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擂台上,留下墨惜惜孤零零一人,玉靥一阵红,一阵白,又好笑,又气恼,思绪一片混乱,恍然如梦,一场离奇古怪的噩梦,一场啼笑皆非的闹剧。[!超。速!更。新]然而,剧中的女角竟然是自己,太可怕了,一时间,墨惜惜没有回过神来,像尊玉像般,静静伫立那儿。
半晌,墨惜惜贝齿轻咬红唇,狠狠地跺了跺脚,羞赧地低下螓首,转身一跃,化作一道白芒,快速逃离这是非之地。
“哈哈,凌大哥,你那位室友朱来福那啥,没斗几次法便落荒而逃,也太差劲了吧!”叶轻风不屑地撇撇嘴,嘟嘟喃喃说道。
“就是,就是,投降便投降呗,技不如人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恨的是,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切磋琢磨法术第一,大会名次胜负第二!你说气人不气人,咱们男弟子的脸都给他丢尽了!”
容九变就像个应声虫,只要叶轻风一吱声,他便出言附和,还要添油加醋一番。
“可不是,人长得丑陋些不要紧,但不能猥琐呀,瞧他那色迷迷的鬼样,见到美女,垂涎三尺,眼珠都快要掉出来,真恶心!”
没有欣赏到精彩的比武,白跑一趟,令叶轻风大失所望,于是,开始编排起朱来福的种种不是。
“唉”事实摆在眼前,不容辩驳,作为他的室友,凌云顿感脸上无光,不想接这话题,顾左右而言它,悻悻说道:“这个朱来福,总算有自知之明,好了,不说他了,咱们到别处逛逛,可别错过其它精彩的比武。”
“这个朱来福做人真失败,即使明知不敌,也要拼尽全力抗争一下,不去尝试,又怎会知到,结果可能会因自己的努力而改变!”叶轻风不依不饶,仍在一旁喋喋不休。
“不是做人失败,是做妖失败!叶大哥,你可别看高他了!”容九变马上插嘴,一唱一和道。
“呃”凌云无语了,朱来福在他们一波又一波的众口铄金下,简直体无完肤。
一行三人漫无目地在广场上闲逛,哪里热闹,便住哪钻,像三条滑不溜手的泥鳅。
“咦?凌大哥,那个擂台边上围了好多人哟,咱们也去凑个热闹?”容九变眼尖,一对灵动的星眸总是滴溜溜地转个不停,一下逮个正着。只是他人微言弱,只好用询问的口吻,奉上自己的建议。
“走,去看看!”叶轻风扭头一瞅,果然如此,连忙赞成道。
二对一,即使凌云心中反对,也不能违背民主的意愿,更何况他同样好奇。于是,一行三人调转行进路线,转身朝那儿走去。
人山人海,一片黑压压的后脑勺如涌动的潮水,把整个擂台围得水泄不通。在叶轻风及容九变灵活身形的引领下,一路披荆斩棘,费了好大功夫,凌云三人渐渐挤进细致入微、清晰明亮的视野范围。
“哇,怎么如此多人观战?比武双方到底是何许人物?唉,再也挤不进去了!”叶轻风回过头,冲着凌云,气喘嘘嘘说道。
“后面的道友不要再往前挤了,我快被压成肉过了!”容九变一身法力要分出些许保持所幻之形,前后夹击之下,有些吃紧,忍不信抱怨道。
闻言,凌云忙张开臂膀,运足法力,登时双脚如磐石般稳固,像母鸡用双翼护小鸡一样,不让他俩受到一丝侵扰。
暂时立足脚跟,凌云歇了一口气,扭头往身后瞄去,人流宛若潮水般,源源不断往这涌来,一浪推着一浪。
“这将会是怎样一场令人无比期待的比武?”凌云在心里念道。
就在这时,擂台上扬起一道清脆婉转、缥缈跌荡、抑扬顿挫的天簌之声,如似于无声处听惊雷,瞬间打开人们的心灵,像一道炽白的闪电,把黑暗的世界照得雪亮。
它宛若春季白昼里,微风请求鲜嫩花苞绽放那份美丽的喃喃细语;好似夏季黑夜里,月光亲吻水中皎月撩起那份悸动的粼粼涟漪;犹如秋季稻田间,灰鼠凝视穗杆稻粒摇曳那份甜蜜的殷殷期盼;仿佛冬季冻土中,美梦缠绵暖窝动物呼噜那份无忧的自在迷离。
它不吝一道九天传诵的仙音,在每个人心中荡漾。盲者闻之,可以毫不犹豫地张开双眼,仿佛可以看见前面的光明;残者闻之,可以毫不犹豫地丢弃拐杖,仿佛可以甩开膀子,尽情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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