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流宗”、“万剑门”等平时与自己交好的门派赶来,从中调停。在强大的压力下,应该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就是乌正英心里打的算盘,一个字,拖!。
“动手!”水若兰,面色一沉,轻声喝道。
听到门主指令,任护法立刻扭转脑袋,厉声喝道:“所有弟子听令,全力功击!”
霎时,千万道绚烂夺目的法术再次呈现,把方圆百里之地映染成梦幻迷离之所。
凌云不管不顾,运足嗓门,继续未完的大业,把心理战进行到底。
“里面的人听着,不要顽抗,不要滥用法术,你们现在是包庇罪徒,与采花ying贼同流合污,立刻高举双手,停止一切行动,弃暗投明,改过自新。高举双手,弃暗投明!”
说话间,一道醒目的蓝芒从叶听雨手中射出,一飞冲天“碰”的一声,在空中绽出一朵美丽的火焰,原来是一枚信号玉符。
“信号玉符?难道‘天星门’不止眼前万名门徒,还有援兵?”蓦地,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乌正英心里油然而升,渐渐变成一团巨大的阴霾,笼罩在头顶。
“轰”一声巨响,宛若晴天霹雳一般,震耳欲聋。
地动山摇,可以与火山暴发的威力媲美。乌正英只觉脚底一麻,一股巨力瞬间传至,几欲把他掀翻在地。
乌正英心中大骇,猛地转过头,外厉内荏地喝道:“怎么回事?”
“启禀启禀门主,好像好像是阵法中枢区域发生剧烈暴炸!”
旁边的内务堂堂主吴天寒面色惨白,惊慌失措应道。
“慌什么慌,金君玉,你去看看!如有奸细,马上给我擒来,我要他碎尸万段!”
乌正英狠狠盯了吴天寒一眼,冲还算镇静的戒律堂堂主,咬牙切齿喝道。
“是!属下这就过去。”金君玉心中一喜,面上却不敢表露,仍旧一副凝重之色,应了一声,立即驾御飞剑,头也不回地疾驰而去。
“我我去组织宗门弟子,安抚他们不要惊慌,让他们有序地赶来,守住城门。”
吴天寒用眼角余光瞥了岌岌可危的护城光墙一眼,想了一个开溜的借口,嚅嚅嗫嗫说道。
乌正英凌厉的目光缓缓扫过其他堂主,见他们心虚地避过,不由得在心中长叹一声,威严喝道:“去吧!给我好好组织,如有差池,我唯你是问!”
“其他堂主就和我一道共同御敌,只要我们心齐一定能撑过一个时辰,届时援兵一到,缓解眼前危机,我乌正英一定不会忘了大家的恩情,定当重生酬谢!”
“是,门主,我等一定齐心协心,共渡难关!”
护山堂堂主刁光伟、外事堂堂主单于锦、教务堂堂主宗靖含,躬身应道。不过,看他们神情,敬畏之色明显比平时少了。
话音刚落“轰”的一声,又是一阵巨响。紧接着“碰”的一声脆响,本已危如累卵的护城光墙,支离破碎,轰然倒下。
“啊”;“破了,破了,光墙破了!”
忽地,眼前一暗,凝实的五色光墙不攻自破,消失得无影无踪,令“落星门”万名弟大喜过望,不禁惊呼出声。
凌云面色一喜,准备多时的台词脱口而出:“冲呀,师兄们,冲呀!边冲边喊,双手高举,弃暗投明!双手高举,弃暗投明!”
“双手高举,弃暗投明!”;“双手高举,弃暗投明!”
一时间,宏亮的口号响声天际,令敌人闻风丧胆,犹如招魂魔咒,抽丝剥茧般,把他们的信心、勇气、甚至法力丝丝缕缕剥离,令他们胆颤心惊,手脚发软。
相反,对自己人而言,精神奋发,信心百倍,勇往直前的大无畏气概油然而升,个个斗志昂扬,仿佛战神附体,威风凛凛。
“嗖嗖嗖!”水若兰及各位堂主义不容辞,身先士卒,飞在最前头。
不过,水若兰在动身的一刻,优雅地偏过面颊,美目生辉,饱含深意地看了凌云一眼。
毫不迟疑,凌云按照顶头上司范怜花的吩咐,如影随形,一面努力跟进,一面举着大喇叭,高声喊道:“双手高举,弃暗投明!”
“轰!”乌正英及三位堂主与水若兰等硬拼一记后,头也不回,转身就逃。
“哎呀,乌正英怎么打不过就跑,太没面子了吧!”
范怜花玉靥泛红,兴奋地尖叫道。第一次离开宗门,亲身体验如此刺激的宗派斗争,令她全身心投入其中,无法自拔。
“门主,咱们追!”
此时此刻,范怜花兴奋得昏了头,哪里记得之前要把凌云护在身后的念头。尖叫一声,全力催动脚下飞剑,化作一道闪电一晃不见。顿时,把凌云远远抛在后面,不管不顾,任由自生自灭。
可是,凌云一直牢记堂主的吩咐,心中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上头放个屁也是香的,不听话,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于是,咬紧牙关,埋头紧紧跟随。
然而,事与愿违,眨前的功夫,面前一个人影也没有,空余凌云孤零零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