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送给神医。由得神医落就是了。”
安道全一听,好悬没晕过去。三千年的宝贝给我。我不是想宝贝想的幻听了吧。
安道全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疼!不是幻听!
不过,周围的人,却一个笑得都没有,他们现在也都在以为听差了,三千年的宝贝,哪有随便送人的。
安道全也顾不得旁人怎么看了,直勾勾的看着李民说道:“真的送给我?为什么?”
安道全仅剩的清醒如此问着,可安道全的手,却已经把那盛着何乌的匣子,紧抱在了怀里。
李民正色说道:“我身边的兄弟不少。又多是武夫,平常受个伤,却是难免,我不想我的兄弟,再有如卢员外这般的,受了伤,却耽误了治。所以,我想请先生跟着我。这颗何乌,就算我给先生的见面礼了。日后,也不用先生干别的,我这帮兄弟无事,先生只管逍遥快活,平日的小病,也不劳烦神医。我还会每个月给先生支一百贯的礼金。若是先生觉得少,先生只管说个数,我绝无二话。”
李民这番话,让周围的几个,都很感动。
就连安道全,也有所感触。要知道李民的名声,如今大得很,又这么大的名声,还不忘身边人。实在是难得了。
而且,对于安道全来说,哪里治病,不是混口饭吃。别说是还有这颗三千年的何乌了,就冲每月一百贯的酬金,那也值了。他安道全在平安镇,一个月不也就二十来贯的收入么。找几回姑娘,也就剩不下嘛了。何况,这京都的姑娘也比那平安镇的货色强了不少。有了这每月的一百贯,正好风流快活。
故此,安道全当即抱拳鞠躬:“在下安道全,今后就跟着先生听用了。”
李民欢喜不已。有了这安道全,有个头疼脑热的,那却是安全多了。
安道全有了一整棵的三千年何乌垫底,终于用药也不那么抠了。只用了一个多时辰,就把准备给卢俊义用的药,调制了出来。随即就找人来砸卢俊义得胳膊。要求砸得越碎越好。但最好一下完成,以免错位太多,不好正位续骨。
虽然安道全的这个要求,也算是比较高了。可如今李民这里,最不缺得就是有功夫的主。
不过,为了完全,这事最后还是由李民做主,交给了鲁智深来完成。鲁智深也痛快,双臂微微一鼓,猛地一合,卢俊义刚刚长得差不离都好了的臂骨,再次碎开了。
一旁的安道全,那手法叫快,几根金针扎下,当即定住了卢俊义手臂的经络。卢俊义当即就觉得这胳膊不是自己的一般,连带着鲁智深砸碎他臂骨的疼痛都消失了。而这时,安道全一手抓住卢俊义得断臂处,不断的捏弄,另一只手则捏着一根银针,时不时地扎入卢俊义得断臂处,配合左手的捏弄,给卢俊义正这骨。
而就在李民看得入神的时候,王六来报,高俅来访。
李民只得撇下卢俊义他们,来见高俅。
这高俅,今天并没有上朝,一来这不是大朝会的正日子,有司职大臣,可去可不去。不是所有的大臣都要上朝的。二来,高俅也没预先知道今天朝会会有什么,更操心着自己的事,自然也不会如往常一样,每天都在赵佶面前晃荡一下了。
今天高俅可是给李民送赦令来。高俅为了他老高家的香烟后代,愣是雷厉风行的把追缉林冲火烧草料场的罪过给撤销了。并给林冲捏造了几个在草料场立的功劳。把原先判决的罪给抵了。
李民拿着这份赦令,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这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李民只能拍了拍高俅地肩膀,安抚他不用心急。化解他高俅命数的事,包在了他李民身上。保证他高俅在这一两年内,就能抱上亲儿子。
对此,李民在有了安道全的承诺后,那是很有把握的。
而高俅对此,却正是搔到了痒处。笑得都合不拢嘴了。一个劲的对李民称谢。
又胡乱说些,李民猛想起武松走了些日子了。也不知道武松那脾气,会不会惹祸,这高俅办事利落,让他派人去阳谷县打听一下,成不成,也好有个底。
李民当即也不客气地对高俅说道:“高兄,我有一兄弟,名叫武松,前日我算他兄长有难,故此让他回去接他兄长武大来京。若是快马,也是到了。我却怕他脾气莽撞,遭人害了,你派个人,与我去那阳谷县看看。却也让我省心。”
高俅闻听更是佩服,心说:果然是神人,连身边人的亲人有难都能算出有难来,实在是高啊。
高俅当即巴及道:“此事就交给我了。我叫金牌快脚拿我的太尉府的令牌去。保证不能让那武松委屈了。”
说完,高俅转身就去布置。李民也没挽留他。
等李民回转里间,安道全已经把卢俊义得胳膊弄好了,内服外抹,安道全拍胸部保证卢俊义得胳膊,一个月后,就跟没受过伤的一样,甚至了有了这乌断续膏的滋养,卢俊义得这条胳膊长好后,很有可能比原先还要强壮结识。
李民大喜,当即命人安排酒宴庆贺。随后,又趁没什么事的时候,对鲁智深笑道:“鲁哥,你林兄弟的事,已经了了。这是他的赦令。还要劳烦你跑一趟。给他送去。”
鲁智深揭过林冲得赦令,很是欢喜,当即说道:“好兄弟。果然说到做到。这酒洒家也不喝了。洒家这就去沧州,把我那林兄弟接回来。”说完,鲁智深就要走。
李民一把拉住道:“鲁哥,不要急,喝完卢员外的康复酒,再走也不迟。”
鲁智深摇头道:“洒家在这里吃酒,洒家那林兄弟却还不知在哪里吃苦。此事洒家若是帮不上手也就罢了。如今这赦令在手,却不能让他多吃苦头了。卢员外这里,洒家告个罪。以茶代酒,先敬卢员外一杯了。等洒家带了我林兄弟回来,定培员外喝个痛快。”说完,操起身边的一盏茶,也不管冷热,一口灌下。
卢俊义等人个个感怀鲁智深义气,全都连说无妨。也全都不管身边的茶水冷热,陪了鲁智深一杯。
鲁智深拱手谢过,再次要走。
李民只得再次苦笑的拦住说道:“鲁哥,不要匆忙。我算那林教头如今已经不在沧州了。现今应该在那梁山泊落草。你若访他,径直去梁山泊就好了。不要生事,早去早回。”
鲁智深很是奇怪李民怎么知道林冲在梁山的。可一想到李民的神异,也就释然了。连我他都能弄出神通来。算个林兄弟的下落,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而这时,李民又让人给鲁智深准备了一匹马,以及五百贯的路费。并领着众人送鲁智深出了府门。
鲁智深也没说什么感谢的话。只是一拱手。随即上马就走了。可还没等李民等人回府。鲁智深又兜马回来了。
李民狠是纳闷。不知道鲁智深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