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这一嗓子颇有些惊天动地,整个酒楼顿时鸦雀无声,众食客的目光,齐刷刷向这边射来。李大装出一副愤怒的模样,手指着李二说道:“你这厮好没义气!如何将我们也都供了出来!”
王财却有些摸门不着,对李二说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怎能血口喷人,诬赖于我!”
李二也气冲冲地说道:“你们两个没良心的!我在牢里受苦受难,你们却在这吃香的喝辣的,还说我没义气,你们两个才是没义气呢!尤其是你,还装着不认识我,你不就是王财嘛,你那个米行,就是我们销赃的窝点。你坐地分赃,吃了我们多少银子,还说不认识我!呸!”
一支梅见了这种情形,心中不觉好笑:“这兄弟俩唱念俱佳,不愧是骗子出身!”
而酒楼上的食客,自然也都被两个骗子给哄骗,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这个不是王记米行的王掌柜吗,原来竟是一个坐地分赃的大盗,我说他怎么这么有钱呢!”看这个王掌柜平时一团和气,想不到原来是戴着一副伪善的面具!以后看人,一定要仔细些,可不要误交匪类!”
王财听了众人的议论,心中暗暗叫苦:“真是无事坐家中,祸事从天降啊,好端端的,这是哪里来到两个贼人,竟然咬定我是他们的同伙,正应了那句老话贼咬一口,入骨三分”
小黑于是一手拉起了王财,一手拉着李大,甩开了大步,向酒店外面走去。一支梅见了,也拉着李二。跟在了后面,很快就出了酒店的门口。
他们这么一闹,早惊动了巡街的差役,立刻就围拢了上来,询问情况。一支梅见状,取出了一份公文道:“我们是东莞县的差官,奉命来这里抓捕逃犯。正好请各位做个见证吧!”
广州府的差役看罢了告示。然后对一支梅说道:“各位是越境抓人,需要到府里打个招呼,才能将人带走!”
一支梅就等着他们这句话呢,自然是点头同意。于是众人会合在一起,将三名人犯押送到了广州府。
广州是东南的门户。再加上海上贸易繁荣,所以衙门修得也很是气派。比之东莞县衙,何止强了百倍。小黑晃着大眼珠子看了一遍,也不由羡慕了起来:“在这当差,可比东莞威风多了!”
差役先进去通报。不一会,就又转了出来,对一支梅说道:“知府大人就在堂上。传你们进去呢!”
一支梅和小黑听了,就将三名犯人暂时交给府衙的差官看押,然后随着进入了大堂。只见知府胡万年正中端坐,他年近四十,长得也是骨瘦如柴,给人以一种尖嘴猴腮、十分奸诈地感觉。看来,胡公子身子骨单薄,就是因为他的遗传啦。
胡知府瞟了下面的二人一眼。不由心中有气:“自己的宝贝儿子竟然在东莞被打,到现在伤还没好。平时连我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却被你们给打了五十大棍,实在是可恼。当时行刑的,不会就是这个黑小子吧。长得人高马大的,下手一定重!”
由于有了这个疙瘩。所以胡知府就没好气地说道:“你们是东莞的差役,为何来广州抓人?”
一支梅向前迈了一步,施礼道:“见过知府大人!前日我们抓到了一名强盗,他供认出有两名同伙潜藏在广州,所以我们就赶来抓捕。因为担心叫人犯逃脱,所以才先抓了人,才来向大人禀报。失礼之处,还望大人海涵!”
胡知府听他说得合情合理,也不好发作,于是就哼了一声,心中想道:“不知是什么案子,如此兴师动众?不如我先问一问,要真是大案,就归我了,也算是政绩。于是就说道:“那就将人犯带上堂来,老爷我先问问!”
还未等一支梅搭话,下面地差役就答应一声,然后将李大三人一起带了上来。胡知府打量了三名罪犯一眼,觉得中间的那个甚是眼熟,只是一时有些想不起来。于是就将惊堂木一拍,口中喝道:“你们三人所犯何事,快快从实招来,不然,老爷的板子可不是吃素的!”大概是因为儿子被打的缘故,胡知府现在是动不动就动板子,也许是一种报复心理在作怪吧!
王财一听,连忙跪倒,口中大叫冤枉:“知府大人,小人冤枉啊!我与这二人素不相识,他们就诬赖我是同伙,请大人给我作主啊!”胡知府疑惑地说道:“看你地样子很是眼熟,你叫什么名字?做何营生?”
王财连忙回答道:“大人啊,小人名叫王财,就是前几天被姐姐诬告的那个!”
胡知府也猛然想了起来:“啊,对了,你不就是本城的米商吗,如何与强盗勾结?”
王财连连点头道:“是啊,大人,小人自有万贯家私,哪里还要当什么强盗!定是有人买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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