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按的“噼里叭啦”响个不停,眼神“恶狠狠”的看着李飞。
李飞心里大叫一声:“糟糕!”急忙跳了起来向外跑去。
“哈!在我飞毛腿的面前,你以为你还可以跑的掉吗?”雒神大笑着也跳起来追了出去
对于李飞的话,在雒神的心里却不以为然,自己之所以没有李飞练的快,是因为他是照着门派里的书练,自然要比自己摸索要快的多了。
愉快的日子就在这样的打闹中度过了;每天早上,可以看到雒神与李飞坐在山顶练着气功(李飞被雒神硬拉来的,理由:对练气功有好处);中午,可以看到在山洞中,李飞坐在一个安全的角落练着气功(被雒神硬拖活拽来的,理由:还是对练气功有好处),而雒神则跳进池水中接受着“狰狞可怖”的洗礼。下午,两人在一片没人的小树林里对练,真实的情况却是,雒神在训练李飞的挨打、反应能力;尽管雒神已经很收力了,但每次下来,李飞还是满身伤;当然,不是见血的那种,而且,连他的脸也由于怕家里人的询问、担心得以幸免。
这样的锻炼使的两人的技艺突飞猛进,尤其是李飞,简直就是一天一个样,三天不见,你准会发现他有一些不同;雒神每天在池水中的时间也增加了十秒,可以呆一分十秒了,算是一个很大的进步,通过每天早上的气功,现在身上半夜发作的寒气也不再增加,这对于雒神来说是个决大的鼓励,于是,早上的练气时间延长到了两个小时。
同学们的录取通知书也开始陆续到来,拿到录取通知书的同学个个兴高采烈,没拿到的则是心情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当时间快到九月的时候,当大多数的同学们都拿到通知书的时候,当李飞那小子也傻笑着在雒神面前摇晃着手中的通知书的时候,当父母焦虑的眼神看着雒神的时候,雒神那平静无波的心也渐渐感到烦躁不安起来,暗自恼着:可恶啊,以我的成绩不可能考不上大学的,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到现在我的通知书还没有回来?以雒神的性格,也会开口骂脏话,可想而知,他内心的焦虑也不比父母少。
这两天,李飞有空的时候就来安慰安慰雒神,但当雒神想要和他对练的时候,立马推说有事,转眼不见了人影。李飞可心里不傻,这两天,雒神心里烦的要死,肯定想找个人来发泄发泄,自己陪他对练,那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吗?
这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炙热的太阳把光与热大把大把的撒向地面。雒神坐在窗前,苦着脸望着外面,心里暗骂道:他***,现在都八月中旬了,这鬼天气怎么还这么热呢!唉!我的通知书哪,你现在在哪里啊?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看到李飞兴冲冲的跑进了院子。看着他一脸的喜气,雒神心里猛的一动:莫非,我的通知书到了?想到这里,哪还坐的住,急忙起身迎了出去。
一见面,李飞就大笑着说道:“恭喜!恭喜!阿神,你一定要请客啊!哈哈!你的通知书来了。”
雒神听的狂喜,一把抓住李飞的肩膀大叫道:“在哪?在哪?我的通知书在哪?快点给我啊!”“哎!哎!哎呀!放手放手,痛死我了,”李飞一阵惨叫,肩膀被雒神一激动抓的疼痛不已。
雒神放开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对不起了,兄弟,我一时激动,一时激动,呵呵!快点把通知书给我啊!”李飞揉揉肩膀,看着雒神的那个急切样,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从小到大,还真的是很少见到能有什么事让他急成这个样子的,看来高考同样也对雒神有着威慑力啊。
看着李飞大笑不已,雒神忍不住脸色一变,对着李飞“嘿嘿”阴笑起来,同时示威似的活动活动手脚,那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小子,再笑,我就打瘪了。
看着雒神变了脸色,李飞的笑声嘎然而止,慌忙从外衣的口袋里拿出通知书递给雒神。看着他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上了,不禁擦擦冷汗,长吁一口气,喃喃道:“处于兴奋期与烦躁期的人往往都是不能招惹的,特别是像雒神这种怪物!”
正欣喜的看着通知书的雒神抬起头问道:“哦,你刚才说什么?”
糟,难道被他听到了?李飞看着雒神迷惑的眼睛急忙道:“没说什么,没说什么,呃,呵呵,你还不快点让你的爸妈看看通知书,他们这些天可是等的很着急的。”李飞来了一招乾坤大挪移。
雒神哈哈一笑,转身向屋里奔去,刚冲进家门就大叫起来“爸!妈!快出来啊,我的通知书到了。”
“砰!”卧室的门被近乎暴力般的打开了,接着,刚刚还正在午休的父母连鞋子也没顾得上穿就先后冲了出来。雒神的父亲一把从他的手中把信给抢了过去,双手微微颤抖着,欣喜的看着信封,脸上充满了做梦般的表情;雒神的母亲在一旁着急地催促道:“怎么这信封上面只有北京的地址没有学校的名称呢?快点打开看看,是那所学校的?”
“哦!噢!好好。”雒神的父亲连忙应着撕开了信口,把里面的大红通知书拿出,打开来看着。
“呀!”雒神的父母发出一声惊呼。雒神听到父母的惊呼后,心里不禁得意地想道:让父母这么吃惊,看来肯定是清华大学的通知书了;自己当时报填志愿的时候,可是很有信心的把清华大学排在第一志愿栏里的。
看完录取通知书后,雒神的父母便用奇怪的眼神盯着雒神,然后问了一句:“阿神,你曾经报过台湾的思涯大学吗?”
“那是当”雒神刚想回答那是当然,但只“当”了一半,神情一怔,猛的把通知书拿来过来,大红表面上“录取通知书”五个烫金大字排在最中央,而在这五个大字的下面一行比较小一点的字则赫然是“台湾思涯大学。”雒神愣住了,连在后面凑上来看的李飞也愣住了
现在是二零一零年。两年前,也就是二零零八年在中国举行奥运会的那年,台湾政府受到大陆、国际,还有台湾内部民众的三重压力,终于被中国大陆收回。但也像香港一样,保持了50年根本不变的政策。
雒神打开通知书,用迷茫的眼光看着里面的内容,不外乎你被我校所录取,什么时候到校,等等一些千篇一律的东西。
“哎!这信封里面还有一封信呢。”雒神的妈妈有了新发现。
几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叫道:“快看看!快看看!”
展开信后,只见上面写着:雒神同学:您好!自从台湾回归中国后,大陆每年会派出十名特优生到台湾思涯大学就读,以增进两岸之间的联系。鉴于你优异的成绩,所以,国家特派你为这一届的十名特优生中的一员去台湾思涯大学就读,望你在八月二十五日之前持台湾思涯大学通知书到北京区路十五号报道,当然,在台湾的所有费用,包括学费、生活费、等一切开支都由国家来付
到最后,一番为国争光呀什么的慷陈慨词结束了信的内容。直看的雒神几人狂喜不已,父母亲更是喜的不得了,连学费、生活费也由国家出钱,家里可以减轻很大的负担了。天上掉馅饼,这么好的事,哪里去找啊!连李飞也称雒神真是有狗屎运!而雒神早已经脸上笑开了花,可以到台湾去上大学啊,嘿嘿,听说台湾的妹妹很漂亮的,还有心里已经开始谋划起来。
下午的时候,家里人特别多炒了几个菜来庆贺,李飞当然也在席,多日来的焦虑终于得到了舒解,饭桌上的气氛真是很活跃,杯筹交错间,雒神与他父亲,还有李飞喝了很多的酒,到最后都醉了,醉的不知何处,醉的天翻地覆,醉的一塌糊涂,醉到心里乐欢天
接下来的几天里,雒神在父母的带领下走亲戚窜门,向亲戚们一一告别。现在,雒神的父母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很自豪的对别人夸奖着自己的儿子,连脸上的皱纹也好象少了很多。毕竟儿子有出息了,做父母的脸上也有光啊。
为了能够早点到达北京,不至于误了时间,在二十号的那天,雒神终于告别了李飞、父母等一些来送行的人,踏上了去太原的汽车。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把雒神推上了世界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