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主在日本确实可称的上天下第一,一统日本,亲手打就四十九院。只可惜自踏足中原,似就时运不济。”
河本司的屏气凝神,心下却是暗道:“华山,少林、武当,明明因嵩山决战几乎灭派,如此实力,院主还派了门主高手前去,可说谨慎至极,但即便如此,华山少林接连出现意外,甚至东文鼎更是赶来武当,一举伤了我们所有人!”
忽然想起东文鼎这位通天高手的厉害,当时有如神迹一般的出场,将四十九院的顶尖高手如三岁稚童般的击倒,这一切又纷纷涌上心头,河本司不由得一个冷战。
“虽说武帝托他徒弟前来做了保证,可他真会遵守?更不说那人敢与东文鼎争锋,实力也是恐怖之极,谁又知他安了什么心思?”
河本司越想,越觉得四十九院的前途堪忧,再看看一旁的泉古拓,要是以前,这营帐之内,必然还有两个人在场,一个是武功仅次院主的荒木双海,一个是那狂人,正鬼千岁。只可惜荒木双海早在杭州莫名被杀,如今正鬼千岁又在襄阳失踪。
“当真祸不单行。”河本司刚刚想到这里,就觉得一道凌厉的目光朝自己直射而来!
只一个延伸,便能令自己惊惧的,四十九院中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院主四十九院砚斋!
河本司忙是直了直身体,双目平视,望了过去。这时候,绝不能让院主觉得自己有丝毫的不敬,否则就算自己是他的心腹,却是难料下场。
四十九院砚斋的目光在河本司的脸上停了片刻,没有看出什么异常,这才又转到泉古拓的脸上,便就这么看了半晌,这才收回目光。
也就在这时,才有门下得到示意,重将营帐搭建起来。
等营帐搭好,四十九院砚斋的神色似也恢复了正常:“时值今日,唐门已不过在百里之外,想来他们定已知道我四十九院要来攻打,只不唐氏族人业也撤离,如今赶去也难追上,你们可还有什么计策?”
河本司与泉古拓对视一眼,唐家堡太过坚固,虽然四十九院来了两千多人,可若要强攻,实是太难。
不过泉古拓不开口倒还罢了,自己却是以智囊的身份跟在院主身旁,又怎能也是一言不发?河本司的心念点转,硬了头皮道:“唐家堡坚固非常,唐门紧守其中,确实难攻。”见四十九院砚斋眼中的煞气又自凝结,河本司忙是再道:“不过中原有句俗语,叫做走的了和尚,走不了庙,唐氏族人虽然撤走,可他们的唐家庄却还在。”
四十九院砚斋闻言,忽然起身,哈哈狂笑:“不错!好计策!好个走的了和尚走不了庙!便待我一把火将那唐家庄烧做白地,看他唐门还有脸龟缩在那壳出?”
四十九院砚斋直笑了半晌,这才走到河本司的身前,河本司忙是站起身来,四十九院砚斋直视自己的智囊,满意道:“河本君乃我四十九院之诸葛!”
河本司忙是谦虚,想了想,又道:“我们如今得到消息,唐门正在撤离他们的族人,这些人都是普通百姓应该走不快,虽然我们此刻赶去,怕是难以追上,但并非所有人都是只进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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