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陪着张仙来的松水,已经在这里呆了半个月,她倒是想一直都呆下去,不过她的事情很多,现在张仙也好的差不多了,他的意思是让她先去忙自己的事儿,老夫老妻的,想见面也不是难事儿,没必要整日粘在一起。
安宁觉得张仙说的也对,实际上她也很喜欢自己的工作。女人如果想要活的踏实,就必须有自己的事业,最起码也要有自己的爱好和工作,要是整日的粘在男人身上,时间短了还好,长了难免会觉得腻烦。
安宁第二天回了京城,不久之后,她的绯闻也满天飞起来,张仙看着自己炮制出来的绯闻,笑得有些邪恶。
此后的时间里,一直到春末夏初,张仙的女人轮流的来到松水,然后就有更多的绯闻满天飞,张仙的名声一时间在某个层面中成了反面经典
关于这些新闻的真相,就连牛兵兵岳故群他们都不知道真相,还真以为张仙的那个出了问题,再加上心灰意冷,让他的女人都开始另找归宿了呢。
张仙想要的,其实就是这个效果,他先把自己的名声稿臭,然后再归于沉寂,一切都合情合理,这样他就能低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尤其是能够让一些隐藏得很深的家伙,从水里露出头来,从而一举歼之。
张仙的身体康复了,用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不得不说这是个奇迹,在外人的眼中。而在他自己那里,正在为不用继续装病而开心。
张仙虽然在某个特定的圈子里是名人,可是在松水这个地方,认识他的人十分的有限,所以当他离开松水市的那个大院的时候,并没有人注意他,尤其他现在的脸看起来平凡普通了很多。
张仙自己到了客运站,买了张票,看看身后确定没有保镖跟着,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对这次回乡下的前景很是看好。
张仙的父母早就回家忙活农事去了,反正他也不需要照顾了,他们又闲不住,张仙也无法说动他们不种地。
或许吧,要不是生这次的事情,他们会接受张仙的安排做些别的事儿,可是出了这个事儿之后,张建国和田桂芬的心中就很不踏实,觉得还是种地最好了,就算是不能家,最起码也能衣食无忧,还有什么比做这个更保险呢?或许有,但是他们做不了,只有这个他们最擅长。
张仙又遇到了热情的乘务员,领着他在窗口买完了票之后,又带着他检票,帮他把行李箱放进了大客车的后备箱。
张仙上车不到三分钟,通往三河县的大客就了车,四十多分钟以后,他在兴隆乡站点下了车。
站点旁边有不少的驴吉普,三轮地爬,以及吉普和小轿子,都从事载客业务。张仙一下车,就给不少人围住,可是他却没有打车,而是背着包提着行李箱,走向镇里。
兴隆乡原本是兴隆乡,前年刚刚变成了镇。虽然名字改变了,可是这镇里的萧条和破烂,并不比张仙前年回来过年的时候,好上多少。甚至,也不比他当年去岭城中专的时候,看起来好上多少,只是多了一些铺面和房子罢了。
街道还是破破烂烂,满是垃圾和积水的街面坑坑洼洼。时间还很早,大多数的店面还都没有开门营业,街面上的行人更是少得可怜。
要是在平常,能够看到很多的学生。但今天是礼拜日,学生都在家睡懒觉呢,原本就不是很兴隆的兴隆乡,越的寂寥起来。
拉杆箱的轮子和潮湿的地面摩擦碰撞,不停的出响声。在这个安静的清晨里,显得有些刺耳!
张仙快的拉动着箱子,很怕把某些他熟悉的人惊动出来。他不是很喜欢给人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的感觉,不是自卑也不是畏惧,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这种感觉罢了,和其他什么都没有关系。
大概是老天爷听到了张仙的心声,直到他走出兴隆乡,踏上镇外经过太平屯,直通五家村的乡间砖路。
这条砖路是去年修的,要不然张仙过年的时候回来,车也不一定能开到村里。原来每到冬天,一下大雪就会阻塞交通,有时候一星期都无法出门,在这里算不得什么新鲜事儿。
从兴隆乡到五家村,全程十里远近,太平屯就在兴隆乡和五家村中间,张仙的小学,就在太平屯南的五家村小学的,太平屯里有很多他的同学。
安小意就住在这个屯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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