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徐廉被封徐王,兵权回归白洛辰手中,魏翎又被外众臣忽然间人心惶惶,深恐下一个被当成示警范子的就是自己。
在这种风声鹤唳的情况下,英王府迎来了自白洛辰登极之后就极少见的访客**。
众口铄金,言之凿凿地指明,白洛辰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英王爷您了,小的是何等崇敬您,只要您一声令下,小的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然而,英王总会在御书房的屏风后面再一次听到同样的人说着同样的话语,不同的是效忠的对象变成了白洛辰而已,而话语则变成了英王害怕被剥夺权势,打算起兵造反。
两头奉承,两头不得罪,使尽浑身解数,无非是想在大难临头时有个求情的机会。然而,他们不知道,他们千方百计挑拨着的两个人,其实暗地里早就通了气,甚至一起联手对付了徐廉。
不过,知道这件的人,几乎都已经见了阎王,所以这起闹剧还在继续。
嗯,好吵。
英王府中的一间典雅客中,大大的床上窝着一个小小的身子,懒洋翻了个身,揉着眼睛坐起身来。
桌绣的萧红听见了声响,忙丢下绣框,赶过来探看。
“易方,怎么了吗?”她言语柔,唯恐惊吓了什么。
“好吵。”方还没有完全清醒。一边手揉着眼睛。另一边手自然地搭上了萧红地脖子。让萧红将他抱起来。坐在萧红地腿上。
这里离前有着一段不小地距离。以萧红地耳力尚且听不到前殿地喧嚣。而小小地易方在睡梦之中却硬是被吵醒。
这孩果然天赋异禀。
“没事了。易方。萧姨在这里呢!”轻拍着易方地背。哄着他。萧红从来不曾想象过自己竟然也会有如这般相夫教子、温柔贤惠地时候。想到这里。她自己控制不住笑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萧姨。你笑什么了?”易方听见笑声。抬起小小地头颅来。一旦清醒了。他就不会无缘无故听见那些那些不愿意听见地西。
“易方。你看萧姨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一个娘亲呢?”萧红带着玩笑地意思问。脸上全是促狭地笑意。
谁料易方很是认真的歪头看了看,很坚决地摇了摇头:“不像,萧姨和娘亲一点都不像。”
“哦!哪里不像了?”萧红没料到这个小鬼头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不由来了兴致。
“娘亲不会像萧姨这样,天天陪着易方睡觉,不会给易方讲故事,不会爹爹很好。易方喜欢萧姨,不喜欢娘亲。”
易方说着说着,两行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这些天在英王府上,他受尽宠爱,但是直到此时此刻才真正的卸下心中的恐惧,像一个孩子一样哭求帮助。
萧红猛意识到,易方所说的娘亲和她以为地天下的娘亲不一样,易方所说,乃是他的娘亲珞公主,所以才会这样伤心。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勾起易方的伤心事,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只能是紧紧拥着怀中哭泣的易方,不断抚着他**的肩膀和坚持挺直地背,给与他无声的支持与安慰。
她想起来了,当时白洛辰将易方交代给英王照顾地时候,曾经郑重交代了,从今往后决不能让易方再接触到珞公主。这其中,难道有什么隐情吗?
再联系易方刚才对娘亲的形容和:珞平时表现在外的形象,萧红悚然一惊,心里浮现出一个叫人不敢置信的可能。
“易方,你告诉萧姨,是谁杀了你父王的?”她只是无意识地问。
但是,同样恍惚的易方却吐露了真相:“父王,是娘亲杀地。易方亲眼看见,娘亲让父王喝了酒,然后王就乱踢被子,然后就不动了。那个新来的姨娘吓坏了,尖叫着要走,娘说她不可以走,就用刀子杀了她。”
原来,原来柯王地暴毙竟然是珞公主一手创造,却几乎蒙过了所有人,让大家都以为柯王被新宠所杀,而新宠畏罪潜逃。
难怪,难怪白洛辰会如此郑重地将易方交代到英王手上,还叮嘱绝对不能让他再接触珞。他是怕:珞杀心再起,伤害了这个他最疼爱的孩子。
既然易方看见了:珞行凶,却安然无恙逃了出来,想来珞公主到性天然,不舍得伤害自己地孩子。
萧红搂紧了易方,一阵阵的心疼。
这个孩子,和她儿时地遭遇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他幸运地生在了这个皇家,有白洛辰和英王可以庇护,而她自己孤苦无依,只能流落青楼,强颜欢笑以换取短暂的温饱。
萧红不自觉搂得紧了,易方透不过起来,挣扎起来,萧红才发现,急忙向易方道歉。
易方笑脸憋红,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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