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到窗口打开就让他出去。“快走。”我说,然后关上窗户,没有说等我,甚至连句再见也没有说。
“我就估摸着你们也该起了。”裘天忱悠闲悠闲地晃进来“你已经把他赶走了?”
“怎么,你想见他?”转身面对他,交叉双手在胸前问“是你安排的,对不对?”如果我猜得没错,茶里所下的大概不是春药那么简单,很可能是裘天忱不知从哪里搞来了风清云淡的解药,却有个催情的副作用,或者干脆一定要运动才能起效,所以才骗来了皇帝。
“如果要请我喝喜酒,那我看不必了,你们也都成亲那么久了。要是你非要给我点牵线费,那我倒是没有意见。”裘天忱一副做了好事的表情。
的确,也该谢谢他。我想了想,叹口气说:“好吧,这解药必定花费了你不少的心血,这我自然会补偿你,随你开个价吧。”
“解药,什么解药?”裘天忱完全没听懂。
“风清云淡的解药,不是你下在茶水里的吗?”
“没有啊,我就往茶水里倒了点强力春药,没有风清云淡地解药啊,难道这个春药里面其实有什么成分”裘天忱虽说是在自言自语,但是反应挺快,一下子就抓住了我一掌朝他劈去地手。
“你说,是你下的春药,还故意把皇帝引来?”我甩掉他的手,同时摔落了桌上的茶壶茶杯一堆。
裘天忱没有半分的不自在,只是笑得眯起了眼睛:“不要这个样子嘛,我也只是做了一件推动历史进程的事情。”
“推-动-历-史-进-程?哼,你是不是也想推动下自己地死亡进程?”早上对皇帝没发完地火,又一股脑涌了上来,一掌打翻桌子,然后就朝裘天忱袭去。
裘天忱自是知道我这样多半还是发泄,所以只能迎战陪我对打。因为每一击都击得很,刚恢复没多久地内力很快就有些吃不消了,正休息喘气,决定再次发威的时候,裘天忱突然到了眼前,一把搂住我压到床上。
“他们来了。”他在我耳边说。
这个他们,自然指地是顾朝云和翠筱。恢复了功力的我,自然也能够听到,于是不再作声了。
再次近距离地看到了裘天忱的脸,真的好熟悉,仿佛天天见到过一般,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虽然有时候毒舌,但是他的人却是很绅士的,我和他的姿势看是亲密,却其实没有一点的身体接触。
他是皇帝的人吧,或者是像花占春那样暗中为皇帝做事的?在他看来,我就是皇帝的女人了,所以不能碰。但对于这样的想法,却让我觉得很不爽。
想起了刚刚皇帝的表情,那盯着床单的眼神,我突然一把勾住裘天忱,身子贴了上去。
“喂你干吗,不会药性还没过吧?”裘天忱的反应是触电一般地就放开了我,很奇怪地检查我的脉搏。
这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么?我翻个白眼:“做戏嘛,做真的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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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赶工出的粗活但是不敢停更怕一停就再写不下去。所以那啥,先凑合一下,考完试回来修改,嗯其实就是说想看看不想看养着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