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也知道的事。只怪这孩子太过张扬,弄得府里人尽皆知,给传到了外边也未可知。前些日子她就曾因此事狠说了沁儿一顿,并严禁她去找那湛公子。当时这孩子答应得好好的,自己还以为是说通了。现在看来是自己太过疏忽了。
韩老夫人正了正姿势,突然沉下脸来问道:“你们今儿个是专程去见那湛公子的罢?”
碧罗听了一颤,低着头不敢言语。韩沁儿却是不管不顾地哭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我的名声已经毁了”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她脸上已是重重着了一下。哭声戛然而止,韩沁儿吃痛抚着脸,惊愕地瞪着祖母,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本来对自己这一招是很有自信的,不想一下子就被打懵了。
只见韩老夫人痛心疾首地看着孙女说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活活一个泼妇!怪道人家说你闲话!”接着又站起身来说道:“天下男子多的是,只要是你看中的,我和你祖父都会尽力替你撮合,但只除了这个湛少枫,还有皇室子弟。我不多说了,你自己好好反省罢。”韩老夫人说完就要往外走。
见祖母撂了狠话,韩沁儿也惊住了。想不到,祖母这样宠爱她,心里却还是偏着那个丫头的,今天居然还为了她扇了自己一耳光!那次罚跪是因为林芷兰,今天头一次挨打也是因为她。她到底有什么好!
韩沁儿一口怨气咽不下去,心里那股蛮劲儿却上来了。反正今天已经闹了,索**闹个彻底!叫她们都知道,若不顺着她的意会是什么后果!
众人正要送老夫人走,却见小姐突然站起身来,一脸凄绝地说道:“祖母沁儿不孝,以后不能侍奉您了,还是来世再报您的恩情罢。”
大家都叫她这番没头没脑的话弄得晕晕乎乎的,正在纳闷之时,只见韩沁儿突然弓起了身子奋力冲往门外,竟是要将脑袋往那门框上撞去!
一屋子人见状顿时慌了手脚,幸得门口正好站了个行动利落的仆妇,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往那门边儿一挪,韩沁儿便正好撞到了她腰上。众人连忙趁空上前拉住了韩沁儿,生怕她再作出什么惊人之举。
“你!”韩老夫人哆嗦着手指着韩沁儿,气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韩沁儿手脚俱被众人控制着按坐在椅上,毫无惧色地仰头看着韩老夫人说道:“您今天拦着我一回,不代表下次就能拦着。如果不能嫁给湛少枫,我活着也没意思了。”
“好很好”韩老夫人咬着牙对众人说道:“你们几个,都把她给我看紧了!我倒要这个小孽障的骨头能有多硬!”说罢又看了韩沁儿一眼,沉着脸捣着拐杖出去了。
此时在林府梨苑的书房里,芷兰正站在一排书柜前翻看一本上古医书。自从兰草堂开业以来,她对于正统医理学说的兴趣和关注也与日俱增。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她发现妙真为人看病的一些疗法十分特别。一番询问下才知那是上古时代就有的诊治疗法,只是年代久远,已渐渐失传。于是芷兰便向妙真借了一本古医书,打算多了解一些。但那晦涩艰森的古语,一句一句看得她脑袋直发昏,半天也啃不下来。芷兰只得无奈地放随梦来,打算在架上寻本字典查一查。一抬头却见画心已候在了门外,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怎么,事情不顺利吗?”芷兰问道。
画心颇有些烦燥地点头说道:“嗯,人已经赎出来了。可是可是她不愿意走”
芷兰顿时不解:“不愿走?这是什么意思?”
“她说,既是小姐买下了她,她便是林家的人了。奴婢都把契书塞到她手里了还是不行,非说要服侍您。小姐,您说怎么办?”
居然有这样的人,放着自由身不做非得受人奴役。芷兰“啪”地一声合上了书,冷笑着自嘲道:“算我多管闲事,不该平白地同情她。那她现在人在哪儿呢?”
画心咬了咬下唇,看了芷兰一眼才说道:“在门房那儿呢,奴婢怕她缠着小姐不走,就就把她击昏了。”
前一段时间因公司和集团年会等诸多事宜忙得几乎飞起来了,耽误了写文,急得天天睡不着觉。到今天为止,年会总算告一段落。虽然工作量不减,但应该不会像前段时间那样天天加班了,因此停云将尽量恢复日更,争褥点把文写完。鞠躬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