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侍候娘娘的奴才就更是没得说了。有的娘娘脾气好若是脾气坏的,那就不好说了。”
我笑着点点头,命若草芥,说的也就是这些人了吧。
“娘娘,您是怎样看王上的呢?”欣然眨着眼睛笑。
嗯?我好像记得香茹曾经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当初我记得自己是说,我不喜欢种马。我爱的人我要能够占领他的整个生命,他在碰到我之前,没有过去,留着空白等着我,而且只能由我去绘制他的情感蓝图。现在呢?宸轩的音容笑貌缓缓的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想起了刚刚做的那个梦,脸不由的烫起来。这一次我想我难能像当初那般痛快且不假思索的将答案说出来。
我爱的人我要能够占领他的整个生命,在他碰到我之前,没有过去,留着空白等着我。
宸轩他是帝王,他有过去,他的今天和未来都不可能让我去给他绘制他的情感蓝图。
我笑着摇摇头,想说不,但开口的时候却道:“我不知道,欣然你还小,你不懂。就像你喜欢月亮一样,你不可能把它从天上摘下来,放在你自己的脸盆里。但是换个角度,你会现,其实月亮的光芒仍然是照进你的房间里的。其实爱不一定是占有,你应该让他呆在属于他的高度,只有这样,他才是最美最皎洁的。”
欣然微笑着道:“娘娘错了,月亮也是有伴儿的,星星就是他的伴儿不是吗?他们一样美,一样的高度,一样的皎洁。”
我抬起头,皓月正明,银色的月光倾洒到窗台上,隐隐映出窗棂上一层薄薄且晶莹的晨露“可是月亮只有一个,星星却有很多很多。”
欣然没有立即答话,顺着我的目光,也扭过头去看窗外的星空,良久才道:“欣然无意中听到过一句话,欣然一直不懂,有个人说:真正的爱,应该超越生命的长度、心灵的宽度、灵魂的深度。”
我有些惊诧的看着欣然,她不回头,眯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淡淡月辉下微微翘着,我失笑道:“那说这话的这个人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我呵呵,同欣然一样,也是不懂的。”
超越生命的长度、心灵的宽度、灵魂的深度我在心里默念。
“娘娘,您如今是二品灵妃了,以后咱们该如何自处呢?咱们这才刚刚清净两天呢。”欣然笑着道。
我叹了口气“随他吧,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谨慎一些总是好的。大不了咱们多舍些银钱,买些好的饰物品的常常送到各宫里,其实前朝咱们没有多少靠山,行事起来也方便一些,现当下还是低调些,万万不要抢了那贵妃娘娘的风头。”其实这宫斗的道理很简单,在宫廷里,要想升,必须博得君王欢喜,但要想活,就必须博得后宫其他女人欢喜。
我不盼望什么宫妃品级之类的,所以同这群女人处好关系是十分必要的。
欣然不太赞同的摇摇头“您想同她们处好关系,她们未必能接受您这份好意呢。倘若人家把您的好意当成废品不看一看也就罢了,怕只怕一些有心人利用您的好意来设个套儿陷害您,那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呀。”
我苦笑了两声,天之道损有余以奉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又和欣然闲话了一会儿,感觉身体比刚才已经缓和了许多,心也畅快了许多,也许因为身心都宽慰,下半夜的疲劳也渐渐漫上来了。以至于我一觉无梦舒服的醒来后,香茹和欣然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我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的扭扭脖子,活泛活泛胳膊腿儿,正要下床穿鞋梳洗,花嬷嬷淡淡笑着走了进来。
我笑着道:“嬷嬷早安哦!”花嬷嬷有些惊惶的道:“娘娘这是折杀老奴吗?哪有主子先给奴才问安的,这要是传出去了,老奴纵有十个脑袋也是不够砍的。”
我吐吐舌头,噌着花嬷嬷的袖子道,玩笑道;“咦,嬷嬷大清早的就说砍脑袋的事情,不好不好!”花嬷嬷笑了“唉呀,是呢,真是多嘴。但娘娘是个大福星,什么晦气到您这里就等于那小妖精见到神仙镜子一样,连影子都没有了的。”
我笑道:“嬷嬷可真会说话,我可不是什么神仙镜子。”
花嬷嬷侍候我洗漱,边又唠叨我太过于放任丫鬟了,不该让香茹和欣然昨晚上同我一起睡,那太没规矩之类的等等。
我把玩着陈宫娥送我的几款最新式的簪,也是有一句每一句的听着,答应着。
“娘娘”花嬷嬷说的正起劲,欣悦脸色不是太好看的走进来。
花嬷嬷和我都不由的停了手里的活计。
我笑道:“怎么了?怎么脸色难堪的跟丢了银子一样,还是你喜欢的哪个侍卫哥哥今天没有来值班?”
欣悦脸一红,气得跺脚“娘娘还羞欣悦,欣悦都快要替娘娘恼死了呢。”
花嬷嬷愣了一愣“倒底怎么了?”
欣悦委屈的看着我,咬着唇,大眼睛里似乎漾着些泪花儿“王上的口谕下来了,刚刚吴公公遣人来传的话。真是太气人了,您猜咱们要搬迁到哪个宫里去?真真的恼死我了。”说着跺着脚,气儿也没喘一下,自顾酌了一大杯茶,仰头灌下去。支持作,支持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