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挡在自己身前,唐逸自然没法再做前行,只得停心道:“看来今天这麻烦却是避不过去了。
不过想到这里,唐逸反倒是静下心来,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躲不开,那就不躲也就是了,反正这骆颜君看起来也不似攻于心计之人,以自己来说,倒没什么可担心的。
骆颜君心下一急,飞身挡在唐逸的身前,直见他当真停下,这才松了口气,可一时却又不知要说些什么,竟怔在那里。
唐逸见状,暗摇了摇头,随即一笑道:“骆师姐叫住我,不会是就这么站着吧?若当真有事,不如就到屋中一叙如何?”
自己来寻这唐逸的晦气,却不想反被人小视,暗怨自己不争气的同时,骆颜君也更觉得眼前这神态自若的少年可恶了,当下恶狠狠地道:“谁和一进屋去?”
话方出口,忽觉:己说的有些暧昧,骆颜君的脸色登时微微一红。
其实唐逸心里自也不愿让颜君跟自己进屋说话,他倒非是顾忌什么孤男寡女的传言,而是因为武帝便在一旁休息,以武帝的修为,这骆颜君心思又浅,谁知她会说出什么?要是真将白日里自己与戴一妆所谈所说的兜出来,那才是当真的麻烦了。
所以唐反是先一步相邀,以骆颜君这般的心机,自然着了道,一时口快,当下便断了进院子的可能。
唐逸见骆颜君的表现全如自己所,不禁微微一笑,想他终日里面对武帝、唐怀这等人的计算,天天过的如履薄冰,难得遇到如骆颜君这般没什么心机的人之相对,大感轻松,心下满都是掌握。
唐逸不自觉的一笑看骆颜君的眼中,更觉得这少年可恶尤其是那笑容,好似自己总在他的指掌之间,令人浑身的不舒服。
不过还未等骆颜君开口。唐逸却又先一步言道:“骆师姐不进屋也没什么。正巧方是食过色也算清朗。不如随便寻个地方一叙便是。”
说到这里。唐逸却是装做不经地一瞥别馆之后。唐逸所看之处。正有一道峰崖。其崖高势陡几近笔直。就这么直直地矗立在群山之间。可别看那崖高耸减削上却有一处小小平地。不过两丈方圆。其中一株不知名地巨大古树既高且宽。树冠亭亭。正将那小小一方平地遮住。树盖之下乎还有些石桌石凳。远眺过去。云雾缭绕其间倒真有些仙境模样。煞是出尘。
唐逸这一瞥虽快可却足够让骆颜君看到。然后才收回目光做掩饰。开口再道:“在下不谙轻身功法。骆师姐可莫要选地太过遥远崎岖地好。”
骆颜君本就对唐逸心有不服。唐逸说要进屋。她偏不会进去。唐逸这次又要在外相谈。她本也想拒绝。可便在这时。她却忽然发现这少年飞快地瞥了一眼断云崖。似是对那山崖大有顾虑。
骆颜君正不解之间。就听唐逸言到其不谙轻功。心头登时窃喜。
“你跟我来便是!”骆颜君暗抑面上的笑容,勉勉强强的说上一句,随即装做不耐烦的转身而去。
当然,这一切自然都被唐逸看了个清楚,也正中自己的下怀。只不过骆颜君这么容易便被自己骗过,入了自己的彀中而不知,甚至还自以为其计得逞,唐逸除了暗里摇头,剩下的便满是无奈,不由得暗道:“昆仑派下一代若都如此淳朴,放在往日或还令人羡慕,可如今风云激荡之下,怕反成他们的灾祸根源了。”
唐逸本就想将骆颜君引开,既然她当先走了,唐逸哪还不快步跟上?便如此,不多时,二人就离那断崖渐近。
“骆师姐,有什么话,这里便大可说得了。”唐逸走在半途,忽然开口。
骆颜君闻言,心下更坚,更觉得这少年定是惧了那断云崖,当下也不开口理会,只顾着埋头疾走。
其实唐逸倒真没有停下来说话的意思,那山崖险峻,自己又当真不谙轻功,虽说内力日深,提纵奔驰必然要比常人强上许多,可要说以此攀登那处山崖,却也绝不可能。
所以唐逸早便做下准备,待等到那山崖之下,随便攀上几攀,露个怯,让那骆颜君见自己出丑,心下欢喜,自己也便省了这个麻烦,等明日上路,自然也就大为清净。
至于自己会不会因此丢了脸面,唐逸却毫不在乎。且不说这骆颜君并非恶人,就只看眼下,不过只自己与她两个而已,便是丢些面子也不算什么,与被武帝怀比将起来,孰轻孰重,唐逸自然心下清楚。
断云崖虽远不如玉虚峰高,可其陡峭却一眼便可看出,尤其身处其下,仰头视之,正见云断其山,好不险峻!
二人直走到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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