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红色岩浆。以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雄浑之姿自监狱头顶那封有铁栅栏地洞口狂扑而下,一泻千里,首当其冲的就是那立于广场正中央的金字塔形“战神台”“嗤!”滚烫无比的岩浆落在“战神台”的顶端后。便立刻顺着“战神台”的青台往下飞快的流淌而去,一路上以高温消石蚀铁,无可抵御。
那些仍然还在疯狂战斗,瞪着嗜血红目的囚犯们在这宏大的毁灭性力量的面前,也终于停住了手,潜意识下地极度畏惧,让大多数人无法控制自己早已劳累疲惫的身体,只能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睁大满是恐惧地双眼,看着那金红色的岩浆飞快的朝着自己汹涌而来。在最后吞没自己的时候,方才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凄厉惨叫。
少部分地人则慌乱的转身就往下跳,但是人多杂乱。而且“战神台”又几乎倾斜成了四十五度,有的离地地面高的,掉下去后摔个半死,没死的也被那些人群与地上的尸体给牵拌了个底朝天,最后成为了众人的垫脚石。活活被踩死,反倒是那些原本功力低微的、没有能力爬上“战神台”的囚犯们,逃掉姓名的却是比较多一些。
金红色的岩浆犹如一道通天大柱。散发着令空气都扭曲地高温,灌顶而下,迅速吞没了“战神台”吞没了那些来不及跑掉的活人,吞没了堆积如山的尸体,吞没了到处散落着的残肢断臂,吞没了那把整座“战神台”都几乎流满的鲜血,也吞没了这里的罪恶、争斗、嗜血、疯狂,最后。淹没了河渠,淹没了广场,开始往满灌起了监狱巨大的空间。
雒神可没有时间回头观看那岩浆火柱从天而贯的壮观景象,他在高高的半空如雄鹰般一掠而过数十米的超长距离,落地时,刚好落在了那面已经倾斜成了四十几度角的石壁跟前;他也不停歇,借助前冲之势,迅速奔上跟前这面倾斜的石壁,以飞檐走壁之姿态迅速的飞奔而上;这个监狱地处热带雨林最深处,水分充足,再加上高温,于是,每天的空气就闷热的跟个蒸笼一般,经过长年累月的时间,雒神现在所奔行的这面石壁上早已经生满了潮湿滑腻的苔藓,在四十五度的斜坡上,普通人还真站不住脚,不过雒神自然不是普通人,所以,他在其上飞奔的速度跟在平地上时丝毫无二。
脚尖在滑腻潮湿的石壁上潇洒随意的轻点着,身体便如乘疾风般快速扶摇直上,两三秒的时间内,他已经来到了洞顶端,当下,再无任何迟疑,运起真气于双脚,呈弓步形,猛烈的踏入这陡峭而又滑腻的铁水浇注过的石壁中,双脚陷进两寸深,有了稳固的支撑点,他全身真气迅速鼓荡运转,一股强横霸道的气势自他身上倏然迸射而出,又“嗖”的一下缩了回去,一放一收,快的如同幻象,他双眼中精光如电暴射,形同实质,布满至阳至刚真气的双手更加的晶白如玉,一片白亮,竟好似有隐隐光量透出,双手周围的空气都有着一定的扭曲,那是因为至阳至刚的真阳之气所产生的高温而致;双臂自两边向上向后旋转一周,最后从腰部过,于胸前并列在一起后,深吸一口气,便全力推了出去。
“吼轰!”惊雷般的风啸刚起,巨大的爆炸轰鸣声紧随其后,在那一刻,被压缩到了及至的真阳之气爆发出庞大澎湃的炽热气劲,以排山倒海之势疯狂的膨帐轰击而出,顿时,如同带点燃了一桶几十公斤的炸药包,惊天动地的巨响伴随着四处激射尖啸的气劲,整个监狱仿佛都为之一震,挡在面前的障碍物石壁被摧枯拉朽的轰成了无数的碎块,而这无数的碎块携带着惊人的气劲,如天女散花般朝着外面尖啸着激射而出,不知道飞了有多远,一个长宽约两米的圆形山洞出现在他的面前。
出口被他全力一击给打通了,众人简直欣喜若狂,雒神大喜的招呼一声道:“兄弟们,我们冲出去吧!”说完,第一次化为利箭冲了出去。
冲了出来的雒神兴奋激动的几乎想要仰天长啸一声,可呈现在眼前的危机却让他刚刚放松下来的身心又为之一紧;这个出口是在一片断壁残垣中,到处都是一片破损的房屋,而在往前几米,就是一片悬崖了;原来这个监狱坐落在半山腰,前面面临着峭壁,而后面,则被这里的军人们修成了矗立的高台峭壁,而峭壁平台的下面,则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热带雨林木,如果想要逃生,惟有从这个平台上跳下去不可。
而令雒神心情一紧的危机则是:地面的震荡还在持续着,而山上流淌下来的岩浆已经自那个操场中间的监狱口处一分为三,一道顺着洞口流进了监狱里,另外两道则自两边分开,等饶过洞口后,又再一次的融合在一起,朝着雒神新开辟的这个洞口淹没过来了,眼看着只剩下五六米的距离了,而监狱里的人还没有出来一个,雒神不由心中大急,眼中精芒一闪,只能咬紧牙关,恨恨的用脚一跺地面,双掌朝着周围的断壁残垣狂挥猛扫一通,顿时,周围十几米内被他狂猛无涛的掌力给扫成了光秃秃一片宽敞的平台,接着,他一下跃到这个新开辟洞口的后面,面对着从山上奔腾下来的滚烫岩浆,毅然张开了双臂,磅礴浩大的真气自他身上狂涌而出,以他为中心,凝聚成一个四五米大、凝实无比的半月形屏壁,护住了身后倾斜的洞口,半月形真气屏壁的两个晚晚的尖角正好垂于出口的两边,如此一来,在挡住岩浆的同时,还能够引导着岩浆自两边朝后面的平台峭壁下方流去,而可以在出口前面留下一片几米大的平台,让刚出来的人有个落脚喘息、以及思考去路的地方。
只不过雒神他能挡住那有着两米高的汹涌岩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