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红脸。
:珞进来的时候,恰恰是戚危已经被控制,正在
翻腾不休的时候。两姐妹正愣愣地站在他面前看着不知真是不懂还是假不懂,看见他狼狈成这个样子了,两个人还只是互相询问几声,互相摇着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珞的出现,立时有一股幽香飘进了戚危的鼻中。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双眼狠狠瞪着珞所在的方向,欲念翻腾不休,痛楚更加明显。他脑中尚有一丝清明,知道自己必然是暗中着了小人道了,却无能为力。
“怎么了?”:珞的声音,像一股清泉,瞬间灌入这沉闷的空间中。
任莫和任团姐妹小小声将情况说明了一下。
:珞失笑,道:“你们哪!这下可闯下大祸了。那迷药原是王爷从一游方人那里得来,专门对付倔强的小女子的,竟被你们用在了铁骨铮铮的戚大侠身上,这下子惨了。”
她咪咪笑着,故意举着火把靠近戚危,看着他粗喘如牛的样子,心里一阵快意。小姐妹俩因为怕戚危这等壮实,普通药量分量不足而一下子下了三人份的,这下子真有得他受的了。
对于戚危这类地男子,她是欣赏的,所以她舍不得杀了,也舍不得就这么放了。同时她也清楚,戚危是真正铁骨汉子,绝对不会被美色所惑,也绝对不会被强权所逼。魏翎留了戚危在将军府,想来是已经将她:珞的本性看得一清二楚了,故意留了这么一个克星给她呢。
“小人”戚危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手腕上绳子勒紧的疼痛根本已经感觉不到了,全身上下只剩下那集中起来的火热灼痛感在折磨着他仅存不多的意识。
“戚大侠,都落到这步田地了,还这样逞强可不好。只要你稍微低个头,夫人我就替你想办法解了这要人命的毒,可好。”
“做梦呃”戚危突然浑身瑟缩了一下,他的身体无意识地摆动中,布料摩擦带来了些微快意,但是随即转化为更加痛苦地折磨。
:珞退开了,不再将自己的形影曝露在戚危地视野范围内。看着戚危那副样子,她觉得不甘心。明明是自己相中的人,却又偏偏不想趁人之危,在这种时候就算成就了好事,时候戚危肯定也是立马转身走人,那不是她要的结局。可是,她想不出解决的法子。
死去的柯王表面上温文尔雅,骨子里却是个十足地浪荡子,对于这些偏门方术更是热衷,所以这东西究竟是从哪里得来,具体有什么效用,要怎么破解,她也是一知半解。唯一的法子就是,一定要让戚危得到宣泄地渠道,不然肯定要闹出人命的。
她慢慢退到了甬道中的密门处,身后就是通往外界的密道了,身边,两姐妹还在等着她的责罚。都是因为她们的擅作主张,才会让戚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们难辞其咎。
“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地机会。”:珞眼神一狠,计上心头“莫儿,暂时将你的宝剑交与我保管吧,免得伤了戚大侠。|儿,去,替戚大侠解开绳索。”
任莫和任团听话行事,任团走进戚危所在地房间中,而任莫则低头解开了腰间的佩剑。
房间中突然传出任团一声短促地尖叫声,任莫的佩剑刚解了一半,诧异抬头就要冲进去看,珞眼明手快拉住那双宝剑,然后任由任莫冲进去,她则是一转身出了密门,并且从外面将密门暂时地锁死。
手里紧紧抱着任莫地鸳鸯剑,她甚至仿佛听见了密室内姐妹俩的哭喊声,但是她没有回头,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密道。
外面已经是明月当空,星光点点。她仰起头,不知为何,心里却觉得悲。
明明不爱柯王,甚至忍受他暗地里的百般凌辱,生下了易方,维持着表面上的风光体面。终于在那一天,柯王丧心病狂地要求她在他的新宠面前让他**,看着她丑态百出,自己却搂着那个冶艳的女人哈哈大笑。她的恨,沉淀在心里很久了,久到她甚至认为自己已经忘却了那种刻骨的恨意。是易方,是易方突然的闯入,搅乱了她沉寂的心湖。
当柯王笑着说“易方,你也来看娘亲的样子”的时候,她疯狂了。杀了柯王,杀了那个冶艳的女人,却吓坏了年幼的易方。她从那时起,被易方打上了杀人凶手的标签,但是她已经懒得去辩驳。
这样也好,这样,易方就不会再受到不好的影响,可以成长成一个真正的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柯王死后,她一身轻松。不料,白洛辰一纸圣旨,竟然将她许给了魏翎,这个小她好几岁的年轻将军。她原本已经绝望了,是魏翎给了她另一种希望。
“我们不过是形式上的夫妻,不要互相干涉。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这个将军府,送给你。”洞房花烛夜,魏翎丢下这几句话走了,潇洒得不留一点痕迹。
然后,就这样一直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