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绪众边在值班房与康有为密谋。另边,慈禧正笑咖洲圳杜御花园里赏花,几个小太监将许多盆栽一一的垒起来,李莲英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慈禧今个,儿显得心情不错。吃了点儿新疆送来的甜瓜,对荣禄道:“园子的修缘进度如何了?怎么总是不见动静,再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我这老婆子才能搬到那儿去享享清福啊,哎,你们这些人,办事儿总是不牢的,巴望不上啦。”
荣禄笑嘻嘻的道:“不是咱们做奴才臣下不尽心,康有为裁减了不少修缮园子的用度,皇上现在事事都听他的主意,居然照准了,下头的这些人也是巧妇无米之炊,只能干着急,皇上操心国事,说要购买军械操练旗兵,银子都转到了那一头。就为了这个,大臣们都跟皇上闹了不少别扭呢,可这有什么法子?不是微臣多嘴,嗫皇上励精图强是没有错的,也是为了咱们大清不是。可总不能为了公务而忘了孝敬吧,孝是为人子的本分,本末倒置可不好。很多人在非议这事儿呢,其实我瞧着皇上对老佛爷也是礼敬的,只是这些日子,听了康有为哪些人撺掇,这心思也变了。”
荣禄是前几日回得京,这件事他办的还算利落,慈禧也就愈发看重他,三天两头的召他进宫去陪着说说话儿,荣禄是摸透了慈禧的心思。什么事儿都顺着慈禧说,这慈禧就愈发觉得荣禄是全忠心耿耿的,其实康有为挪用银子不给慈禧修园子是扯淡的事儿,这大清朝就算所有人都饿死,也得紧着这位老佛爷不是,只是康有为查账时觉得拨出的款项数额巨大,一些开支压根就没有必要,因此裁撤了一点儿,这才惹得荣禄说出这番话,反正慈禧爱听这些编排,他顺着这头上去说,总是没有错。
慈禧脸色阴郁下来,忍不住道:“到底不是自个儿生得,哎,皇上最近都在议些什么事儿,怎么今个儿没见他来请安?”
荣禄道:“老佛爷,这个微臣就实在不知道了,昨个不是说了吗,军机里大臣们都告了假,不愿意再去值班房里做闲人了,反正康有为他们也瞧着咱们这些老古董碍眼,索性和老佛爷一样,回家享清福了。”
慈禧冷口当一声:“那个,口勺康有为的就这么愕皇上器重?我瞧着这家伙坏得很,是个馋臣,荣禄,你也别把事儿都推了,皇上总得有人看着。不能让康有为他们总是人得志,许多事能帮衬的就帮衬,该说的要说,这才叫尽忠,懂了吗?”
荣禄点点头:“老佛爷吩咐。还有什么好说的,大不了硬着头皮撇下这张老脸继续去值班房受人白眼罢了。”他朝左右张望了一下,这亭子里头只有李莲英在旁站着,才小心翼翼的道:“老佛爷,有件事儿我真不知该说不该说,说了又有挑拨天家之嫌,不说又觉得对不住老佛爷。老佛爷次次栽培着荣禄,荣禄心底里早已将您当作自个儿的再生额娘了,必”
慈禧警觉起来,面上冷冷的道:“有什么犹豫的,要说什存说什么。你不是外人,这里也没有闲杂人等,也不怕最杂,我知道你的忠心。不会疑心其他的事。”
荣禄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道:“前个夜里,那康有为的胞弟康广仁。连夜去了天津,在张之洞的府上待了两个时辰。”
慈禧眸光如刀锋一般扫在荣禄的脸上,语气渗人的问:“确有其事。”
“微臣敢丹脑袋担保,嘿老佛爷前些日子不是让直隶衙门多看着那些个康党的人吗?微臣兼着直隶总督的差,怎么敢不尽心办事儿,那康广仁刚刚从宫里头出来,就给微臣的人盯上啦,他直接出的城,那时候正好是城门上钥的当口呢,不信可以找九门提督衙门的人来问。
慈禧冷笑一声:“这康广仁去找张之洞做什么?”
荣禄何等狡猾,连忙道:“微臣哪里知道,这事儿,非得亲自问他不可,或许或许是皇上让他去的也不一定,他也是才从宫里头出来呢,况且这康有为与张之洞关系并不和睦,他的胞弟去找张之洞,按说也不应该是去套交情,就算是。也不能赶在晚上去啊。”
慈禧摇摇头:“你不要绕弯子了。张之洞那边是什么反应?”
荣禄道:“消息还没有报上来,不过康广仁应当也是今个儿回的京。想必是要去见皇上的,让李总管打听打听,或许能看出点端倪出来。”
李莲英在旁插话道:“方才那个康广仁确实递牌子进京了,敬事房的王管事亲眼瞧见的,奴才开始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听荣大人这样说,还真有点儿可疑了,那康广仁几乎是跑着进宫的,一点儿规矩都没有,进去之后皇上也不让人靠近。过了小半时辰,才喜滋滋的和这姓康的一对兄弟出来,皇上这些天都是愁眉苦脸的,今个儿却高兴的很呢。”
慈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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