张脸、这身材确实不错,若在其它情况下认识他,她或许会喜欢他也不一定。“对了,你以前有过几个对象?”
“你很在乎我的过去?”他看她应该是别有目的吧!
“我只在乎你的现在以及将来有没有我而已。”她继续用甜言蜜语蛊惑他“可我就是太爱你、太在乎你了,所以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意你的过去。”她要知道他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疾。
“你不是说你愿意只当个替身吗?”
“难道我连一点点幻想空间都不能有吗?”她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你现在不是拥有我了?”只是她的表现真让人心寒,她这样要让人不怀疑她别有目的都很难,他继续装聋作哑也太污辱她了。
“是呀,我应该知足了。”他问题真是太多了。
看他似乎还有话要说,她出其不意的拉下他的头,主动的献上香吻。
她想,偶尔还是得做些实质的牺牲才行,这样才具说服力,而且这样的牺牲她并不觉得讨厌,甚至在唇舌绞缠时,有种期待已久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