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晚的雨昕今天又再次懒床了,始终翻不起身的她,在小黑的怨恨眼光外加外界超强干扰的情况下,终是投降,眯着眼睛起了床,梳洗以后被卿云慢慢的扶着下了楼,而坐在楼下吃着早餐的月一见雨昕那样子,扑哧一笑,原来这只小懒猫没有改了那习性啊。慢悠悠的吃完早饭终于睁开了眼,清醒了过来,只是一看到门外的马车又是一阵苦闷,这又慢又颠簸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卿云见雨昕看着马车发呆知道她心里的不情愿,只能走上前去好好安慰,好说歹说才把雨昕哄上了马车,雨昕刚爬进去后,客栈里又走去两个人,正是殷焕祁与朝歌,昨晚两人也在客栈里睡了一觉,第二天便早早起了床准备继续赶路,而在一旁的月看见殷桓祁的脸,一愣,顿时明白过来,轻轻的拍了拍手上的折扇,神秘的笑了笑,也上了马车。
两个队伍就这么同时的启动了脚步,可是不知是小黑两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把马车横在了路中央,而小黑两也非常“着急”的催使着马前进,可惜那马还是如此不听话,竟一动不动,还低着头埋头吃起了石头缝中的小草。
“两位你们挡着路了,可否让一下。”朝歌见马车堵了路,朝前骑马走了一步,恭敬的说道。“兄台,这马不听话,这不能怪我们”说完,还继续拉着缰绳,可是那马儿依然稳如泰山。
朝歌神后的殷桓祁见此,脸色变了变,有点儿不耐烦了,以前自己也遇到过这样事,也没见什么大的心理变化,只是此时的自己心垫垫的揣着事,感觉就不再那么随性了。一心只想让这马让开,自己好回军营
骑着马走过去,使劲的蹬了一下她们的马身,就见那悠哉吃着草的马吃痛的叫了一声,立刻跟随着主人的缰绳,奔跑起来。见此朝歌朝殷桓祁看了一眼,轻轻地说道:“王爷,你什么时候这么暴力了?”“不自己强,怎么能为别人着想。”说完,快步骑着马便离开了。
而身在马车里的雨昕忽然被这力道给摔了个狗吃屎,脸色自认为也好不到哪里去,掀开帘幔吼道:“刚是谁驾的马啊?!”其中的一个小黑回过头指着前面的奔跑的人道:呐是他们俩了。”雨昕顺着她地手势望去,见只有滚滚沙尘还有模糊不清的背影,瘪了瘪嘴。又钻回了车里。只是她不知,在她背对着钻进去的时候,殷桓祁也莫名的回过了头看了一眼小黑马车的这个方向。只是看到的却只是模糊的背影而已没过多久,几人也出了关,踏上了月溪国的土地,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当然让雨昕倍感新鲜,而且在宫里地时候也听闻祈王爷说过,自是对这里有了份期待,只是心里装着东西,再没有以前那样如此的天真浪漫。而身在一旁的卿云却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没走几天,雨昕一行人遇到地杀手刺客是越来越多,只是这些精锐的杀手似乎都集中在月溪国了,那凌厉的刀法,狠毒的剑影,让小黑两人应付起来开始渐渐的吃力了,有几次卓娅还挂彩了,只是这挂彩挂的异常严重。卓娅的右手几乎失去了力气,而那如潮涌般的刺客杀手却是源源不断,见此,雨昕更加的怀疑月地身份,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竟然让这么多的人出动,看他这么有钱,是不是身上带着什么藏宝图,让人虎视眈眈。所以武林各派。天下英雄都纷纷想要夺取。哪知月身边也有高手,所以专门用车轮式打斗法。想把月累死后,再夺下那藏宝图。
想到这里,雨昕也开始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猪肉”月一看她那”坏人“眼神,气的无奈,举起手中的折扇拍的一下打在雨昕的头上,淡淡的说着:“别胡思乱想,到了我的府邸你自然就明白了。”摸着自己被打疼地脑袋,雨昕一阵心虚,也是,怎么自己就惦记着自己的主人了,自己的人身自由可都是主人的了,主人让自己向东难道还向西吗?难道是自己找死,如果主人一怒之下,在自己的身上烙下一个奴隶的印章,自己岂不是很吃亏?想到这里,雨昕的双眼情不自禁的冒着胆怯,月见此,更是无奈的摇摇头,这洛烟姑娘怎么老喜欢胡思乱想了?
再前进,月告诉自己就是月溪王朝地首都了,只是本来激动地心情却被那随时的不安定因素给绕灭了,无论什么时候,也有可能你去便便地那一会,都有可能会被突然从草笼里跳出来的杀人刺客什么的把你吓死,当然至少雨昕没有遇到过,只是有这么坏的想法而已,越到临近首都,雨昕感觉自己身边的空气更加的紧张,连连不断的攻击与防备,让雨昕大脑里的一根弦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拉断,有几次,自己的真的很像奋起把那些人给全部打趴下,倒是被卿云给阻止了:“姐姐,使不得,这样你的底牌没了,会很危险的。”因为卿云的忠告,雨昕也放下了自己的小拳头,咬着牙根嗑嚓嗑嚓的响起来:“这都是第几十次了,到底有完没完啊,我的肚子好饿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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