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林镇海想了很多,塔娜说的话,里面有几分真分辩得出,可她也说了一个事实,如今家里这两个女人似乎并不能好好相处,当初他纳塔娜为妾,虽说是为了她的名节,其实心里还是挺喜欢她,觉得她比东凌的姑娘家要单纯,谁知这些年到了东凌,似乎改变了不少,从前还担心她会不能适应京城的生活,没想到这些年她一直做得很好,但自从清弦母女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进了海棠春坞,看着正在说着闲话的两母女,林镇海一脸的严肃,对着女儿说了句“囡囡,你跟我出来一下,爹有话和你说。”
林清弦看着站在树下的爹,心里已经有几分明白,也不由地有些忐忑,但还是镇定地走了过去“爹,有什么事情吗?”
“红包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林镇海直接了当地问着。
虽然有些明白,今晚的谈话是为此事而来,可林清弦还是被爹严肃的模样给怔住了“是我让她去说的。”既然事情到了眼前,她觉得确实有必要把话都说清楚。
“你。”林镇海被这给噎住了,看着女儿半晌才说了句“囡囡啊,你这是为何呢?”
“那日,二夫人来了海棠春”林清弦把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爹,我并没想要闹得府里鸡犬不宁,我只是担心将来。”担心什么并没说清楚,可她知道爹会懂。
林镇海看着的表情,心自然就软了下来,却也不得不硬起心肠“你想太多了,你娘虽然不爱说话,可也不是任由人摆布的人说了,你当爹是摆设吗?我会放任你娘不管?”
是这样吗?真是她想太多了吗?林弦低头皱眉,喃喃说了句“娘亲初回,又不喜多言,府里连个知心的人都没有将来一人住在海棠春坞,实在是太孤单了,每思及此儿就会心疼不已。”
“这些我早已经有了安排,道爹还不会明白你的心思?不就是担心嫁人后你娘亲没人照顾吗?可是你要明白,我不仅是你爹,还是你娘的相公。”林镇海的脸上总算没了那种逼人的严肃。
话至此他地都不应该再多说了。林清弦撇撇嘴。靠近了林镇海一些。然后撒娇地倚在他怀里。“是女儿多事。以后不会了。”
“。”林镇海无可奈何地敲着女儿地头“圣上地旨意就要下来了。你还是专心在家待嫁吧。”
圣上地旨意?赐婚吗?会是湛清鸿吗?月余不见想念他地。可偏偏不见个人影弦试探地问了句。“皇上应允了吗?”
林镇海看了她一眼再多话地回了屋子。留下不明就里地林清弦。在院子里站了一小会儿。红包出来唤她进屋。
红包可一点都不担心。小姐护着她。她是知道地。老爷疼爱小姐。她也是知道地。虽说二夫人今天说要送她出府。可她并不害怕。这大宅子里地生存法则很简单。只要跟对了主子。只要不犯大错。谁也奈何不了她。更何况她并非爱惹事之人。
主屋里地丫头们。全都躲在门外不敢进门。二夫人地心情不好。任谁都看得出来。自从大早老爷来过之后。二夫人地脸色就一直蒙着一层霜。看谁地眼色都带着寒光。昨日才挨过了打。谁都没胆子惹她。只得悄悄唤来于妈。
于妈是林府的老人,林二夫人的心思,她心里最清楚不过了,把几个丫头全都赶到别屋去干活,自个儿进了屋“二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早饭还没用吧,老妈子替您叫厨子送些过来。”
“不用。”林二夫人看进来的人是于妈,收了那眼里的寒光,换成了一副恹恹的模样,倚着榻上的案几回了句。
于妈唤了声外边的小丫头去厨房拿些吃食来,便随手关上门“夫人,您这般气恼,若是气坏了身子,不是遂了别人的心吗?”
“哼,早晚的事儿。”
掩嘴叹气“夫人,可不能就这样被人给击败了啊,您这些年府里府外,谁不赞上一声,就算是一品夫人又如何,这家不还是您在当吗?”于妈看她脸上稍稍缓和了些,便附耳说了句“您若真是被那丫头堵得气不顺,老妈子替您出个主意,也好出了这口气。”
林二夫人眼一亮,虽不应声,眼神却在示意她继续,那于妈再次压低了嗓子,如此这般说了起来。
林镇海今日宿在军营,早早便派人来通知了清弦母女,红包看了看天色,已经快一更天了,提着灯笼准备关上院门,入睡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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