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人,摆在明面上的顶多就这些。
那陇西鲜卑自个又能有多少常备骑军呢?
五万多,但不会过六万。
蒲头、车鹿会等人先是在赤木口一战丢掉了两万人马,之前又失去了利鹿狐、弥俄突、越居三个小部落计四千人骑,现在两万骑军又深入到了河西草原,那他们的老巢里还能剩下多少人?
明摆着算来,一万左右。但要加上隐藏在暗中的实力,,
“两万多些,但绝不过三万。”其中大半兵马还都集结在了最南端的乙弗鲜卑境内,以用来防备关平在赤木口随时可能起的进攻。
偌大的塞北之地,竟然连一万守备兵力都不足,想到这儿刘宪脸上扬起的笑容就异常的灿烂。至于那些不在编的鲜卑男丁,在没有被集中征调起来前,他们根本不足为虑!马鞭轻扬,遥指眼前一望无垠的绿海。刘宪朗声说道:“诸位,眼前这塞北大地能否成为咱们纵横驰骋的牧场,那就要看接下的这一战了!”
一一分割线一
朔方,临妾。
最近几天朔方太守府的气氛是越来越紧张了,无论是梁习、王凌还是本地太守常林,没一个带好脸色的。
刘宪的主力竟然神乎其神的出现在了他们的眼皮子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破了噔口渡口。之后大军渡河北上铁骑连下鸡鹿塞和三封城。现在已经大摇大摆的挺进到了塞北草原。而反观他们,本地并州军不堪野战。蒲头军和南匈奴军,一方在得到消息之后疯狂回撤,现在主力的先锋骑军已经赶到了白于山;另一方却是迟迟不见动静,似乎有意赖在了河西草原。
梁习、王凌等人这几天来个个愁眉苦脸,心中也是窝火的要死。怎么就让刘宪给耍了这么一个大圈子,耍知道幽州那十几万主力骑军现在刚刚绕过了漠南瀚海,但大军前锋想要赶到鸡鹿塞下没有个三四天时间却是不行。至于主力则需要更长的时间方能到齐。
耽搁的时间太长了,刘宪军这些几天已经是飓进了塞北草原,这前后两段时间相加郗过十天了。有这么充足的时间,足够他把陇西鲜卑给清理个遍。
当大军汇集鸡鹿塞时,塞北之的会变成个什么样子,那就太难说了。
“使君。出兵吧!若再不加以抑制。那等不到蒲头回军陇西鲜卑就完了!”王凌一脸的郑重,两眼中充满了焦虑。局势到了如今的地步。他怎么可能还安稳如山。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梁习把朔方周边诸郡的骑兵尽数调集到了临戎城。约莫有一万四五千人。如此加上刘豹和鄂木勃的四五千骑军,总兵力就达到了将近两万人。这支骑军如果立玄进入塞北边地,即使不能彻底遏制住刘宪军,却也能弹压住他们的肆无忌惮,给陇西鲜卑保留一分元气。并州狼骑九成的精华都被曹操抽去了许都现在的一万多并州骑兵多数是新招之人,战力不强,正面对决非是刘宪部敌手。
这两个难题让梁习一时间不能做出决断,却是急煞了王凌。“使君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否则塞北糜略,就要坏大事了。”
“魏王的秉性你是知道的,调遣兵马助阵也就是几句申斥罢了。可要真惹得东西鲜卑大乱,那后果不堪设想。”只要陇西鲜卑还能保持一战之力,那么有着并州的隔离和牵制,中东部鲜卑就不可能大规模转移目标盯上西部鲜卑去,那样的话即使河西鲜卑被吞没,造成了陇西鲜卑一家独大,那整介。大局却也能够维持下来。之后再用手段调合。依旧是大有可为。
但耍是整个西部鲜卑都元气尽伤。那不但会让刘备军再无北线忧患。中东部鲜卑也会出现不稳。无论是步度根还是柯比能或是扶罗韩,他们都不会放弃这户扩张实力的大好时机。
然而有刘备军在凉州,塞北的大部区域就会一直游离于并州曹军的控制范围之外,在这种情况下中东部鲜卑若是大举西迁,就很有可能让鲜卑再度出现实力不受控制的情况。到时候麻烦的就不止是刘备军了。曹军北线的安全问题同样堪忧。
“是啊使君,彦云说得有理。我军骑兵战力虽弱,可联合了刘豹和鄂木勃之后好歹也有两万军,数量在那摆着呢!刘宪不知底细未必就敢前来招惹。毕竟咱们并州狼骑也是打出来的名声,还是有些威慑力的。况且蒲头的主力已经赶到了白于山,从那里到河阴也就是一天的路程,马上就可以过河了。我军与他们前后间隔不过是一日多点的路程,以刘备军表现出的实力,也不见得就能在一日之中吃掉咱们这两万军啊!”常林很赞同王凌的意见。虽然他知道这样做梁习会很为难。
半天不吭一声的梁习终于开了口“也罢,我即种下令出兵。”梁习没有说”公。就照你们的意思去力”而是说自只立刻下令出兵。“知魄照是把责任全担在了自己一人身上。
细微的变化,王凌、常林二人对此却是敏感之极,梁习话一出口,二人就已经察觉。“使。粱习的这种默默关怀让王凌感激不已。浑然间他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那一段刚刚被梁习掘出的日子。也是多般的照顾。无微不至的呵护。
常林有些脸红,他感觉着自己面颊滚烫滚烫的。梁习的身份本就有些敏感,他在并州太根深蒂固了。可自己还是在逼他“犯错误。”如果许都不追究也就罢了,可要是真的较真起来,可是有梁习好果子吃的。
“放心,我感觉着刘宪也没那个能耐一口吞掉这两万骑,不过是隔了一天的路程,不会出什么事的。”梁习呵呵一笑。“魏王英明神武。目光如炬,料想这点上也不会见怪的事实上梁习自个也认为。这两万骑军与刘宪部正面对决的可能太小
“彦云啊,此战我要亲自走上一趟。这朔方的军务就全交给你了。下令督促南匈奴,让他们火推进至灵州渡口,彻底扫清河西草原上的刘备军。”
“遵命。”
东边的天际开始红,太阳即将升起。晨曦中的草原,在曙光初照中从睡梦中惊醒,沉浸在无限的温暖之中。
“杀杀杀”
秃头鲜卑的族人即将迎来崭新的一天,可先于阳光来到的却是一万穿着红色战袍的汉军骑军。他们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在无声无息中来到了秃头鲜卑老巢的营地外,杀戮降临了。
刘宪没有随军突进,他就站立在距离秃头鲜卑营地五六里远的一块小小高地上。
凄厉的惨叫声和震耳的呼杀声响彻天地,两刻钟后刘宪皱起了眉头,形势似乎有些不受控制啊。透过望远镜,刘宪大致可以看到营地内的情况,不少的鲜卑男丁在反抚。而刘备军骑军也同样用残忍的杀戮去回报。
跟随着刘备军突进营地的鲜卑附庸兵丝毫没有因为同族的关系而心慈手软,一支支利箭破空攒射,一把把弯刀寒光纵横,利箭穿身,寒光裹头颅,血雨满天飞。大队的骑兵毫不犹豫地纵马踏过躺了满地的伤者,没有丝毫的怜悯、不忍心,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中鲜血四处飞溅。
不过是一开始,地上就躺满了残缺的尸,有刘备军的,也有鲜卑附庸军的。最多的还是秃头鲜卑族民的,,
在这种惨烈的厮杀中不可能存在仁慈,凡是倒地的都被战马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