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阻,无比美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宛若酣饮琼浆玉液千觥、万觥,心醉神迷。
烈焰熊熊,把凌云的**推向极致,除了无尽的欢娱再也不能满足,他贪婪地吸吮着最美妙的琼浆,可仍不满足,毛躁的大手开始在凹凸的玉体上游动。
上上下下胡乱地抚摸,衣裳严丝无缝,双手始终不能溜入滑嫩的凝脂,不得法令凌云暴走若狂,情急之下,双手抓住衣襟用力撕扯。
然而,此时的凌云不能动用经脉中的灵力,而乔静宸的衣裳乃万年冰蚕丝编织而成,神兵不损,便何况人的蛮力。
用尽吃奶的气力撕扯布料,难撼其韧,凌云几欲晕厥,随着狂吻的深入,这点欢娱再也无法满足难填的欲壑,**越积越高。
得不到宣泄,凌云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就要胀裂,神志烧得迷迷糊糊,暴躁难耐之下,双手覆在薄软的布料,大力搓*揉身下两团弹力十足的软玉。
神魂颠倒之际,乔静宸感觉胸前暴起无数条细小电流,并极速向身体各处流窜,**得飘飘欲仙。与此同时,其中一丝丝的痛楚发出凄切的呻吟,呼唤被湮没的灵智。
蓦地,一句轻轻的喃喃闪现脑海,是师父谆谆的教诲:“发乎自然,止于礼法,欣然坚守,冲破桎梏。”
“轰隆隆”仿佛黑暗的夜空打下一个霹雳,雪白的闪电撕破墨色,照亮沉沦滔滔欲海的灵智。
“啊”一个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宛若杀猪般难听。
凌云一个激灵灵直起身来,剧烈的痛楚令神智回复清明,固若金汤功法威势暴涨,重新占据上风,一茬一茬地收割**。
空洞的眼神渐渐明亮,咽下一口腥臊的血水,凌云愣愣地盯着乔静宸,口齿不清地问道:“你你干什么要要咬我的舌头,我的舌头要要是断了,你你怎个赔法。”
见凌云又呆又傻,又猥琐,乔静宸又羞又恼,又怨怒,狠狠盯着他,一口气吐不出来,举起右臂向凌云面颊打去。
可是,乔静宸身中天下第一ying毒,浑身上下软绵无力,这个巴掌远远没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仅划出一道不急不徐的弧线。
条件反射,凌云上身微昂,偏过面颊,躲过这一巴掌。
就这一动,乔静宸娇喘连连,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看得凌云又是一呆。
乔静宸气打不一处出,星眸一瞪,恹恹恨道:“你为什么要躲开,难道你就不该受这一巴掌吗?”
又是一阵愣神,凌云勉强道:“我我为什么不不躲,这根本不是我想想要的。”
虽然话语含糊不清,可乔静宸听懂了他的意思,他想要的是梦嫣然,只是yin差阳错,鸳鸯交错颈,打乱两人的欢好。
霎时,乔静宸心如刀割般痛楚,鼻子一酸,两行清泪汩汩流下,双肩微微抽搐,心如枯槁。
凌云奇道:“你你哭什什么?我们悬悬崖勒马,最后都安然无恙,并没没有铸成大错,你我都应应该高兴是吧。”
乔静宸再也忍不住,咽咽呜呜低声抽泣起来,道:“你给我出去,给我滚你这个禽兽”
凌云被骂得一头雾水,小声道:“我我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那是在我神志不清的情形下发生,即使有过错,也不算是禽兽,你怎能开口骂人呢。”渐渐地,凌云口舌清晰起来。
乔静宸再也不想看见凌云的丑陋嘴脸,缓缓转过身子,埋头痛哭起来。
凌云手足无措,轻声地安慰:“你别哭了,我们就把它当作一场噩梦,以后谁也不许提及,就让它随着时间的迁移渐渐淡忘吧。”
乔静宸仍不理会,半晌,憋出一句:“滚,你给我滚,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凌云以为她还为刚才之事生气,于是耐着xing子,柔声劝道:“只要事情不说出去,是不会玷污乔姑娘的清白名声,我凌云发誓,绝对不把此事告诉其他任何人。”
其实,真正令乔静宸伤心欲绝的并不是受到轻薄,而是凌云用卑鄙无耻的手段,下mi情ying毒到琼浆给梦嫣然饮用,这种行径在她眼里简直禽兽不如。
念及于此,乔静宸为自己不值,恨自己瞎了狗眼,怎会为一个禽兽芳心暗许呢,顿时,心中美好的世界崩塌,只觉人生一片黑暗,如此肮脏世界还有什么盼头。
凌云茫然不知她的心思,兀自说道:“静宸姑娘,我我想求你件事,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嫣然,我怕被她误会。”
闻言,乔静宸停止哭泣,猛然转过身子,横眉冷眼,厉声喝道:“什么!你说什么!你还有何脸面去追求嫣然姐姐,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