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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起来后,李民随即对
说道:“我奉师命下山。未返师门前,却是不得收我今门下弟子有三。徐知常,林灵素,徐神翁。皆为记名弟子。若是收你,也只能列为记名弟子。你也愿否?”
“弟子甘愿。”
“好!如此我就收下你了。你今为我门中第四弟子。我门中规矩不多:一为:尊敬师长,不得抗命。二为:同门友爱,互相团结。三为:护民守义。问心无愧。除此三则,再无他法,任是逆天,却也行的。唯犯此三条。必诛其性命。”
“弟子拜入师门。定守师门规矩。若有违反。天地诛之。”王文卿很是郑重的宣誓道。随后,又再次向李民拜了九拜。行了拜师礼。
唯有徐知常、林灵素、徐神翁三人很是奇怪:什么时候师门出来这规矩了?我怎么不知道?不过,这三人却也机警。却没有乱说。
稍后,酒宴过后。李民散了众人。单独招徐知常入内。把那徐知常和林灵素先前的来信,递于徐知常观看。
徐知常莫名其妙的展开一看,当即大吃一惊,连忙跪倒说道:“师、师尊。这不是弟子写的啊。弟子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如此犯上啊。请师尊明鉴!”
此时,李民早已确定这些信肯定不是徐知常写的了。不过,李民却没揭穿。而是神色平稳。装作早就知道地样子说道:“起来吧。又没外人。跪些什么。也不想想你师傅我的神通。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有人做了手脚。若你真敢如此。你如今却如何还有命在。”
徐知常这才神色缓和的站了起来。
要说。李民忽悠的这些人里面,说实在地。还就是数徐知常最为铁杆。这徐知常可和别的人受李民的忽悠,逐渐相信的不一样。徐知常可是在动用惑心**对付李民时,触动了李民地潜意识,感受到了一丝时空的印记,因此被反噬。自认为从李民眼中感受了到了天道。后来又被李民小预知的来了把金口玉言的天罚。故此,这徐知常对李民地个人崇拜及畏惧,那可是刻在骨子里和灵魂里的。那怕李民现在说你徐知常现在死了,就能成仙了。徐知常也绝对立马高兴的自杀。
故此,徐知常站了起来后,随即向李民陪笑道:“弟子一着急,糊涂了。却忘了师尊未卜先知地神通。这等小把戏,如何蒙得了师尊。不过,这书信地字迹,却是跟弟子地一模一样。连弟子骤看了,都以为弟子犯浑写的了。”
李民嘿嘿一笑道:“那你现在看呢?”
徐知常稍稍有些尴尬地笑道:“现在看也是一样。不过,天地可鉴,弟子就是糊涂了,也绝对不会写这些犯上的话啊。对了,师尊,这是谁写?”
李民暗暗郁闷:我哪知道是谁写的呢?
不过,李民刚刚吹完牛,却也不能让牛掉下来不是。反正,李民如今的敌人少。除新加入的敌手宋江,宿太尉等清流,跟他李民的敌对,不过是站队的问题。随着他李民退出了东京权力圈,也就没有敌对的问题了。而那宋江,不过刚刚流浪,谅他也不可能早就算计了他李民和徐知常。而除此之外,李民的敌手,也就是蔡京和梁师成他们了。而这两个人,互为朋党,都不是什么好鸟,冤枉了谁都不冤。何况,这里面的蔡京,还是早就出手暗害过他李民。
想到了这里,李民猛然想到:貌似蔡京的书法,就是极端的了得。如今这书信模仿的,连徐知常本人都分不清。难道还真是蔡京出得手?
如此一想。却觉得连近日遭到的暗杀,都很想蔡京的手笔。要知道,月茹可说过,河间三只手,可就是蔡京派的。
李民越想越可能。心中愤恨不已:他娘的!老子都躲出京都了。却如此这般的赶尽杀绝!
别说,人的第六感,有时还真是很强的。尤其是李民这种已经开出一定异能的人,有点蛛丝马迹,随即就感知到真相。这却也是蔡京万万没有考虑到的。
而徐知常眼看李民勃然怒,不知为何。也不敢说话。
李民平息了一下怒气。随即盯住徐知常问道:“你先前曾说蔡京与你有交情,有意与我和解。如今为何我都退出了东京,他却还如此?”
徐知常当即一惊。随即意识到李民说的是什么。惊讶的说道:“师尊,你是说,那书信是蔡相爷做的?”
“哼!不是他又是谁?就连我日前遭人刺杀,也是他所为!”李民直接凭着感觉,给蔡京武断。不过,却也没有冤枉蔡京。
徐知常大吃一惊道:“啊?师尊遭人刺杀了。师尊可有伤?”
李民感受到徐知常的关切。却也有些觉得以前竟然有些怀疑徐知常的忠诚,却是有些不该。当即缓和了些神色说道:“我危机来临前,有所预知。却是没有受伤。倒是你师母月茹,受我连累,受了重伤。”
徐知常很是气愤的说道:“蔡京狗贼!竟敢如此对待师尊。弟子定不放过他。待弟子回京。即可奏明官家,定要官家制裁与他。”
李民很是欣慰。不过,李民却摇头道:“你奏他什么。为师的预知,却也当不得证据。他受官家宠信,如何可以轻易动他。”
徐知常当即一愣,不过随即笑道:“师尊。这官场之中,却是不需什么都讲证据的。只要师尊确认是蔡京所为。弟子定能让他丢官罢职!”
李民当即大为好奇。要是连蔡京这种权臣都能说拉下来就拉下来。我那富国强兵的计划,岂不是也有可能实施。李民当即连忙问道:“你却如何有此把握?”