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话,引来的是一连串不置信的眼神询问。
怎么样看,羽看起来都只有二十出头,竟然已经年过甲子了,这不可能吧!
“咳咳”羽尴尬地干咳了几声,甩手丢了一个酒瓶给宗情,示意正要辩解的宗情闭上了嘴。但是宗情不开口,不代表其他人就会当这件事从来没有生过。
羽原本还想装作若无其事地无视其他人好奇的眼神,但是就连一向不动心的刘湘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他也觉得实在无法忽悠过去了,不得不正面面对众人的询问,回答:“是,我已经年过甲子了,你们满意了吧!”
“可是,师公,您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啊!”调皮的柳烟无视他难看的脸色,快人快语。
“烟儿!”沈之寂总算是见过世面的人,急忙一把抱住柳烟,不让她再说出更夸张的话语来。
他叫得如此亲昵,让刘湘心里一番快慰。看来这两个人的确是有这份情,自己还是白操心了。
羽独独看着刘湘,然后说:“姑射丫头已经徐娘半老,看起来不也和湘儿一般年岁。这有什么好觉得奇怪的。功到深处,自然可以养颜驻容,何况我要教导的这门功夫取自天地自然。”
“母后她也习了这门功夫?”刘湘颦眉。她正觉得太后姑射年轻得不太合宜,却原来是有这种情由在里面。
“她学了一半左右,不成气候啊!”反正都已经被揭穿自己扮嫩的假象了,羽也就没有再生气“湘儿,你已经不是公主了,不必再叫她母后了。”
“咦。小师姑什么时候变成公主了?”柳烟插话。
羽瞪了她一眼。瞪得她讪讪地闭上了嘴。转过脸。对着刘湘又是一番和颜悦色了:“除了姑射丫头。情小子也习了。不过好像没什么效果。”
羽将手中喝完地空瓶子准确无误地丢到宗情地头上。宗情不敢闪避。乖乖让瓶子敲了一下。然后才接住了掉下来地瓶子。他一个中年人。对着看起来比自己年轻了二十岁地羽却恬着脸地样子。怎么看怎么别扭。
刘湘看了他们地互动。才了解了“情小子”指地原来就是宗情。她忍不住偷笑。这个称呼实在和宗情这个大个子不搭配啊!
“师父!”宗情哀叹一声。他对自己这个师父也是实在没辙。他愈想不明白。当初自己怎么就选择了这个玩世不恭地家伙来当自己地师父呢?
“我教地这群人里头。就只有亦丫头比较有出息。至少将这一门心法融入了生活之中。浑然天成。连我都要逊色三分。不过。亦丫头下落不明许多年了。我也确实是想念啊!”他看着远方出神。难得不再戏弄他人。
“我还有一个师姐吗?”刘湘趁机问。
“她,不是我的弟子。”羽不再说什么了,喝了一口酒,然后纵身跳下高地,几个纵跃,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
“大师兄,你知道师父说的亦丫头是什么人吗?”能够让羽这般挂怀,想必是个很特殊的人物吧!
宗情将手上的两个酒瓶在地上放好,一**蹲坐在刘湘身边的木桩上,目光悠远,半晌时间过去,就在刘湘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才开口:“亦姑娘,应该可以称得上是师父的爱人吧!应该是这样,没错。”
他说地很不确定,只是一种猜测。看来宗情也不是很明白这个亦姑娘究竟是什么人了。不过,刘湘记得姑射和刘阳曾经提起过一个人,那个人身边总是跟着蛇群,一身异族的打扮,她的名字,叫做“黎亦”刘湘试图将这个黎亦和羽口中的亦丫头联系起来,努力了半天却是徒然。
先,黎亦太年轻了。根据刘阳的形容,黎亦应该只有十六七岁光景,如何能认识已经年过甲子的羽呢!
“只有亦丫头比较有出息,至少将这一门心法融入了生活之中,浑然天成,连我都要逊色三分。”
羽的话猛然在耳边再次响起。刘湘荒谬地联想着,如果黎亦真的胜于羽的话,那十七八岁地外表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这未免也太过神奇了吧!两个不老不死的妖怪吗?
一阵箫声随着徐徐的风飘荡着,带着浓浓的思念,连带着这美好的阳光都瞬间染上了些许的悲色。
这是羽在吹箫。刘湘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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