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品看较高的十与,虽然在雨中驰骋并不是件令人享受细背,
“快看,他们就在前面!”有人发现了视线尽头出现的一点点模糊的人影。
安德烈勒住了马,战马前提扬起打着嘶叫着顿住,哥萨克们纷纷抽出了战刀,放缓了马速。
“前面的道路太狭小了,先让他们多活一个钟头吧,穿过这条狭隘的道路。我们在开阔地上包抄他们,请记住中将阁下的命令。不留一个活口。”安德烈狰狞的摸着大胡子。对他的小伙子道。
哥萨克们矫健的催动着战马,开始跟随安德烈前进,他们故意与前面的溃兵保持一定的规矩,既不太近,又不太远,驱使着前面的溃兵没命狂奔。而他们更像是猫捉老鼠一般尽情的逗弄着那些可怜的溃兵。好整以暇的做好最后一击的准备。
前面的旗兵很快发现了后面的尾巴,一时间更加慌乱起来。
前面的快走啊,再不走谁也别想活儿。”
“别挤,别挤,前面的道儿越来越宽了。你们挤什么?劳驾,别推成吗?”
“喂,前面就是平地了。后面的俄国兵不是想把咱们赶到那里去斩尽杀绝吧。”
安德烈冷笑着扬起了战刀。无数的雨点拍打着刀锋,随后顺着刀刃踹踹流下:“契河夫,攻击他们的左翼,亚历山大,包抄他们,赶在他们的前头,其余的跟我来。”
“乌拉”
广阔无垠的平原上,哥萨克们分为三股。扬着战刀朝着视线内的溃兵发起了冲击
“大人,发现了从齐齐哈尔方向逃来的溃兵,齐齐哈尔陷落了。”袁世凯凝重的拧着眉,步入吴辰的营帐迫不及待的道。战局实在令人吃惊,黑龙江、墨尔根、齐齐哈尔三大北方重镇辖区全部落入俄军手中,俄国人的速度比旗兵们溃逃的速度还要快。
吴辰忍不住大骂:“齐齐哈尔也完蛋了?操,就算是从黑龙江城跑到齐齐哈尔,十天的功夫也不一定到吧,这些旗兵难道就没有抵抗过?”
“溃兵呢?叫他进来,老子要问他话。”吴辰放下手中一份电报纸,怒气冲冲的大吼,他算是见识到了旗人的威力,仗打到这份上也算是天下奇观,一个月的功夫,辽东就沦陷了大半,这速度就算是翻遍史书典籍也找不到案例啊,这倒也算了。真正令吴辰恼火的是山海关的荣禄。
荣禄听说了吴辰招安盛京城内乱匪的事,立即发来了急电,原先他还有软语哀求之意,这一趟儿就几乎是嘶声揭底的大骂了,大骂吴辰停滞不前,骂他与乱党勾结,威胁说要拿办他。一口气把一个自的怨气全部发泄了出来,这些王八蛋,打仗指望着你,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真当这大清朝还是五十年前?吴辰心里冷笑连连,一时间找不到宣泄口,这时又听说齐齐哈尔陷落,就忍不住跳脚了,这他娘的还是打仗吗?那些个旗兵到底是兵还是猪?就算是猪,好歹也能拦着俄国人一时半会吧。
一个满是泥浆、血迹的旗兵踉跄着进来,见到吴辰,忙不迭的打了个千:“见过大人。”
吴辰冷眼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厌恶:“怎么?就你一个人跑回来?”
旗兵被吴辰戳到了痛处,忍不住眼眶里泪水打转:“大人啊,俄国人紧咬着咱们败逃的兄弟不放,在窑子口把咱们包抄了,几百个兄弟啊”都没了,只有我一个人侥幸逃了回来他舔舔干涸的嘴。下一句却是:“大人,有没有烟泡儿,小的忍了几天,浑身痒痒,能不能来两口,小的再从容禀报。”
吴辰冷笑道:“老子这里没有这玩意,想抽,到别地儿去,我只问你,那些追杀你们的俄军有多少人,是斥候还是主力,亦或是小股的骑兵?”
“是小股的骑兵。”旗兵忍不住一阵失望,打了个哈哈,无精打采的回禀。
吴辰心里松了口气,只是小股的骑兵。说明俄军的主力毕竟还是需要休整的,时间上还能有所准备,他厌恶的瞥了那旗兵一眼:“齐齐哈尔是什么时候城陷的?”
“三月初九,咱们的守将雅克萨先是骗着兄弟们卖命,自个儿却逃了,兄弟们听了消息,整个齐齐哈尔就乱了
吴辰心里思量了一下,对袁世凯道:“不出七天,俄军必定要到了,召集营以上军官,部署作战罢。
第二章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