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庆才连连点头说:“没问题,没问题,说一声的话,多少人都乐不得干呢,我给你挑一些好人来干活儿!”这样的好事儿,他可愿意干,能为村里人谋些福利,他很高兴。
张仙想了想又说:“大舅,我看这样吧,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就把这大片的土地交给你来管理,舅妈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就在家里,吃喝用度都从这边拿嗯,我一年给你们三万块钱,同时开出来的荒地白给你们种五垧,你们不愿意种承包出去也行,怎么样?”
朱庆才先是一愣,接着就激动的说:“行,行,小张啊,你可是太大方了,我都不好意思了没啥说的,你就看你大舅是怎么给你经管这片地就是了!”
张仙又觉得有些不合适,问道:“大舅,这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吧?”他可不想将来落埋怨。
朱庆才美得嘴都合不拢,他摇头说:“大队里一年也没有啥事儿,再说村长就是我侄子,一点事儿也不耽误。要不然过两年,我也把大队书记给他干了,我岁月大了,不愿意操那份心了,还是干这个我最在行!哈哈哈”张仙见他这么开心,也微笑起来,他对于朱庆才的能力是很有信心的,管着这个大农场应该没有问题!
再说了,就是有问题,又能有什么大问题呢?不过是一些种地养殖之类的事儿罢了,精心一些就不会出大乱子。
朱庆才回屯子去了,张仙跟着钩机挖沟。干了一气休息的时候,张仙递给司机一根烟,问道:“哥们儿,这钩机是你自己养的吗?”
司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小个男人,他摇了摇头,就着张仙的火抽着:“不是,我哪买的起这个啊,我们这四辆钩机都是你们吃饭那个饭店的老板,也就是我们老板买的,一台九十多万呢!”
张仙自己也点着了一根烟,笑着说:“那你们老板挺有钱啊,这四台可就是将近四百个了啊!”他中午请村干部吃饭的时候,还真没有想到那个看起来也没有多大小饭店的老板,竟然是个金主儿。
司机抽了一口烟,眯缝着眼睛说:“那个饭店只是我们老板最小的产业,他还开着洗浴中心和粮油批呢,我们老板少说也有一千多个!整个白城都大名鼎鼎。”他颇为自豪,就好像他是那个老板一样。
张仙嗯了一声,又问道:“哥们儿,像你们这一天能赚多少钱啊?我看这车一天没有个万八的不够挣啊!”他刚才就一直都在琢磨这个事情来着,觉得这个玩意儿真***赚钱,简直就像抢钱一个样儿!
“这车可赚老鼻子了,好的时候一天就能弄两三万,不好的时候也有四五千。我们赚得少,一个月也就三四千块钱,包年的话一年四万左右,没准儿!”司机说是没多少,可是那表情分明是颇为得意。
这也难怪,就别说白城这个地方了,就是在松江,一个月赚三四千那也是很高的收入了,这个司机的确有资格骄傲和自豪!
“哥们儿,你这个地承包的晚了啊,你要是去年承包下来挖好沟子再开一下,今年就能见到钱了!我们这两年净给干这个活儿了,不过,像你一下子拿这么多甸子的人,还是头一号。我听说最多的,也就四五百垧地,你这好家伙,一下子干了一千多垧,真狠但你这甸子可真像样儿,要是我有钱,我也会都拿下来,将来保准大赚!”司机将烟抽完,又干起活儿来,张仙坐在一旁继续和他说话唠嗑。
挖沟子是一件很轻松的活儿,尤其是这里也没有什么地下电缆,上面也没有什么阻碍,十分的轻松,要不然张仙也不会和司机攀谈。
张仙把饮料递给了司机,说道:“听说,这钩机能分期付款啊。”这个不是什么稀奇事情,他早就知道。
司机点头说:“没错儿啊,我们开的都是啊,不过现在已经还完了贷款,现在都是干赚,一年轻松七八十万哥们儿,看样子你是个有钱的主儿,你弄这个地当作长期投资不错,不过要是想赚块钱,不如弄几台钩机。别弄这样国产的,弄那种进口的机器,就贵个十多万,但是返修率很低,特别抗干,经得住造!不过啊,你要是没有关系光靠等活也不行,如果你在工地有人的话,往工地上一扔,这种机型包月最少3o万,有人的话能整到四五十万。要是大型的那种,包月能达到七八十万,不过那种还要比这种进口的贵上三四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