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好让他的舌头探人。
她想推开他、想呼吸,可是他的吻太炽烈、太蛮横,使她失神,不能自己的响应着他,屈眼在他的挑逗及强取豪夺之下
他的手开始纯熟又不耐烦的扯着她的衣服,一阵凉意瞬间扑向了她,令她整个人为之一僵。
“不要!”她推着他。
“穆白瑰,你是我的!”
当尚舒官的双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时,她倒抽了一口气,情不自禁的颤栗着,由喉中逸出无意识的低吟。
他的舌头和手指不停的在她身上探索,直到她完全的臣服在他的爱抚之下,膝盖突然一软,整个人无力的靠向了他。
他发出了胜利的笑声,不费吹灰之力就抱起了穆白瑰,然后和她一起倒向双人床,他的手飞快的脱去了两人之间的束缚。
“我会恨你”穆白瑰半推半就的说。
“那就恨吧!”他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双手,故意将她的手举过头顶,把她牢牢的定在床上。“我要看着你!我要享受你胴体的每一寸”
“不要”
接下来,尚舒官果真用他的双眼,仔细而且热烈的看遍了她的娇躯,使她打从心底冒出强烈的羞耻感,和一种莫名的快感。
他更慢慢低下头吻着她的蓓蕾,用他的牙齿和舌头折磨着她、凌迟她的感官,直到她因为他的挑逗而哽咽。
“求求你”她哭泣哀求。
“求我什么?”
“我要你”“我也要你!”尚舒官的眼神充满激情和欲火“穆白瑰,我已经等一辈子了”
“爱我!”她狂乱的祈求。
“说你爱我!”他命令她。
“我爱你,尚舒官!”
“再说一遍!”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无止境的渴望令她不顾任何形象,发了狂似的喊着。
尚舒官不再说任何话,这时言语已是多余,他用他惊人的热情去满足她,他的冲剠有力而坚定,一次次宣告她是属于他的,而他也是属于她的,他们的身躯紧密和成一体,他们的心也合而为一。
“尚舒官,我爱你”高潮就这么无预警的到来,那种猛烈的喜悦和满足令她
突然惊醒!
穆白瑰是被吓醒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喊出声,但她醒了,还被吓到在床上坐正。
她和尚舒官做ài?!
她马上伸手扭开了床头的小灯,证实刚刚是一场春梦。
她一定是被他那番暧昧不清的话给影响了,才会作了这么奇怪的梦。
但为什么此时她的脸、她的身体都在发烫?连她的心也跟着火热到不行?
尚舒官并不指望早上会有咖啡或是早点,他走出房间后,直接住家门移动。
在经过昨夜那一场不算小的冲突后,他不知道穆白瑰想通了什么没有,以她那种白目的个性,搞不好仍会以为他只是一个自以为是或妄自尊大的男人。
但是一到家门口,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穆白瑰盘着腿坐在门边,奸像是在等他,她的脸上有种自然的红晕,双眼看起来不是很清亮,似乎没睡好,可是她的脸色就是有—种“春意盎然”的感觉,并且好像不太敢直视他。
见他要出门,她站了起来,尚舒官这会才发现她的手中拿了个保温瓶。
“你的咖啡。”她递到他的面前。
“谢谢。”他接了过去。
穆白瑰还是没有直视他,她的视线转来转去,可是就好像不敢和他四目相交。
“想说什么吗?”尚舒官帮她找台阶下。
“今天你会早点回家吗?”她小心的问。
“做什么?”他马上想到昨晚的事“你想确定我是不是会早回家,然后才好安排今天晚上的事吗?又有人生日,要去ktv唱歌庆祝吗?”
穆白瑰总算看他了,但是眼中射出了愤怒而不是“情意”这个男人真会惹人生气!
“我只是想准备晚饭!”
“准备晚饭?!”他怔了一下。
“你昨天晚上应该等了我很久,都没去吃饭吧?”
“我不饿。”他不会去提他饿了五个小时,最后气饱了就睡了,没必要让她知道他这么“执着”“你现在是想弥补我?”
“我只是想,如果你可以早点回来,那么”她露出少有的柔顺表情“我去买些现成的菜,很多饭店也提供外带,我可以去买你爱吃的菜,我们共进晚餐。”
“说了半天也不是你自己煮的!”他挖苦。
“我就是不会煮菜啊!”她坦白招供。
“你还当管家?”尚舒官故意糗她“拿高薪?”
“这么揶揄我会令你今天开心一些吗?”穆白瑰不是很在乎的说:“随便你挖苦啦!”
“我七点到家。”他给了她答案。
“你可以?”她眼睛亮了。
“我可以。”
“那你喜欢吃什么?”能够为他做些什么,她竟感到很兴奋,这才知道自己早在不知不觉中对他有了感觉。
若不是昨夜那场逼真、令她直到现在都会脸红心跳的梦,她可能还不会这么快正视自己对他的感情。
“我不是很挑嘴的人。”他不想让她太麻烦。
“哼!你看起来就是很挑嘴的人。”
“你准备什么都好。”他和她的视线交缠在一起“你喜欢吃的,我也会喜欢吃,很简单!”
她真的能够相信这个男人是喜欢自己的吗?但是他为什么不直接、大声的说他喜欢她呢?
他在等适合的时机?
“那晚上七点见了。”穆白瑰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如果你临时有其他要事”
“七点。”他给了她肯定的答复。
穆白瑰开心得差一点就冲动的上前去抱他,但是这会她只是替他开了大门,然后微笑送他出门,就像个好管家。
目前只能是这样。
穆白瑰兴高彩烈的出门采买,为了想制造和尚舒官不期而遇的机会,她还挑位于公司附近的饭店,心想搞不好会碰上他。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真是想太多了,因为尚舒官出入公司都是经由地下停车场,需要什么东西也会有小妹帮忙准备,她想象小说里的情节一样和他在街上巧遇,那简直是作梦。她想见他只能等到今晚七点吧!
可是在经过公司附近的咖啡屋,她正想着要不要进去买几块蛋糕当今晚的甜点时,她竟然透过咖啡屋的玻璃窗看到了卓涵和尚舒官。
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有什么事不能在办公室里谈?
而且透过玻璃窗,她看到了尚舒官哀求、热切的眼神,这绝不是谈公事时会有的眼神,更叫她心生怀疑。
当没有见到这回事,转身走开吗?
如果事情发生在昨天之前,她或许会这么做,但在听过他近乎告白的话,而她也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后
不可能!
为了想靠近一点偷听他们的对话,穆白瑰马上冲去买了顶渔夫帽,还把自己的长发塞进帽子里,戴上超大的墨镜,大摇大摆的进了咖啡屋,然后特别挑离他们最近的小桌子,背对着他们坐下。
卓涵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奇怪的女人,更没有去想大白天的进咖啡屋为什么要戴渔夫帽,她只想着要怎么应付对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