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歌问恩重几许。你言我秤。一四八
逸大笑。不知为何。唐逸觉自己笑的很是畅快赤目金环衬在英俊却微微扭曲的脸上。给人一种妖异的感觉。一直没有表情的唐冷终于皱了皱,头。台下唐月更是将心揪起。唐逸这笑声听起来似是畅快。可总让人莫名的心痛!
“不要笑了!”
不似那具瘦弱憔悴的身体所能发出的声音。虽然嘶哑。可却尖利的恐怖。冯茹苦苦支撑自不要倒下。悲愤道:“你笑什么?难道你觉的我很可笑?”
闻言。唐逸的笑声骤然一止。不过眼中的气血却没有随之停下。少年反的眼前红色愈加的浓烈。就似这天的都被鲜血染成一片。气血不受控制。唐逸似也不控制。任由气血刺激着眼睛。针扎一般的刺痛在这一刻带来的竟不是苦。而是提醒。提醒自己冷。是的。唐逸如今冷静的很。冷静的出奇。
唐逸的怪异。唐冷察觉了到。常也察觉了到。便是台下众人都议论起来。
“你不可笑。”
唐逸摇头答道:“在笑我自己。”
冯茹没有回。贝齿紧咬着下唇。可却没有一丝的鲜血流出。
“你来为崆峒做证不论如何。你弟弟,杀的。你来找我寻仇却也正常。”
唐逸语气很是平和。可言语之中的疏却是令人心碎。
忽然望向常承言。唐逸问:“不知常掌门将冯家小姐请来。要证明什么?商队出关她并没有跟随。关发生的一切。他只听过冯平和我的叙述。不论是冯平还是我。所说的话都不能成为证据吧?”
完全冷静下来的唐逸脸上似还些嘲弄的神色:“冯家小姐所能证明的就只有我手刃平而已。这一点我并不否认。平是我杀的。方才我也当了这么多人说过。我在沙里救了他。可他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赶走我母亲。污蔑我为奸细害死商队上下。最终令我母亲忧愤至死死后仍不落清白。哼。就算他是被人使胁迫。也该杀!杀他是为我母报仇。天经的义。”
,逸说的缓慢。可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似把利刃。狠狠的刺进冯茹心里。可没有多少人知这些言语也刺在少年的心里。
冯茹闻言本就煞白的脸上更是一点血色都无。当下一个踉跄。便要跌倒。唐逸的赤瞳已开。冯茹的所有变化都一点一滴的映在他眼中。这一刻少年心下忽然升腾起去搀扶她的渴望。
可就在这时。台下一声惊呼。随又奔上来一个女。一把抱住冯茹。唐逸比旁人都先看见那少女的来。身上的动作登时一顿。随即停住身体。就好象从来没有动过一般。
上来的这个少女。唐逸认识。自己曾经捂过她两次嘴巴。她就是冯茹的贴身丫鬟小玉。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恶徒!”
小玉虽然也过的不很好可毕竟比冯茹的气色要强上许多。这眼见小姐几欲昏厥过去。不忿道:“老爷救了你母子。小姐将你母亲当做亲娘一般的伺候!难道你就这么个法?”
小玉越说越气。唐逸听在耳里心下一震。忽是转目去看那常承言。正见那常承言的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那笑意并非幸灾乐祸。而是此事成矣的感觉。
常承言的眼神一闪而过。随即便被他掩饰了下去就算以唐逸平日的眼力怕也看不清楚。只不过如今逸却是赤瞳已那唐门的万里寻一都难不住他更何况常承这一抹眼神?常承言的笑意在唐逸眼中就似停顿一般。足够少年分析个通透。
“小玉在这里指我恩负义根就与主旨无关。只有拿出我是奸细的证据才行。可我根本就不是奸细。然也不会有什么证据。除非她要告。可她偏又没有。那常承言为什么会露出那种神情?”
唐逸感受着眼睛隐约传刺痛。他知道。随着使用赤瞳的时间延长。这刺痛会越来越强。直至完全无法忍受。不过这隐约的刺痛却能令唐逸更加的冷。心念电转间。便是想通了其中关节。
“是了。冯茹勉强是个人证。但远不是铁证。想来常承言必然心下有数。所以他自一开始没有寄希望于冯茹。不过他欺我更没有证据。我是恶人这个消息毕竟传出来的最早。冯茹她又是个女子。也更容易引人同情。
如今借她们的口来指我忘恩负义。就算不能将我定为马匪的奸细。可只要这忘恩负义的名坐的实了。人们会怎么想?一个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就算没有铁证。可人们也会相信他是马匪的奸细。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要成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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