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轻问一句“你都知道了?””林清弦生气地别过头,看向他处。
“别生气,我不过是不想他们得了你的荷包。”自己与她多年情谊,一个荷包都不曾送过,着实让他伤心。
“我说他们怎么都一去不返,原来是你在搞鬼,如今拖到十九还不曾这一切都怪你!”林清弦话一说出口连她自己都怔住了,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儿,真是羞死人了,这话里三分嗔三分怨剩下的三分是撒娇。
看她地脸儿红彤彤的,俏丽的脸上平添了一抹儿娇媚,湛清鸿冲口而出“是,都怪我!一切由我负责。”
啐了口,这脸儿更红了“谁让你负责了?”站起身儿,把荷包甩进他怀里,朝林子里跑了去。
湛清鸿收好荷包追了去,边追还边唤着“清弦,小心脚下。”这一路上石头树枝儿到处都是,莫要摔着了。
跑了一段路,脚有些酸,胸口也有些闷,林清弦停下来喘着气儿,自从病过一次后,这身子越来越娇气了。
一只水袋递了过来“让你别跑,这会儿受罪了吧。”扶着她坐在桃树下休息。
拎着水袋还给他,林清弦看着满目的翠绿,轻轻地叹道“你还欠我一次。”
“什么?”
“你答应过我陪我来祭花神的,你失约了。”就是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比小时疏远了很多。
湛清鸿眯着眼想了会“哦,是瑶儿来的那天吧。可真怨不得我,爹非得让我陪着瑶儿,不然就要逼我去客栈学做生意。”没想到最后他没去学,到是清弦去了。
“我可不管,你失约在先,要怎么罚?”不知为何,自从明白了对方地心意之后,她就时不时想要小小的为难湛清鸿。
似是看穿了她的小把戏“你说怎样就怎样。”
怎么难题又回到自己这里来了?林清弦轻抿着嘴儿,主意想了一条又一条,却被自己推翻了一条又一条,罚太重有些不舍,罚太轻又有些不甘,最后不得不有些怨地说了句“你失约你受罚,什么叫我怎样就怎样,一点诚心都没有。”
湛清鸿似现这话里的撒娇意味,只觉得心神一荡,顺着她的话儿说了句“我答应你,以后每年都陪你来祭花神。”
这算是承诺,这算是盟约吧?林清弦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轻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他。
桃林里有风吹过,树叶儿飘了下来,落在他们身上、头上,两人却视若无物,各自想着心事,突然树林里传来两个男人地声音。
“你失约你受罚,什么叫我怎样就怎样,一点诚心都没有。”这男人捏着嗓子学着女声。
“我答应你,以后每年都陪你来祭花神。”
“啊呀,不对,你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像,要温柔一点,像我这样。”轻咳了一声“我答应你,以后每年都陪你来祭花神。”
湛清鸿再也听不下去了,红着脸朝着声音的方向大吼一声“李巍、周定邦,你们俩给我滚出来!”
身后的一棵大树后,转出来两个人,站在他们面前,什么都不说,只是哈哈地笑弯了腰,惹得湛清鸿上向一人踹了一脚。
“别介,老大,你这一脚踹下来,咱们俩还有活路吗?”两个人机灵地闪过,躲到了林清弦的身后,气得湛清鸿脸上青青红红地。
林清弦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羞得一张脸比桃花还要红,不想周定邦比她快,挡住了她的去路“清弦妹子,干嘛去呢?你走了,咱们俩就没活路了,你就替我们挡挡先。”
湛清鸿长臂一伸,把清弦拉到自己身后“想要活路就快些给我滚。”
“李巍,怎么办?老大嫌我们碍事了,得,咱们还是走吧。”
“那就走吧!”话虽是这么说,可他们像是要走的样子吗?两人一唱一和的,口中说要走,可脚下却没移动半分。
取笑了半天,看林清弦的脸上已经挂不住了,周定邦碰了李巍一下,让他收了声,然后笑嘻嘻地看着两人“清弦妹子,别介意,咱们兄弟就是心里高兴儿,说了会儿胡话,你不会生气吧?”
她能生气吗?这两人不但是湛清鸿的兄弟,更当她是自己妹子般照顾,打小对她就爱护有佳,斜了他们俩一眼,轻哼了声,当是回答。
“看吧,我就知道清弦妹子不会生气,老大,今天高兴,咱们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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