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于未知的东西总是莫名的恐惧。林凡忽然冒了出来,是他们无法猜测到原因的,所以那份恐惧就更加的真切和强烈。
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
不管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这小子既然回来,那他们的仇便是不可能和平的解决。对于这一点无论鬼六子,还是烂三都明白。
道上的事是没有仁慈可讲,谁够狠谁才能活。
鬼六子看着烂三越来越阴冷下来的脸色,他便猜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三哥,我有一种感觉,这小崽子好像比十年前更厉害了。”鬼六子极为不安的道。一想到林凡笑嘻嘻的就踩断了他的两条腿,他就冷的心都直抖。
这时敲门声响起,鬼六子的一个手下从外面走进来把一张纸笺递给鬼六子。鬼六子忍着胸部的疼痛接过纸笺,随口问了一句:“这是谁送来的?”
那个手下道:“是高魁。”
鬼六子一动,想要坐起来,可是胸部和两条腿疼痛的他又没能起来,但是他的脸色因为过份的激动而变的潮红,几乎是吼着道:“让他进来!”
“老板,他没来,这是他派别人送来的。”
“他、他混蛋!他现在不敢来见我了吗?”鬼六子愤怒的道。
那个手下便不敢再吭声。
烂三道:“你先看看他的纸上写的是什么?”
鬼六子打开了纸笺,只看了一眼“啪”的一声把那张纸笺拍在了床上:“混蛋,他竟敢不辞而别?给我派人,把他给逮回来”
那个手下没有动。
“你快去!”鬼六子愤怒的道。
那个手下胆怯的小声道:“老板,你、你是知道的,我们没有人是高魁的对手,我们逮不住他。”
鬼六子愣了一下,好像吃下了难以下咽的食物,咽在了喉头。半天后,他有些垂头丧气的道:“可是这个人留不得的,他知道我们许多的秘密。”
烂三这个时候说话了:“我早说过你,这个人不可聘用,他和我们不是一个道上的人,你自视聪明,不肯听,现在怎么样?麻烦了吧?你这也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只看重他的功夫好,却没有理重视他的为人。干我们这行的,功夫好固然重要,可是靠得住更为重要。”
鬼六子有些丧气的道:“我本来是想把他拉下水的,可是这家伙太精明,几次眼看就要把他粘上了,可是他却忽然收手,最后一腿就是没有迈出去。所以才弄得我进不得,退也退不下来了。”
“那就该趁早把他做掉。你也不是在道场上混了一天半天了,知道他无法跟我们是一条心,为什么还要留下他。现在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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