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雒神的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着,心里指不定想着什么坏事呢。
对于死亡鬼神和吸血鬼亲王地眼神,雒神倒没有放在心上。看起来,他脸上虽然毫不改色,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可心里却在暗自紧张着,他今天早上就闻到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当时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但伴随着此刻地震的爆发,他才突然想起了那股难闻的气味其实就是硫磺味,再加上现在空气里不断上升的温度,以及“战神台”周围一圈河渠里已经开始沸腾的泉水。让他不得不担心另一件事的发生,不过,他的担心很快就变成了现实。
随着外界“嘭”的一声巨大地震动。监狱口外面的兰色天空很快就被厚重浓密的灰色烟尘给遮挡了个严实,空间里地光线迅速的暗淡了下来,与此同时,一股亮堂堂、红艳艳的光芒由弱到强出现了,几个呼吸间。就照亮了外界的那片昏暗的天空。
“果然,”雒神脸色一变,双手负于背后。单脚脚尖站立在“战神台”顶端地一个最高突起的边角上,身体挺的笔直,目光如电般随着他昂起地头颅,朝着十米外的山洞口望去,嘴里缓慢而又沉重的吐出几个字来:“火山爆发!”声音低的惟有九阳神君等四人才能勉强听到,他现在只能祈祷喷发的火山不是这座座落监狱的山头了。
四大绝世强者顿时面色大变,想一想那如江河般欢快奔腾流淌着的火红色岩浆,从头顶的洞口如瀑布一般直淌而下。逐渐的填满这个开辟在地底地监狱,所有人连同他们自己,全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散发着炽热高温的岩浆消融着自己的身体,难以言喻的痛苦侵扰着无力挣扎的神经与心灵,到最后,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丝能够证明自己存在的东西也都消失在滚烫的岩浆中一想到这样的场景,他们就不由打了个冷战,一股森冷的寒意自心底升了起来,脊背上顿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而左右护法、四大战将等人看着洞外变的恐怖异常的天空,一种强烈的不安使的他们的心不能再保持平静。
这场突如其来的强烈大地震,外加火山大喷发,给监狱外面的军人们和那些花大钱前来观赏“万人大血祭”的贵宾们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强烈的地震波在第一次袭击而来时,便震歪了观摩室大厅的门,导致那门被死死的卡住而无法顺利的打开“贵宾”们被这突然到来的灾难给吓傻了,一阵鸡飞狗跳般的剧烈摇晃把他们和桌椅、茶杯、水果都狠狠的掀翻在地,这才惊醒了他们,接着,一声声尖叫惊嚎便此起彼伏惨烈的响起,众人惊慌失措,纷纷争先恐后的抢着往门口踉踉跄跄、连滚带爬的冲去,等到了门口发现门竟然打不开,于是,疯狂的、怨毒的咒骂便自这些原本看起来高雅的人士口中发出,直骂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那拳头、腿、或者桌椅,能用来砸的东西都被他们疯狂的扔向了房门,而木门在坚持了十几秒后,终于如他们所愿,被砸了个稀巴烂。
可拥挤的人群东倒西歪,剧烈摇晃的大地让他们站立不稳,使的这群人在几秒种内也出不去一个人,不断坍塌下来的屋脊砸在倒霉的“贵宾”们那脆弱的脊背、或者脑袋上,当场就砸死砸伤十几人,吓的那些贵夫人们惊叫连连,有的竟然大小便失禁。
噩梦来的如此突然,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来这里观看“万人大血祭”却成了自己死亡的日期。
整个监狱的洞壁在建造之初,都曾经用铁水铜汁浇灌过,所以在这场剧烈的地震中,才勉强的没有被震裂开来,而外面可就不一样了,不仅仅所有的房屋都被震的坍塌不已,就连边上的那岩层地面也忽高忽低,一会起来,一会下去,最后终于经受不住地底下那恐怖的拉扯之力,于是在轰隆隆的震耳轰鸣声中,一条条深不见底的沟壑、嘶牙裂嘴的裂缝,便如同神话中怪兽的嘴巴,龟裂在了地面上,章显着大自然毁天灭地的威力。
就连那停放直升飞机的高台场地,也有一条几米宽的裂缝迸裂开来,其中一架飞机好死不活的正停在那条裂缝的开口处,结果自然是一个跟斗,脑袋栽了大半截下去,独留下一条尾巴,在裂缝外随着猛烈晃动的地面摇啊摇,晃啊晃,就像一头怪兽正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口的把那架直升飞机给吞进裂缝中去。
喷上了几千米高空的石灰岩随风飘飞,洒落了方圆几十里的范围,蒙的天地间一片灰暗,遮蔽了那些军人们的眼睛;虽然这些精英们学习训练过如何应付各种大自然的灾害的演习,可当真正身临其境的时候,方才发觉一切都没有用,剧烈摇晃的大地,崩裂的地面,坍塌的房屋,让他们面临着各种各样的死亡陷阱,当真是一不小心,便命归西天。
总之,不管是那些军人,还是那些抢出观摩室的“贵宾”们,他们的目的都是那停放在机场上的直升飞机,那是他们逃离这个危险之境的唯一办法;山顶上不断涌现的、并快速扩张着其面积的亮艳艳、金红色岩浆,正漫山遍野的欢快流淌着倾泻而下,当碰撞到巨大的石头时,还会激溅起一朵朵巨大的金红色浪花,灿烂绚丽;所过之处,高大的树木,尽皆燃起滔天大火,并在很短的时间内,把整棵树付之一炬,化为灰烬。这些精英军人们虽然久经锻炼“大海狂歌”诀也练了四五年,可他们依然不敢相信自己能够在如此剧烈颠簸的大地上能跑的过这些奔腾汹涌的岩浆瀑流,就更别说那些没吃过什么苦的“贵宾”们了,所以直升飞机,是他们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