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只要西盟主动来衅,他这盟主就不能不出面应战。”
眉头紧皱,木莲子摇头道:“这场争杀怕是难免了,那
武功虽然一直不曾显露,可他既然做了这么多的准番比武,必有把握。不过若是西盟中亦有人心念中原武林,争杀之中少出些力,再有贫道手书一封,云儿见了,定也会投桃报李。”
看了看唐逸,木莲子道:“公子智慧,贫道虽不出天山,可关于公子智慧的传闻却是听的满耳,更别说能被武帝高看。所以只要公子有心,自然做的比贫道好,却是不用问计贫道的。”
也许是求人,这口有些难开,木莲子并没有将话说的太过通透,不过唐逸却听的明白。木莲子之意,便是要自己与行云暗里联手,最少这两派多做拼斗将实力保存下来些,真要武帝领人来犯中原,却也有力抵挡。
虽然这法子不是什么万全之策,不过唐逸却知道,只要自己能应承下来,木莲子的目的便算达到。就算自己日后失败,也终究没能去助武帝为祸,那时整个中原武林的损失必然会小上不少。
“与行宗主暗里联系,为两派保留元气,这法子倒也并非全是无用。”不过唐逸没有立刻答应是皱了皱眉,忽然言道:“道长应知,晚辈要娶月姐,可是困难重重。”
木莲子闻言一,唐逸没有正面回答,令他有些失望,不过却仍是答道:“贫道知晓。”
唐逸再是言道:“要娶得月,便需先打破唐门祖规。想道长亦是受过这等苦楚,自然不需唐逸多言。”
见木莲子示同意逸继续言道:“可那唐门的祖规,漫说将其打破,就算稍做更改,都难如登天,等闲之人自然没这力量,也唯有做得门主,才或有可能。”
木莲眉头紧皱道:“确是如此,甚至唐门门主,要改祖规都难,这还要看其手段。”
唐沉声道:“不错!方才晚辈说了月姐,可唐门规矩男子却要入赘,所以晚辈便需要有人能将这规矩打破,至不济,也要做个修改。”
木莲子闻言,忽然念起方才唐逸一本经要成功,除了唐门里有人相助外需外力呼应,那外力便是中原之乱。也正是这句话起自己的杀心。
“如此看来,这少年方才也全是做戏是他当真有这个想法!”
木莲子刚想到这里,就听唐逸继续道:“唐冷虽是月姐的父亲,可他起先是力阻我二人婚事的。便算如今,也难由他来修改祖规,甚至若早让他知晓我的打算,反被阻挠也说不定。这险,晚辈是不会冒的,所以一切便都要我们亲力而为。”
前言后语合在一处,木莲子猛然一怔,不禁讶道:“莫非公子要”
唐逸见木莲子的惊讶,当下微笑道:“皇帝都有女子做过,何况区区一个门主?”
木莲子被唐逸这份狂想惊住,除了天山剑派这女子门派外,哪还有女子能做大派的掌门?更别说唐门以族立派,唐逸想要唐月做门主,怕不比修改祖规容易多少!
“为了修改祖规,他竟胆大如斯?”木莲子只觉自己被惊的目瞪口呆。
其实木莲子不知,唐逸有心助唐月做唐门门主,还早在二人彼此倾心之前。嵩山之盟,冯茹的出现,令唐逸心神大受激荡,也因此赤瞳用的过度,被唐月当众背负而去。
其后唐逸又受唐月吮睛疗伤之恩,自那时起,唐逸便大感唐月的深情。随后更是听到唐月的一番倾诉,大为唐月这二十九载的辛苦不忿,便立下决心,定要助她做那唐门之主!也正因此,唐逸根本便没有考虑自己为唐门做些贡献,直到能被默许娶得唐月,真要如此,那便再难让唐月登上这门主之位了。
自然,唐逸不会将这隐秘说与木莲子听,当下只道:“月姐身为女子,要做唐门门主,在武林安平之下,根本便无可能。也只有江湖风起云涌之际,月姐才可有机会大展拳脚,以立功勋。只有如此,才可力压众议。正所谓乱世出英雄,如今唐门的年轻一辈中,便已无一人能与月姐比肩。再等那时,月姐抰赫赫战功,睥睨唐门,而唐冷年纪已经不小,这门主之位再坐不得几年。如此一来,除了月姐外,旁人谁还能去接这位子?”
唐逸沉声再道:“武帝也正是看到这一点,不论我要如何做,都必等名门争杀,才会对晚辈如此放心。”说到这里,忽然直起身体,唐逸直视木莲子道:“若晚辈留手,月姐便无赫赫之功,这门主之位,这婚姻之事,可要如何解决?道长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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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朋友对唐月做唐门之主与嫁给唐逸这两者的关系提出问,觉得难上加难,又或关系不大。脚脚要说,还请看下去,自有答案,呵呵。
ps2:至于助唐月做门主,那可是唐逸早下的决心,详情请见第十卷情义断第一五二章泪汹涌,半载始和终,如昨梦。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