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丫的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谁才像粗人”聂志居的脾气火爆指着龙元天的鼻尖就骂起来,根本没有人家国际企业老总的模样整一个穿上西装的流氓。
不过龙元天也没有生气,只是对我说道:“无情,你看少琪是你的好朋友那就不要太客气了,直接叫‘伯父’就ok啦不要叫什么总不总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龙伯父。”我也不再娇笑道。
“呵呵无情啊年纪轻轻手中掌控的资金就有上千亿rmb,我们啊不行喽老了,今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龙元天拍着我的肩膀两下自嘲的笑道。
“龙伯父千万不要这么说,一切都只是运气而已正所谓‘创业容易,守业难’,有很多事今后还要向您请教的”我则谦虚地道。
“说得好啊‘创业容易,守业难’。不过无情也不用妄自菲薄,虽然说运气有着很大的重要性,可是没有本事把握机会的话也没有用‘成功就等于运气加努力’。没有努力的就算再好的运气也没路用。”聂志居坐了下来赞赏的点头道,没有了龙元夫的加入他发再大的火也没劲。
“无情,或许你会认为伯父的问题很冒昧,但我还是想问一问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龙元天突然很严肃的看着我,就连聂志居也不例外的看着我。
“”我不解的看着两人,他们为什么对自己母亲的名字这么关心?
“无情,你看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你的样子和我们学生时代的一个同学很像”龙元天见我犹豫了一下连忙的解释道。
“伯父误会了,不是我不想说只是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为重病过世了,我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父亲面前我也没敢多问。只是在凭着儿时的记忆和照片才还记得家母的样子”我笑着摇了摇头道。
“那你父亲是不是叫柳根生?”这聂志居抢先问道。
“是”我的回答只是条件反射般的回答,但是却让两老人一脸悲疼的瘫坐在桌子上
“她她死了,她真的死了水柔真的死了她真的死了”由龙元天喃喃低语的话中我听到了一个叫‘水柔’的名字。聂志居二话不说的拿过一瓶子红灌下,而龙元天也有样学样抓起桌上的红酒猛灌他们异常让我一头雾水,当他们同时放下空酒瓶时对望了对方一眼然后又很有默契的大笑了起来,笑得很大声,笑得声嘶力竭那声音到了最后却更像似在哭。
没错,他们是在哭不是像大笑之后他们的笑声成为了哭声,眼角处落下了他们可能已经多年不知为何物的咸涩液体,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他们的哭相绝对称不上好看,但是我却不知应该如何去劝说他们。酒入愁肠,两们酒桌边上的战将在情绪的影响下很快的就被酒精所俘虏直到他们静下来片刻之后我才问道:“伯父那个‘水柔’是家母的名字吗?”
“”龙元先没有回答倒是脸朝天花板的聂志居先说话了“嗯你的母亲叫‘钱水柔’,是我们学生时代的校花她很美很美”聂志居只是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嘴角勾起浅浅的笑似在回忆着往事。
“而当时我们是她的学长,同时也是她的追求者之一”这回说话的轮到了龙元天,他抓起桌上的红酒灌上了一回,脸上的微笑也似回忆着往事。
“你的母亲当时并不是对我们没有好感,反而是印象极佳,以我俩的处形、才学、家世基本上使得那些追求者们自动消失,于是一场‘集体追逐’战渐渐地演变成为了两人的战争”这时聂志居打岔说道。“其实我们两人以前的关系是不错的,至少看到彼此时也挺顺眼的,而且还是朋友直到你母亲的出现。”
“呵呵或者这就叫作‘红颜祸水’吧”龙元天苦笑着感叹道。
“红你个鬼你丫的少在我面前嫁祸水柔,老子我是看清楚了你的为人才翻脸的!明明说好公平竞争,靠着才华去争取美人心的可你你丫的做弊,居然对纯情的水柔开展鲜花攻势,还每天一朵红玫瑰妈的,当时的经济你知道吗?无情当时能吃饱饭的学生是半数他居然花大价花买花你说‘水柔’这么纯情还不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吗?”聂志居一下火冒三丈指着龙元天的鼻子大骂。
“呀呀的呸你还不是买通了几个混混来英雄救美吗?这么烂的招数老子早用烂了可你也真蠢,大手笔的还招了五十个民工来凑人数妈的,你就算再强能一挑五十吗?这么夸张难怪水柔会识破”龙元天也毫不客气的揭聂志居的疮疤,两人毕竟喝了不少对骂了两句后力气也用完了又坐回了座位上
“经过这几场耗废财力的比斗我们开始意识到金钱的可贵,有了钱我们才可以压倒对方有了钱我们才能得到水柔的心,才能给她幸福于是我们以学生的身份开始做生意搞买卖,正好当时遇上了‘矮邓’上台搞什么开放政策,于是我们借助着家族的钱做起了各种大买卖开工厂、搞房地产、搞运输总之衣、食、住、行都有着我们的足迹,手中的钱越来越多,手中掌握大量金钱的同时我们生出了一种成就感,就是这种成就感我们开始迷失了自己迷失了当初目标。”龙元天说完,聂志居又接着道:“为了钱我们在全国各地四处奔波,也因此疏远了你的母亲也因此被你的父亲有机可趁。”
“我爸当时是你们的同学?”我这时打岔问道。
“不,他当时只是食堂里面的帮工等我们回到学校时发现你爸已经跟你母亲离开了后来打听我们才知道,你的外公过了世,你的父亲趁机敬殷勤,最后抱得了美人归”聂志居说到父亲的时候不屑的撇了撇嘴。虽然他的不屑让我觉得混身不舒服,但是自己的老爸横刀取爱在前,而且还是以一个帮工的身份,所以说他气不过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爸其实我们并不怪他,要怪只能怪我们明白得太晚了水柔,她其实并不要求我们可以给她什么,又或是多少东西她要的是在她脆弱的时候给她一个肩膀一个温暖又充满着安全感的肩膀我们错了兄弟啊我们都错了”龙元天再次落泪,他的手伸向了对面的聂志居聂志居也同样老泪纵横握在了一起。这对好朋友数十年前因为一个女人而从此分道扬镖,而数十年后也同是因为一个女人而再次相握在一起,而这一握也将可能将这两个国际巨头的恩怨一笔勾消两位老人的握手让一旁的我为之感动也为之深思,这样数十年才明白过来的是否来得太迟了呢?
“这这演得是哪一出啊?”‘光辉骑士’和‘黑雪’进来后发现自己的老爹相拥在一起哭得好像小孩子一样。
“两老人想开了可能是想化去这段恩怨了吧走吧不要妨碍两老人叙旧。”我说着推着两人出了门口,不过两人因为都有点担心两人所以留下保镖。
“无情,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啊?如果你能化解两老人心中的结那就太好了这样不只是对两家族,或是两个国际化的大企业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光辉骑士’拍着我的肩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什么也没做是他们自已想通了好了,我也该走了”我说的也是实话,自己准实没有说过什么。
“无情,干嘛急着走?难得三人聚在一起喝一杯吧”‘黑雪’劝道。
“不了,明天一早还要坐飞机回b市呢我也不想留下像两人一样的遗憾。”我笑了笑给了他们这一句让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摸不着头脑,于是他们只能目送着我离开两人站在门口两分钟后一保镖跑出来说道:“少爷不好了,两位老爷又打起来了”
“操狗改不了吃屎。”本来还指望两人可以和好呢结果一会儿又打起来了。
“别废话了,进去拉人吧”‘黑雪’认命的长叹了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