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彷徨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值得罢,为了那个珍藏在心底的笑容,为了那个秋日般温暖明澈的笑容,一切都值得了她会好好的守在他身边,直到两个人都垂垂老矣,待到那时,他的心中应该已经有自己了吧?
风华阁的灯早已熄了,而明心院的灯却长亮不灭,透过糊窗的纸,能看到里面一个人影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吉服凤冠霞帔一直整齐的穿带在身上,纹丝不乱!
次日一早,阿妩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见床前人影憧憧,原以为是自己眼花看岔了,但再一次睁眼过后,那些人影不仅还在,而且更清楚,除了带头的两个嬷嬷外,其余清一色的少女妙龄,瞧那衣着打扮应是下人,只是她们来自己屋中做甚?
领头的两个嬷嬷见阿妩醒了,上前几步福了一福道:“曲庶妃您醒了,请让奴婢服侍您起床,六殿下和皇妃还有其他几位娘娘都已经在永福堂了,就等您过去敬茶了。”新入门的妾室必须向正室敬茶,这在民间也是有的,何况是最重规矩的皇室人家。
嬷嬷这话如一盆凉水一样将因刚醒过来而不太清醒的阿妩给浇醒了,记起自己已经嫁入六皇子府,是有名有份的妃子了,刚想完这个又记起嬷嬷刚才的话,顿时失了颜色,急急道:“殿下和皇妃已经起身了吗?你们怎不早些叫我?”说话间她已经撑起了身子,原先不觉得怎么样,如今一动可觉得浑身都酸的很,锦被滑下,lou出浑圆雪白的肩颈,上面还有点点红斑,显然是昨夜激情留下的,阿妩一看到这个脸顿时就红起来,赶紧扯了被子裹住裸lou在外的肌肤。
“回曲庶妃的话,奴婢们也是遵照殿下的意思,殿下让奴婢们不要吵了您休息。”两位嬷嬷说话虽然客气,但神色却冷冰冰的一点都不可亲,甚至于还有那么一丝的轻蔑?
这却是为何?阿妩正奇怪间,几个侍女已经上来xian开锦被换上了新赶制的衣裙,也不管她的光洁的身子这样裸lou在外是否恰当,阿妩只觉说不出的尴尬,虽说屋里的都是女的,但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在阿妩换衣裳的时候,其中一个嬷嬷走上来从床上抽走了垫着的白绸,上面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这是不论宫里宫外,每一位嫁入皇室的女子都需用的一样东西,检验其是否清白之躯。
阿妩燥红着脸不敢看嬷嬷手中的白绸一眼,直到其收起来后,才算稍微好一点,又过了一会儿,身上的衣裳经由侍女之手穿戴整齐,一袭天青色绣五色簟文花式的上衣,长袖较一般衣裳做的宽大些,配着浅绿色的水泻串珠曳地长裙,瞧着迎风飘飘,婀娜多姿,腰间除系了一块坠着同色丝绦的汉白玉坠外还另外系了一个累丝香囊,步动裙曳之间能闻到幽幽的兰花香。
衣裳刚一换,便另有几个侍女捧了黄铜盆、绢巾、青盐等等,瞧得阿妩眼花缭乱,自小到大,她哪曾弄过这么复杂的事,哪怕以前伺候小姐的时候,也没眼下这样繁杂。幸而嬷嬷见其不知所措的样,便在旁边指点着,虽口气不善,但好歹让阿妩松了一口气,一一做完之后,便坐在铜镜前,由一个巧手的侍女惊鹄髻,这发髻早在汉末三国时期就有,乃是将发拢住,往后拢结于顶,绾成惊鸟欲飞。梳完发髻之后在发间一一cha上钗、簪、铀、花等等,左侧的一枝金镶珠宝松鼠簪瞧着甚为别致,两端皆嵌饰红宝石,一端錾雕出松鼠和树枝的形状,嵌有碧玺及珍珠,至于饰物之中最为华贵的步摇,阿妩如今尚没有资格带,在宫中只有贵嫔以上方可配带,而皇子嫔妾之中,只有皇子正妃才可以配带。
当一切都打扮妥当之后,阿妩几乎不认得镜中的自己,秀丽清雅的面容在珠翠与华服的映照下,隐隐透着几分雍容的气息,一切都是如此完美,好似她天生就该被珠翠与绫罗所围绕。
可是,仅仅就在几个月前,她还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丫环,侍候着曲家的小姐!
命运,也许就是这么无常
不好意思,今天更晚了,跟几个朋友一起出去逛街,直到现在才回来,呃呃,俺买了一条牛仔裤,商场的价格简直就是在抢钱了,最郁闷的就是:俺还心甘情愿被它抢难道我有成为被虐待狂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