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雨昕便从别院暂时搬离了出去。卿云知道大伙会担心。便向他们解释说雨昕只是想换个环境去研究新品。众人才安下心来各自做自己地事来。
而马奇的府上也迎来这位客人,当雨昕把药材拿出呈给马奇看的时候,马奇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没想到这世上真的会存在合窳花,激动是难免的,拿着那瓶子的手都异常的抖动,不敢置信。
因为雨昕需要剜肉喂食合窳花与阴灵草,为了不让她疼痛减少一些,马奇特别从山上采了些药草让雨昕服用,这就被雨昕笑说成喝下去的麻醉药,而因为这两个药材的问题,雨昕也提出把身上所有的印记都让它们消失掉,特别是身体上某些的黑痣,而听到雨昕这样的要求,马奇也被吓坏,连连不肯,如果真要这么做。需要剜肉的地方就会很多,这疼痛自然不在话下,莫说一个强壮的男子都忍受不了生生的从身上剜肉下来,更何况一个女子了。只是,雨昕的态度异常地坚决,那坚定而炙热的眼神让马奇一阵阵退缩,他是知道原因的,只是没想到雨昕的决心如此之大。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她。而另一边雨昕又找上项莹,想她为其自己的眉间处刺上一个梅花妆。因为想让它想天生便有的,所有必须用针一针一针的刺上去,为什么让项莹来做,当然是因为项莹对自己心中的那丝不满与痛恨。所以她断定项莹是不会拒绝地,事实果真如此,只是雨昕不知道项莹听到她的要求时是如此心颤,她虽然讨厌雨昕,却从没想过这么折磨她地**。
而礼仪与气质方面雨昕也找到了最好的人选,那就是马奇的母亲,马奇的母亲本就是一位大家闺秀,嫁入马府多年。却受到马奇父亲地冷落。而大房夫人却老不喜欢她,终究是那绝美的容貌与宠辱不惊的气质让大房看在眼里如针扎似疼的厉害。这段时间里。马夫人因为环境的改变慢慢的恢复了神采,闲来无事的时候就爱在花园里转悠。修修树枝,插插花什么的。倒是多了一份淡定。就是这样地气质,让雨昕决定向马奇地母亲好好学习,因为以前的雨昕爱闹爱玩爱吃,既然要改变,骨子也要变得不一样,于是,每天地花园里便会多了一个身影。
准备工作进行到了尾声,马奇也知道雨昕拜托项莹的事,知道自己不能阻止她,便安心为她找药草,让项好好煎制。
“小昕,你先躺下,我让项莹为你更衣,然后我们再开始吧。”听此,雨昕点点头,便安心躺在贵妃榻上。
没一会儿,门开了,项莹轻轻地走了进来,见到躺在榻上的雨昕不冷不热地说道:“少爷让我来为你更衣,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说完,便拿出特质的衣服为雨昕换上,除了需要上药的地方露出来,其他的地方都遮的严严的。等一切做完后,项莹就去叫来马奇,而雨昕则屏住呼吸等待着,说不紧张是假的,看着门外走来两个身影,雨昕就开始闭起了眼睛,在之前马奇已经让自己喝下了“麻醉药”现在的自己感觉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只是因为心理原因,始终睡不下去。
而另一边的马奇则向项莹点点头,项莹便从旁边拿出一把用火烧过的小刀递给马奇。
马奇接过,让项莹继续把手放在雨昕的衣裳上,露出动刀的地方,这样避免衣料上的东西感染了伤口。接着,慢慢的执起刀向雨昕那块狰狞的伤疤移去,此时的马奇手也丝抖动,在刀放在那肌肤之上的时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始缓缓的刺了下去。
“啊呼声响起,本闭着眼睛的雨昕也睁开了眼睛,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此时的她感受到那大腿处撕裂般的疼痛,牵动着自己整个神经,可惜她明白,现在她不能动,动了就会干扰马奇的刀子,而她为了舒缓那剧痛,只能使劲的攥着拳头,指尖更是插进了肉里,贝齿咬在唇上忍受着。
站在一边的项莹见此,竟有丝害怕,见到那大腿处不断流出的鲜血,还有马奇额上的冷汗,此时一点点剜出那块肉,是何种剧烈的疼感,再看着雨昕,此时的她嘴角也有了鲜血,是她死咬住自己嘴唇出来的的血,马奇的余光也瞄到了雨昕痛苦的样子,急忙向项莹说道:“快去拿些硬的东西塞在她的嘴巴那,不要让让她把嘴角咬坏了。”项莹听此,连连走到房间另一处,拿过一根方形东西向雨昕的嘴巴塞去,终于让那血液不再流出,而马奇一边也已经完全挖出,接着把已经碾碎的两剂药材包在雨昕的大腿处,药剂刚一碰到雨昕,一声更加凄厉的叫声响起,在那一瞬间,双瞳竟缓缓的变成诡异的红色,又缓缓的消失,此时的雨昕感觉那伤口处如火烧般侵袭着每根神经,而另一个药剂却如猛兽般更加撕咬着自己的**,不仅仅的身体,连自己灵魂都在剧烈的颤抖着,似乎想摆脱那锥心似的痛感,这样剧烈的痛疼让雨昕多么想立刻死去。
终于,马奇让自己喝下的药有了关键的效果,身题感觉越来越麻,越来越没感觉了,忽然瞳孔紧缩,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