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左右晃了一晃,我咬着唇,双手扣住车窗边缘,用力的将烂泥样地身子拉直,依靠在车厢中。
刚刚稳好,就见车帘被俩蒙面人粗鲁的扯
到我一张惊惶之极地模样,得意的奸笑了两声,俯下个蒙着头,体型健壮的男人也塞了进来。
我忙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凌薇说了,只要见到男人听到男人的声音,那药力就会瞬间被激发出来,那么如果我不看不听是不是就没事情了?我心里焦急急的这么想着。
然而事情似乎并不是那么顺利。待那俩人走后,耳边便传来悉索的呼吸,像是那男人废力将头罩扯了下来。
我将脸侧贴着车厢壁,坚硬的牙齿似乎要将唇瓣咬透。
“娘娘,你还好吗?”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探进我耳边,顿时让我心中一荡。
这声音,我在极度诧异之下竟忘记了刚刚提醒过自己什么。我回过头,看到的是一张熟悉而憔悴的俊脸,我沙哑着嗓子,艰难的喊出“亦初,怎么是你?!快救我!”
亦初无奈的摇摇头,随着他的动作,我垂目寻去,只见他的手脚皆被坚韧的绳索绑着,靠在狭窄的车厢中,那被强行蜷缩住的身子像一把坚韧俊美的弓箭一般。
忽然一股热流从我小腹处游刃有余的往上涌,一波一波的,混杂而有节奏。我顿时心慌起来,嘶哑着道“亦初,亦初,你有解药吗?我中毒了,快给我解药。”
“娘娘,您先忍着,马上就好了。我在解手上的绳索,幻他们很快就能赶到,到时候就有解药给您吃了。”亦初有些慌张,他吞了吞完美漂亮的喉结,咬着唇迅速的反扣着腕上的绳索。
我尴尬的强扯笑,却止不住身体因燥热而显得颤抖。也许是看到我面色的异常绯红,亦初的脸色更加难看冷峻,于是加剧了手上的动作。我心知道我和他之间纯粹的只是主仆关系,本是两条永远都不能相交的平行线,然而谁能想到会有这么样的一天。
我只觉得全身软绵绵,现在除了热,骨头里透出很奇怪的**感,身体的热浪带着那**的感觉一**袭来,像波涛轻轻推拿着我最敏感的部位,而该死的我,神智却愈来愈是更加清楚。
凌薇好狠啊,她竟然用这种药来让我清楚的感受被凌辱被折磨的感觉,让我如何是好啊?我的泪被那波涛撞得涌了出来,全身如火烧一般,我不能自制的颤抖着往亦初身边靠。
他紧绷着脸,阴沉到极点“娘娘不行!娘娘忍住,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来救您的。”他僵硬的别过脸,身子往车侧靠去,直到靠得不能再靠了。
我苦笑着摇头,那种让我耻辱至极的奇异之感如狂澜一般将我卷起又抛下,抛下又卷起。我半张着嘴巴,翕动着唇,喃喃道“亦初,亦初,怎么办呢,我热好热我受不了”
“娘娘。”他的声音迷离而沙哑“不可以,属下我这就好了,这就可以带您出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开始不在我面前称自己是属下。我浑身颤了一颤,眯着眼睛笑了,人也在这个时候爬到他身边,我拥住那僵硬至极的怀,不由的道“其实亦初你什么都好,你是不是也喜欢我?不要骗我”
“我娘娘不可以”
我失笑了,身体在同他宽阔的胸怀一接触的时候,一种奇异麻痒的感觉让我全身痛畅的一激。我颤抖着去吻他冰冷的唇,他侧过脸给我的却只有一个冷峭的下巴“娘娘,不可以亦初没用,也也沾染了些这春药请娘娘离属下远一些”
我流着泪,抖着双手去解他的绳索,绳索系得太紧,我便俯下身子用嘴去咬“好服药了好我解开你的绳索我要解开你的绳索”
“娘娘!”不知道亦初哪里来的大力气,他把头狠狠的砸到了我的肩膀上,那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肩膀倏然吃痛,燥热的身体跟着这痛楚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
“不可以,娘娘,我不能用这种方式。不能!”他沙哑却坚定无比的切齿道。
我没有理会,探出的手已经解开他胸前的衣襟,露出大片饱满而带着伤痕的胸膛。知道不可以,但不受控制的身体硬是贴了上去,我开始去撕扯自己的衣带。
“娘娘,想想王上,想想宸轩。”他突然喊出那个名字。
我的衣襟已经滑落到腰际,香肩毕露,上身只剩下一片遮住青光的织锦小衣,他蓦地喊出那个名字让我浑身如受冰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