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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他梁中书地人。却有外人帮着求情说话,这梁中书,今后也绝不好待见他杨志。而他杨志又早自标榜梁中书的嫡系,与大名府当地的军官,闹得甚是不合。没了梁中书的关照,先前又都把大名府的当地军官都得罪了。回去也必受夹生气。日子确实不好过。
故此,杨志几乎连犹豫都没有。随即双膝跪倒,对李民叩道:“全凭国师安排,小人今后誓死以报国师恩典。”
李民很是高兴,随即吩咐人摆酒,召集众人一块聚聚,给杨志接风洗尘。
当夜,李民就写了两封书信,分别差人给梁中书和蔡京送去。只是给蔡京得那封信。却没说什么晁盖等人的详细资料。而只是附了一打油诗: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生辰贺礼七星劫,欲寻真凶在郓城。
蔡京接到李民这封信,当即愣了。
要知道。十万贯生辰纲这点钱,虽然周军、晁盖什么的,都看成天大富贵,可在蔡京这里,不过是无数贺礼的一份子。是他女婿送他这老丈人地常例钱罢了。不过是一点小钱。只是,这点小钱,却是他女婿梁世杰地孝心,同时也是他蔡京地面子。所以蔡京才特别关注。蔡京不能让人觉得他蔡京得礼钱可以随便劫得。
可如今李民这封信,前面说的杨志那事,都是一些小事。无所谓的,多不多杨志一个,没有什么。从女婿那,转到李民那,更算不得什么事。那种连生辰纲都押运不好的人,根本没有什么好在意的。蔡京绝不会在意杨志那么一个小小军汉的动迁。
可李民那打油诗,却让蔡京犯难了。蔡京猜不透李民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十万贯的生辰纲,我就是不要了,又有什么了?那算得上强求?难道他是说我修建五福宫贪地钱财?还是说我不该继续策划山的修建?
蔡京犹豫不定。不过,蔡京却还是比较信服李民的。且不说李民先前在东京搞得那些风光。单就是那诗的末尾两句,显然就是指点生辰纲的下落。这生辰纲的下落,他蔡京都亲自派人过问了,可都至今没个回音。那李民远隔千里,却知道个门清,果然神通广大。
蔡京一边迷惑着,一边断然命人去郓城县查找下落。尔后,又给李民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感谢信。以表示谢意。同时附了一纸任命,把杨志安排在了李民那里做提辖。说实在的,蔡京这些年来,还真是没有过问过提辖这么小地官职了。
而另一头,蔡京原本地把追辑生辰纲的下落,落在了济州府,那府伊在蔡京得门人压力下,早就再三威逼手下办事的差人。甚至把那手下地三都缉捕使何涛的脸上都刺了刺配的字样,只是留下某州的空白。
而就在何涛受逼不过,却正好应了郑鹏说的那句话,晁盖得名头太大,认识的人太多。却被何涛的弟弟,看过端详。有指认出了白日鼠白胜,那白日鼠受刑不过,做了一把甫志高,却是把什么都说了。而正好和蔡京刚刚下来的文书吻合。
何涛大喜之下,就把这事回禀了府伊。梁山的流程,却又开始的运转起来。
不过,此事却是与李民无关。李民不过是做一个顺水的人情罢了。当然,若是能把梁山好汉消灭在萌芽状态,免了他们日后在大宋境内闹腾,免得在对付金国的时候,还要操心他们。李民却也不反对。
当然,不成的话,那也没关系。最少暂时影响不到他李民。
故此,李民在收了杨志之后,一切又回到了正轨。李民每日里,除了修炼御雷心经,免得**之外,就是处理大量的琐事。
而这一日,武松却有些神色不自然的凑到李民跟前说道:“老板。武二有事相求。”
李民当即很是好奇。要知道,武松自打跟了李民,那一直都很快活,喝酒打架,都能找到人,自家身份有高,却也不用对从人脾气了。整日笑呵呵的,都快成老好人了。而武松对李民更是本分,出去的时候,全都本分的跟着李民,护卫着李民。却从来没有对李民提出过什么要求。今日却开口相求。李民却是猜不透武松想求什么。不过,武松这样的人,能开口相求,却也不易。
李民当即笑道:“武二哥,自家人说什么客气话。有事尽管说来。”
武松红着脸说道:“老板。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哥想求个官坐。也不用太大了。能当个里正就可。”
李民当即一愣。
却原来,武大郎来到李民这里之后,也是一直很开心。这里的人,大多义气,底下的人,却又知道武松是李民的近身人,故此,却是没有一个惦记他老婆潘金莲的了。武大郎也次在李民这里受到了礼遇。就连在家里的腰板,也直了几分。武大郎自然很高兴。
可日子久了,潘金莲错过了西门庆的那些事,又**叨起武大郎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能还让兄弟养着?又说武松都已经是统制了,又是李民这个国师跟前的红人,怎么也不说给自家的兄长说个差事。
那武大郎本是一个怕婆的主,向来对潘金莲惟命是从。被那潘金莲数说,一日两日还行。日子多了,却也动了心思,于是就张口跟武松说了。
那武松知道武大郎没什么本事,自身又矮小,伏不得众,本不愿说。可又碍不过兄长的情分。故此,武松才十分难为情的向李民张嘴了。
而这件事,对李民来说,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可这却是一个态度问题,此风一开,恐怕李民这个小团体,也就不纯洁了。这人心散了,队伍可就不好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