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尘莫及啊。”
不过很多时候诚实总是会被人当作谦虚,这么随便拿了一首就改成这样,其他的还用说吗?可惜我记得的,还真就只这一首。
顾朝云继续吹捧,湘灵从不停止崇拜,而我同为苏清昼和乐悦,该当的不该当的只好全部当下。
“老大,前面开始就是你的田产了。”赶车的嫣华突然很恰时地说了一句。
“这就到了吗?”我兴奋地往前张望,入眼的果然是一大片算得上无垠的田地。
不是想象中的金色麦田,也没有大片的绿色,而是一大块触目惊心的黑褐色的泥土,残留着凌乱的几根杂草,还有小孩子在里面玩耍。
“我的田,怎么,没有租出去?”我是想问暗处里的花清儿的,但知道她不会出现,只好自己低语道。
还是嫣华了解我啊,马上知道我什么也不懂,于是解释说:“这会儿已经过了收割的季节,农民们都在家晒稻子呢,田里的是小孩子在捡剩下的稻杆回去烧火用的。”
原来如此,似乎很带劲啊,我马上要求下车,非要去走走那一条窄窄的田埂。
浅色的绣花鞋立刻沾满了泥土,而我可没那么安分,跳上跳下偶尔还会蹲下来采朵小花研究棵小草什么的,于是衣服的下摆也染上了土。守在车边的嫣华已经认命地从箱子里翻出了换洗的衣服备着,而湘灵只敢在田边看着,见我这副样子更不敢下来了。
还是只有顾朝云仗着自己轻功很好,一点点触地,陪我站着,却也不肯弄脏他的一身白衣。
真是,大地之母哦,土地有什么好脏的,当年某些人为了选举还要当众趴在地上亲吻土地呢。这个顾朝云,还妄想什么改革什么民主的,抓不住这占全国大部分人口的农民的心,还不等于白搭。
找了个机会狠狠地把他拉到了地上,只有脚踏实地地踩在泥土上,才能感到大地在搏动,才能体会到,那一种生机。
顾朝云不会矫情,被我拉得真个脚都快陷进了泥土里,便干脆破罐破摔来陪我疯。
广阔的田地是最适合玩追追逃逃,当然去了轻功,也不用管它直不直线的,四面八方都在向你敞开着,只管尽情地奔跑就是了。我还真没想到,这个小学里玩腻了的游戏,竟然在换了时间换了身体,在异时空的田野里,让两个成年人玩得那么开心。
结果连一旁的小孩子们也被我们吸引了过来。虽然我是从小生长在城市,但看到他们,总觉得看到自己的童年一样。当年,也不是没有在春天奔跑着放过风筝,也不是没有在桂花飘香的时候去采了桂花做桂花糖。
所以说对于游子来说故乡的土是极其非常的具有特别意义啊。我整个人的状态,自从来了这边以后,从来没有那么的放松那么的快活过。带着一群小孩,伸开双臂当母鸡,和前面的老鹰顾朝云玩起了老鹰捉小鸡。
奔跑,欢笑,恍惚间,时空便有些错乱了。对面的顾朝云不就是我么,跟着一大群孩子在田地里玩耍的,大笑。
基本就是玩疯了,后来连精神力特好的孩子们也累了,我却只觉得爽快。苏清昼的身体果然不同一般,似乎只要我不觉累,那么便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可以让我使用下去。
不过,还是歇会儿吧,口干得要死,不知是笑得还是跑得。整个人躺在干草堆上,望着渐渐日落而出气澄静的天空,竟也格外的舒服。
果然,还是自由的空气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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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去年秋天爸爸做来的桂花糖还没吃完不会长什么虫子出来吧?江南就是潮湿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