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我又何苦跟她们计较这么多呢,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群人越虚伪越可怜,因为她们根本就不了解她们想要的,倒底是怎样一个人。
呃,貌似我还没她们认识宸轩早呐,怎么感觉自己跟多了解他似的。
“灵主子,婕姝娘娘在问您话呢”欣然站在我身后,轻轻推我。
“哦哦。”我忙收神看着已经在强忍怒火的柳菲絮,也不知道她刚才问的是什么问题,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听说娘娘们都在准备琼绶宴的事情?不知道进展如何呢?”
“进展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柳菲絮喝了口茶,语气不善。
倒底是燕妃做东,冷场了,对拉拢我的计划没什么好处“婕姝妹妹,听说蓉华妹妹的词曲越发精致了,不知道是哪位师傅给谱的曲子,我们也去讨首来,没准琼绶宴上也能露露脸。”
柳菲絮不屑地“哼”的声,耷拉着眼皮道“成日只会唱啊弹啊,要我说啊还不如姐姐的茶技精湛,听说王上甚是喜欢呐。”明话里是赞美,仔细琢磨琢磨,还参杂着不少的醋意,也难怪,自己一无是处,只知道仗着靠山在这里瞎嚣张。
心里立即蹦出一个小人出来“还说人家,你自己连靠山都没有,你嚣张啥?凭啥跟人似的在这儿跟人家宸轩的妃子说长道短的?”
“说来说去,我们都不如灵妹妹命好,都落入冷宫了,还能被咱们王上惦记起来。据说还特地叫到明瑟殿里服侍了一晚呐。”燕妃越说越玄乎。
我不得不感叹,不是说古代信息不发达吗?怎么这么点事儿一觉醒来,搞的人人皆知了,看来我不澄清下,没准明天就有人说,某某冷宫弃妃在历经某种坎坷后,终于被王上想起来了,然后感天动地的发生了一夜情
且别说谣言多厉害了,要是给其他娘娘知道了,不知道要有多少鸿门宴在等着我呐,光想想我就打了n个冷战,忙兮兮的抓着燕妃的手,进行我的说教活动“娘娘您可听说过母鸡拔毛的故事?”
“母鸡拔毛?”燕妃和柳妃俩人眼睛瞪的大大的,异口同声道。
我满意的点点头,有好奇心真是个好事情啊,理理头绪,侃侃而来“从前有个养鸡场,鸡场里有许多老母鸡,有一天农场里的一个老母鸡被一只老公鸡拔了毛,第二天一个小鸡对一个老母鸡说‘你听说了吗?某某母鸡被公鸡拔了两根毛’,又过了一天,一只鸡又跟另外一只鸡说‘你听说了吗?某某母鸡被公鸡拔了三根毛。’一段时间后,农场里动物们都在谈论一个话题‘你听说了吗?某某母鸡被公鸡非礼后,拔光了所有的毛,围着农场裸奔了三圈呢’”
我顿住,喝了口茶,不再言语,讲故事要适可而止嘛,留给听众遐想的余地。
“胡说!满口胡言。鸡怎么会说话呢?再说‘农场’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裸奔’?”柳菲絮“啪”的撂下杯子,眼睛一横,跟我较起劲来。
我叹了口气,拜托,我挑得已经是最简单最易懂的寓言了,这都无法理解,有点想象力好不好?
“是啊,奴家也想知道。”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妃子瞪着大大的眼睛附和柳菲絮。
我不自在的咳了两声,看来非要解释了。我规矩的站起来,冲着桌子上的一群娘娘级人物做了个福“奴婢可以给娘娘们作解释,不过如果解释的略有不当处,还请娘娘们饶恕则个。”
“解释就解释,哪里那么多废话。”柳菲絮没好气的白我一眼,别过脸去。
我笑笑,看了燕妃一眼,她正低着头,两手扭着手卷,不知道在想什么“如婕姝娘娘所言,鸡是不会说话,但是娘娘们可以假设啊,假如鸡会说话就是。农场是指百姓们养鸡鸭鱼等畜类的地方。置于裸奔,呃就是把衣服脱的一件不剩,在大街上奔跑的意思。”
女人的联想那是比光速还快,还广博,趁着她们还在消化中,我忙又补充道“奴婢的意思,不知道娘娘们明白没有,奴婢同王上并没有娘娘们耳朵里听的那样。奴婢碰巧给王上碰见了,恰巧王上需要个人替他处理一些事情,所以就把奴婢给叫了去,但奴婢很快就回去了。娘娘们不信可以问燕妃娘娘的如意丫头,她很早去月婵宫传话的时候,奴婢还没有起床呢。”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答话,像是在沉思我的话,又像是在我说话的时候开小差了,现在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其实,我也不指望她们会相信我,尽管我说的不是全部的事实。我相信她们的暗哨仅仅在明瑟殿外,殿内的事情,我还是有把握的,因为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