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实是笑话。”不过说到这里,四十九院砚斋却也是一顿,摇头道:“可谁知少林竟还有此后手,此败,却也不能怪罪泉古他们,只不知武当山上,可有什么变数,正道阁藏书,远非少林可比啊。”
河本司在旁听了,心里暗叹,眼前这人能将日本武林一同,果非常人,功过对错,分明异常。想到这里,河本司不由得开口言道:“院尊也不必多虑,剑舍利虽是突然,可少林两个镇寺之宝,也算早有闻名,只不过知道剑舍利的少些,又因其久不出手,这才被人忽视。但武当山上,除去尽陷在万羊岗头的北斗大阵外,却是没有听过他们还有其他镇派之物,所以今日谨慎是必然,但想来不会遇到少林那样的意外。倒是我们以后要如何发展,才是关键。”
“日本武林已被我一统,中原自是下一个目标,这无须多言。”四十九院砚斋语中坚定异常。
河本司见状,自然不再多言,躬身告退。
帐中终于再无旁人,四十九院砚斋这才眉头一皱,低声自语:“少室一役已败,不知华山结果如何,正鬼乖张,可莫要再惹出乱子。”
少林祭出剑舍利这等传说之物,所以泉古拓失败,却也有些说辞,若华山再出了问题,四十九院的颜面便是难保,日后四十九院砚斋还想要在中原立祖,再展宏图,所以于这名声之上,却看重的紧。
可一天过去,四十九院砚斋接到两个消息,一好一坏。
好的是武当山上应是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想来不会有少林剑舍利那般的惊世之物,可坏的是,正鬼千岁一人归来,华山之役也失败了。
“先登武当,华山之过,战后再言!”四十九院砚斋冷冷的看了一眼正鬼千岁,正鬼千岁的伤势不重,他只是力竭而退,身上的都是轻伤,一路下来,早便好了,比泉古三兄弟的伤要轻的多。
四十九院砚斋的怒气,所有人都感觉的出来,不过正鬼千岁的脾气暴戾,无一人与他交好,此战华山,错有在他,自然不似泉古拓一般的被四十九院砚斋原谅。
武当山没有华山那般的险峻,一路拾阶而上,便是游人都不觉吃力,所以四十九院一众很轻松的便上了山去。
薄雾晨曦,空气中满是草木清新。可骤然间,警钟长鸣!这是武当山来了强敌的信号,所有武当门下,俱都齐集一处,迎在门前。
四十九院砚斋停下脚步,把眼四下里看了看,心下安定许多,入眼的武当道士,都是些年轻人,年长的不是没有,可却并没有习过什么武功,想来只是尽些看管领导之责。
点了点头,四十九院砚斋因为正鬼千岁失败而带来的怒气,消失不少,对于眼前的这个破败武当,他十分满意。
“武当门下听着,今日我四十九院院主亲临,若有能带路正道阁者,可免一死,若有能于他处寻到藏书秘籍者,可免一死。”四十九院砚斋甚至都懒的多言一句,全由河本司一人主持。
既然四十九院砚斋亲临,只魂级高手便有六人,其余精锐六十余,面对一个残破的武当,四十九院砚斋根本便没有心思所费口舌。纯以力降,以泰山压顶之势,粉碎武当,这是四十九院砚斋的本意,少林和华山之役都败了,此战必要一气呵成,方可挽回些颜面。
自然,四十九院砚斋也知道这么多高手欺压武当,胜了也是理所当然。“今日之后,还是需要寻个大派,堂皇胜之,这才可立威中原,否则我四十九院,可不好立足此间。”
武当还未拿下,可与囊中之物无异,四十九院砚斋站在头前,思绪却已是远离。至于其他四十九院门下,能得机会欺压武当,自是个个摩拳擦掌,便待令下,上前杀个痛快,当然,四十九院砚斋自早上起,心情就不很好,他们自然只有将这份兴奋仅仅压在心低,惟恐,出了声息,惹的院尊恼怒。
而在少林吃过亏的泉古三兄弟,谨慎异常,四下观望,惟恐再有个什么意外,正鬼千岁却也远不如他面上的那般狂燥,眼睛有意瞥去,却是垣晴在忽闪的突然出现,令人印象深刻。
武当门下悲愤异常,四十九院门下各有所思,河本司开口说完,场中竟然一阵诡异的沉默,直安静了半柱香的时间,河本司眉头一皱,咳嗽一声,正待发言催促,也便在这时,四十九院砚斋猛然一醒,旋风一般的转过身去,直视山下!
异变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