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易听得入神,爷牟的故事对他而言就象传说样。烈此神奇的色彩。他亦没想到,西分会的一些改革居然也有爷爷的一份功劳。
“只不过,这两个人都不是最适合的人选。宁双修虽然受到宁浩然的熏陶,拥有改革者的理念,但是性格太过懦弱,如果在执行上遭到反对,恐怕没有办法坚持下去。贝家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支持宁双修,其实贝家和厉家都一样。他们都是古老机制的掌权人。按照我的揣测,贝家支持宁双修,不过是想找一个愧儡罢了。厉家的权势更大。厉贡自然也是学术派的思想。让他继位,无疑是放弃了改革之路。”
老者说到这里,才道:“其实当年你爷爷出走还有另一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李易知道老者所说的都是不为人知的事情,凝神静听,不忍放过一个字。
“宁双修性格的懦弱不是偶然。因为宁浩然的性格中也有软弱的部分。当年对于改革这件事情,你爷爷是抱有必须流血的态度,要大刀阔斧的进行。宁浩然却觉得应该动用比较温柔的手段,逐步进行,鲁含锋行事也一向小心翼翼,最后改革的方法自然也是随了宁浩然的意。虽然这并没有影响到你爷爷和他们的兄弟情谊,但是多多少少也打击了他的漏*点,所以后来他才借着你奶奶怀孕这件事情远走他乡,不知去向。”老者侃侃而谈,犹如当年的亲历者,充满了感慨。
李易听完,心头展转百绪,难以平复。
爷爷失意而离开葬雷城后,最终肯定是去了帝都。奶奶在那里生下了父亲,母亲又在那里生下了自己,但是最终爷爷却因为铸器失败惹怒帝王而丧命。
一想起如此荒唐的理由,李易心头便充满了愤怒,眼中象生了火一般。
老者认真的看着李易道:“不过经历这么年的时间,宁浩然也一定明白过来,自上而下的改革用温柔手段根本就不可能,要想真正的改变西分会,让西分会重新站起来,就必须要有流血牺牲,更要有一个强有力的人主导着这一切的行为。鲁含锋所需要的契机,就是你!”
“我?”李易愣了一下。
老者目光深邃如海,凝望着他。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想为你的兄弟报仇吗?”
“不只是想,而且是一定!”李易毫无回避的直言道。
老者微微闭目,说道:“贝家家主贝鸣天是十分护短的人,更别提你所说的那个贝西乃是他的亲孙女了。要把这笔债讨回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成为西分会的继承者!”
“西分会的继承者?”李易怔了一怔,半晌说不出话来。他的确想的到强大的势力,但是这西分会会长的位置也太超出想象了。
“成为西分会继承者,不仅能够为你的兄弟报仇,更重要的是,你能够完成你爷爷未完成的宏愿,改变整个西分会,甚至是猎盟!”老者如响锤一样击在李易的胸口上。
李易的热血再次沸腾起来,若是能够完成爷爷的宏愿,那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值得骄傲的?他突而灿烂的笑了起来:“好,那我就去当这个西分会的继承人,和厉亢他们去斗上一场!”
老者欣慰的颌首道:“不愧是李千钧的孙子,豪气可嘉,不过你要做好准备,可别怯场了。”
“既然爷爷的愿望,那我誓死也要完成它,更别说里面还有我兄弟们的血仇。”李易正色说道。
老者呵呵笑了起来,伸手在魂锁上轻轻一点,不见有什么魂气释放,但见束缚着李易双手的魂锁“咔”的裂成三段。
来不及惊讶,老者摸出一枚巴掌大小的令牌,塞到李易手中:“有了这状元老令,你在西分会可以畅通无阻,不过最好在时机成熟的时候使用。我能帮你的就只有这点了。不过你要知道,宁浩然和鲁含锋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我相信,他们现在正在谈论着你的事情。”
李易将元老令塞入衣中,朝着老者道了声谢,慨然道:“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前辈名字呢。”
“老朽曲海兄”老者微微一笑,待到李易爬上上方监牢后,意犹未尽的自言自语道“鲁含锋这臭小子,把主意打到老夫身上了。不过。这少年真是象极了他爷爷,如果他真能继承西分会,那局面定然变的十分有趣。”
李易回到第三层的监牢里,心情依旧起伏跌字,象经过一场大战般。
良久之后,他才恢复镇定,活动了一下双手,黑妞说道:“这监牢守卫森严,高手如云,你要逃出去可不会那么容易。”
“但是我必须逃出去,鲁元老把我关到这里来,不仅仅是为了见曲前辈一面,同时也在考验我的实力。如果我能够从这里逃出去,那么就会有希忍”李易说道。
正说着,通道前方走来了两个牢役,二人三十来岁,修为只有中级大刀师的水平,在其中一人的腰间,挂着一圈钥匙。
二人一边走过来,一边肆无忌惮的大声聊着天,其中一个麻脸汉子淫笑道:“那小妞真的长得那么漂亮?”
另一个朝天鼻汉子擦着口水道:“那是当然,我可是亲眼看见的,简直跟天仙一样美丽。而且看样子才十五、六岁,那个嫩呀,我看那皮肤能捏出水来呢。”
“这下可便宜了包竿头他们!”麻脸汉子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道。
“嘿,那小妞虽然漂亮,不过却辣得很呢,我看包牢头他们也得费些工夫呢。”朝天鼻嘿嘿笑道。
麻脸汉子却一脸不解的道:“不过这么个小妞怎么要去刺杀厉七武大人呢?听说她身手好象也不错,修为还是个初级地刀师呢,名字叫什么来着,,?”
“初雪。”朝天鼻很流利的答着,又嘟哝道“我怎么知道她和厉大人有什么恩怨。”
李易听到这里已是大惊失色。他实在没有想到二人谈论的对象竟是初雪,而且初雪似乎因为行刺厉家人失败被抓了起来。
怒气从脚底一下子升到了头顶上。李易再忍不住,一拳狠砸在铁栏杆上,任这栏杆如何的结实,却被硬生生裂成了两半。
乍见有囚犯将铁栏杆打烂,麻脸汉子二人吃了一惊,正待出手的时候。李易已如鬼魅般射到二人面前。一拳打在麻脸汉子脸上,将他震晕了过去,一手肌漆了朝天鼻的脖子,厉声问道!”初雪在哪里。”
朝天鼻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说不出话来,周围的囚犯见到有人闯了出来,更是全都涌到了各自的牢门前,静待着事情的发生。
李易咬牙切齿,如冉一尊煞神。一字一句的再次问道:“初雪在哪里?”
他的手劲极大,能够媲美魂气的容量,朝天鼻只觉得脖子都快被掐断了,恐惧涌上心头,再顾不的发生什么事情。挣扎着叫道:“在开室!”
“刑室在哪里?”李易手劲不松。继续问道。
“朝这里直走,到了大堂就看得到。”朝天鼻还未说话,旁边监牢的一个汉子幸灾乐祸的叫道。
李易横了朝天鼻一眼,朝天鼻连连点头道:“对对,他说得没错。”
李易手劲一加大,硬是将朝天鼻捏得晕厥过去,然后大步的朝着过道走去。
“只弟,你真要去救人?”
“哗,那可是去找死,那些家伙下手可是很狠的。”
“嘿,我还没有听说过有人能从这监狱里逃出去的。”
李易置若罔闻的朝前走去,此时他的心里满是怒火,他已经没心思去想任何的问题,监狱如何森严。高手如何众多,他所想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救出初雪!
黑妞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后面,纵然是猫的身体,却有着下位者无法匹及的姿态。
第三层地牢的大堂是一个圆形的石厅,厅里有不少石桌椅,显然是供牢役们休息的地方,此时那里坐着一个“初级地剑师,八个上级大刀剑师。
在石厅的尽头,有着一扇大铁门。显然就是刑室的所在。
见到突然有个。犯人跑了出来。牢役们稍稍惊讶了一下,便都大笑了起来。
坐在最前面的一个灰眼汉子站了起来,把脖子扳得咔的一声响,朝众人咧嘴笑道:“难得有消遣的东西。就让老子黑蝉来玩一玩吧。”
李易默不作声的朝众人走过去。冰冷得毫无温度,他的目光被怒气环绕,一眼扫过,杀气沸腾。
此时李易的魂气也全然释放出来。暴露了中级大刀师的修为。
“小心点,这小子怕有些古怪。纵然牢门没锁紧,但是魂锁应该戴上了。他能够连魂锁都挣开,怕是有些小本事。”那初级地剑师扬
道。
“项牢头放心,他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中级大刀师。更何况。还没有巨刀在手呢。”黑蝉咧嘴一笑,朝着李易吆喝道“小子,老子今天火气正大,你可要倒霉了。”
李易看也未看他一眼,脚步不停,冷冷说道:“你最好不要挡我,否则要后悔的就是你。”
“哼!你要狂妄也找错了对象!”
黑蝉冷哼一声,脚一蹬,一手朝着李易抓来。
待到他扑得近了,李易猛地一拳轰过去,众人还未明白怎么回事,黑蝉已经被李易一拳轰飞了出去。直挺挺的撞在石壁上,昏死了过去。
项牢头眉头一皱,其他七人却大笑了起来,一个牢役大笑道:“黑蝉这小子,昨晚肯定去哪里喝花酒了。竟然被这小子一拳给打飞了出去。”
项牢头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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